我們剛在坡後面躲了大約一分鐘,那兩人就到了我們剛纔所在的地方了,就聽見一個渾厚的中年男人嗓音說:“寶貝,就在這兒吧,這地方不錯!”
一個有些尖細(xì)的年輕女聲嗔罵道:“猴急!”
我當(dāng)時就大吃一驚,不過倒不是因爲(wèi)他們也看上了這地方,而是這個男人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李坤——我的頂頭上司!我轉(zhuǎn)頭看向身旁的錦秋,她也正在向我看來,從她驚訝的目光中,我知道她也一定聽出來這是李坤的聲音了!
我們在驚訝中默默的對視了片刻,錦秋拉了拉我的衣袖,指指網(wǎng)球場的方向,示意我們快走吧。我忽然心中一動,於是壞壞的笑了笑,摟住錦秋的脖子,把嘴脣貼在她耳朵上悄聲說:“急什麼,等聽聽一下他們有些什麼招數(shù),看看有沒有什麼值得咱們學(xué)習(xí)借鑑的,順便也瞭解一下李總的實力如何,嘿嘿。”
雖然是在月光下,我還是看出來了,錦秋的臉一瞬間就紅到了脖子。她擡手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擰了一下,似乎還不解恨,又將我的手抓起來,放到嘴邊,輕輕的咬了兩口。
軟軟的櫻脣,硬硬的貝齒,嬌嗔的美人,甚是享受、甚是快活!
我和錦秋躲在小坡背後,聽著坡那邊傳來的小樹嘩嘩搖動的聲響,大約聽了兩分鐘多,忽然就聽李坤壓低了聲音焦急的說:“哎呀,寶貝兒,別鬧了,這正要到緊要關(guān)頭呢。”
“哼,死樣,你就知道欺負(fù)我。”那女人聲音說:“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給我個名分啊?”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激靈,心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頂頭上司的把柄,抓一個在手裡捏著,總不會是壞事吧?雖然不一定能用得上,但有備無患啊。於是急忙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
李坤的聲音說:“寶貝兒,你別急嘛,再等等,來來來,趕快接著辦正事兒。”
那女人聲音哼了一聲說:“你要不給我個說法,那咱們從現(xiàn)在起就一刀兩斷。”
李坤沉默了片刻,那女人似乎也怕真鬧掰了,聲音又軟了下來說:“坤哥,我今年都二十九了,跟你在一起轉(zhuǎn)眼就快三年了,我真的耽擱不起了,等再過兩年人老珠黃,沒準(zhǔn)你又被哪個騷狐貍勾走了,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只是想玩玩我啊?”
李坤的聲音著急的說:“哎呦,心肝寶貝,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李坤對天發(fā)誓,我一顆心就全在你身上了,要是有半點虛情假意,叫我不得好死。”
“那你幹嘛老拖著?”
“離婚這事它不好辦啊,那黃臉婆厲害著呢,我有些什麼財產(chǎn),她全都一清二楚,你說我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攢下這點家業(yè),總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讓她分走一半吧?來來,寶貝,咱們先辦事,辦完事再說好不好?”
“不,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反正你得給我個時間!”
“哎呦,寶貝兒,這、這、這……一年、一年行嗎?”
“不行!三個月!”
“三個月太緊了,半年、半年好吧?”
“好,你說的,那我就再等你半年!”
“好好,半年,來來,咱們趕快辦事,哎呦,寶貝兒,可急死我了……”
小樹的嘩嘩聲再次一起響起,又過了大約兩分鐘,就聽李坤一聲悶哼,想來是完事了。
直到聽著他們走遠(yuǎn)了,我才把手機收起來,一時間心情大好,也不急著回去了,就在林間的草地上躺了下來,將錦秋也一把攬倒躺在我懷中,透過婆娑的樹影,看著當(dāng)頭明月,我再也忍不住了,呵呵笑了起來:“前後兩段,加起來還不到五分鐘,看來咱們這位李總也是衰老得厲害啊。”
“死樣,我還以爲(wèi)你樂什麼呢,原來就爲(wèi)這個啊,咯咯……”錦秋說著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粉拳在我胸口輕輕敲打著。
“那當(dāng)然了,這是男人的力量啊,你看我多厲害啊。”我開心的笑道。
錦秋在我腿上擰了一把,咯咯笑道:“你還好意思說,折騰得人家兩個黑眼圈,第二天去上班都被笑話了。”頓了一頓,她又說道:“阡哥剛纔那女的說她現(xiàn)在二十九歲,和李總在一起三年了,那就是說她是二十六歲的時候跟了李總的,和我現(xiàn)在差不多,我今年也已經(jīng)二十五了,你說我要是跟你在一起三四年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以爲(wèi)她也是像那女的一樣,急著想要個名分,於是就裝傻說:“三四年之後?呵呵,咱們李總是老了,任憑他再勤快,可終究歲月不饒人,田地都漸漸的荒廢枯萎了,可你要是經(jīng)過我三四年的開墾耕耘之後,那肯定是更加的肥沃可人、嬌豔欲滴啊,到時候種花開花、點豆生豆。”
“壞蛋!”她嗔罵了我一句,又說道:“阡哥,你也不用躲躲閃閃的,我是肯定不會像那個女的逼李總一樣逼你的,我心裡真的好愛你,只想快快樂樂的享受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等過上幾年,如果你還不能下定決心給我個名分的話,那我就隨便找個人嫁了,然後繼續(xù)和你勾勾搭搭的做情人,嘿嘿,咱們做一輩子的姦夫淫婦,你說好不好?”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甜甜的笑容。
我聽了她這話,心裡挺感動的,但我知道我給不了她承諾,至少現(xiàn)在還給不了,於是就避重就輕的說道:“那就趕快抓緊時間,享受此時此刻吧。”
我和錦秋在樹林子裡纏綿到了差不多凌晨三點,才各自回房休息去。
那段時間,我常常會想,我和錦秋之間破壞了最初交易的規(guī)則,保持著一種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係,我這是在玩火,應(yīng)該即時停止,可我又抵禦不了她對我的誘惑。而且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得出來,我對她已經(jīng)生髮出感情來了,並且,這種感情伴隨著我們一次次的身體融合,正在飛速的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