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明從小花的話語裡感覺到,小花的**肯定非比尋常,不是那本《九隱門初階修煉法決》能夠比擬的。
“好飽。”劉梓明滿足的拍著肚子,一臉笑意看著王曉雅和小花。一個是媳婦,還是自己師傅的孫女,一個是活了八百年的老妖精,原來自己的生活還是很精彩的嘛。
小花見劉梓明和王曉雅都已經(jīng)吃完,便收拾碗筷。劉梓明則是無動於衷的坐在沙發(fā)上,只等小花教自己**。
“小九,那咱出去吧,在這我怕動靜會大,引起別人的注意。”小花將最後的一塊饅頭拿到廚房。
“好嘞。”劉梓明得令道。
夏天的藍海市雖然沒有內(nèi)陸城市那樣像個蒸爐,但也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這不剛走上雲(yún)來山的第一個小山頭的時候,劉梓明便已經(jīng)汗流浹背。
“這破天,熱死小爺了。”劉梓明不敢直視太上,閉著眼睛擡頭罵道。
“就這吧。”一行三人找了棵還算繁茂的銀杏樹就地坐下。
“哎,小花,你說的非常厲害的功夫到底有多厲害?能像電視裡的神仙一樣飛雲(yún)入海,隨便揮揮手就能掀起一陣狂風(fēng),隨便吹一口氣就能將房屋吹到麼?”劉梓明伸手巴拉著自己後背上的衣服,一副虛心好學(xué)的表情。
“我看你是那些電視看多了吧。”王曉雅見劉梓明這麼沒出息,諷刺道。
“小九,修煉到最高境界當然可以翻手爲雲(yún)覆手爲雨,彈指間便毀滅一座城池,殺人如同踩死螞蟻一般,厲害的緊。”小花見劉梓明心高氣傲,也有點責(zé)怪的意思。
“切,就照你這麼說,你的**跟那本破書一樣了。沒勁!”劉梓明嘆聲道。
“其實我所要教你的**起點稍微高點,見效快,不過底蘊當然沒有你那本法決深厚。等你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就會發(fā)現(xiàn),我教你的東西只是修煉初期的一點報名法而已,如大道還相差甚遠。”小花見劉梓明依然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a充道。
“那就你的意思是,你的**上手快唄。”劉梓明擡頭看了一眼小花。
“對,修煉簡單,也就是你所說的上手快。這種**對於修煉初期的修煉者來說,無疑就是上上之法。稍微學(xué)會一點便可與人爭鬥。”小花見劉梓明動心,便繼續(xù)添油加火。
“嘿嘿,這還差不多,我要的是快,不是什麼底蘊不底蘊的,不然等我知道了那些個底蘊之後,還不知道有命沒命呢。”隨即劉梓明一拍大腿,一臉猥瑣的想著自己學(xué)會法術(shù)之後的英勇身姿。
“既然,你已經(jīng)同意,那咱就開始吧。首先,我教你運氣,這是最基本的法門,只有運氣才能掌握自己體內(nèi)的動態(tài)。這樣就可以將自己體內(nèi)的潛能激發(fā)。”說完,小花便開始運氣,而劉梓明則乖乖的學(xué)著,不敢有什麼差錯。畢竟電視裡演的萬一出現(xiàn)一點差錯就會導(dǎo)致走火入魔。
劉梓明學(xué)著小花不斷的吸氣吐氣,經(jīng)過幾個鐘頭的練習(xí),劉梓明終於可以將自己所呼入的氣凝結(jié)成一點放入體內(nèi)。
“哈哈,小花我能將體內(nèi)的氣凝結(jié)了。”劉梓明興奮的喊道。
“很好,那麼我們進行下一步,那就是將體內(nèi)的氣釋放出來。”
小花見劉梓明已經(jīng)能夠聚氣,便開始教劉梓明如何釋放體內(nèi)的氣。
“以識海爲基,迅速將體內(nèi)的氣聚於手上,然後默唸法決。”
“什麼法決?”劉梓明聽的一頭霧水。
“就是法術(shù)的法決啊。來的時候我教給你的那些。”小花正色道。
接著劉梓明將體內(nèi)的氣聚於手上,以隱藏在體內(nèi)十年的功力發(fā)出一道光束,“嗤啦。”像是燃燒正旺的火苗被水澆滅一般。
“很好,你已經(jīng)感悟識海,學(xué)會了怎樣引氣,聚氣,和釋放。那麼只要你勤加修煉,利用好你體內(nèi)十年的功力,照著你的那本法決,就會學(xué)會裡面的法術(shù)了。記住,切不可急功近利,這樣可能會產(chǎn)生反噬。”
劉梓明對於小花總結(jié)性發(fā)言感到無比受用,那麼小爺我以後就可以橫著走了。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樣在劉梓明不斷髮出小電弧中度過,晚上回家的時候,劉梓明習(xí)慣性的喊起自己肚子餓,弄的王曉雅和小花相當無奈。
吃完晚飯,劉梓明想起胡文書還躺在醫(yī)院。便著急去了醫(yī)院,醫(yī)院就是這樣,當病人身旁沒有家屬的時候,醫(yī)生和護士就會忽略病人,從而發(fā)生一些列本不該發(fā)生的慘事。
走在路上的劉梓明想想今天發(fā)生的事,心頭一陣騷動,真他媽爽。不光打出來十萬塊錢,而且自己還學(xué)會應(yīng)用法術(shù),雖然只是一些很簡單的且沒有威力的法術(shù),但劉梓明堅信,自己肯定會成功的,像電視裡演的英雄一般,所向睥睨。
到了醫(yī)院見胡文書已經(jīng)醒來,正調(diào)戲著身旁的小護士,劉梓明懸著的心也就放下。
“九,你來了。”胡文書見劉梓明來了也不再對著小護士眉來眼去。
“來了,這不給你送錢嘛。”劉梓明掏出銀行卡在胡文書面前晃來晃去。
“嗯?什麼錢?不會去搶的吧?”胡文書知道劉梓明已經(jīng)破產(chǎn),狐疑的看著正在傻笑的劉梓明道。
“去你大爺?shù)模斶@是打出來的。貌似當時某人被打的已經(jīng)意識模糊了吧?”劉梓明衝著胡文書嘿嘿一笑便將卡遞給了胡文書。
“也是哈,當時確實被打暈了。”胡文書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你幫我報仇了?”
“屁話,不幫你報仇哪來的錢?當時那小子還想訛咱們的錢,我一聽火氣就上來了,你也知道我的爲人。那必須得幹他啊,接著我一招黑虎掏心就把他幹翻在地,還別小看他,那小子身旁的保鏢像是瘋狗一樣衝著我就咬。你再想想小爺我哪能怕狗,一招神龍擺尾直接把那保鏢幹趴下。嘿嘿,最後我還對著他豎起中指,讓你欺負我兄弟。”劉梓明講的唾沫橫飛,身旁的小護士像是看神經(jīng)病人一般,瞅著劉梓明。
“哇,小九,你不會真練成了葵花寶典了吧,這麼神氣。”胡文書見劉梓明如此開心,彷彿又回到了以前在高中一樣,在操場的角落裡抽菸吹牛B一般。接著拿出煙遞給劉梓明一根。
劉梓明接過煙剛想點上,又回頭看了一眼怒視著自己的小護士,嘴角一揚不好意思的將煙夾在耳朵上。
“小九,這錢真是那混蛋給的?知道什麼來路麼?”胡文書面色凝重道。
“那小子叫廖文,他爹是廖碧桓。還別說剛開機那小子的時候,我以爲他是那種很深沉的很有城府的東西。可他媽誰知道剛打沒幾下這小子就裝起孫子,原來他嘛的就是一個軟蛋。”劉梓明則對胡文書的話語不以爲然。
“廖碧桓,藍海金碧輝煌洗浴中心老闆?”
“啊,忘記咱一起經(jīng)常去洗澡的那個。”
“這個怎麼能忘呢。不過,你打了他的兒子這事能善終麼?”胡文書見劉梓明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幻庾约耗罅艘话押埂?
“都小事,小爺我還就是不怕他。”劉梓明對著胡文書使了一個眼色,便自己走出了病方面。
“走到,廁所去,想尿尿了。”劉梓明見胡文書從病房出來,摟著胡文書肩膀便去了廁所。
“怎麼小九,還有什麼話不能在病房說?”
劉梓明解開褲子,“嘩啦啦”一陣,然後長舒一口氣。“小胖,上次我跟你說過我遇見神仙了吧?”
“啊,怎麼了?你不會看那些個仙俠小說看多了吧。”
“我說的是真的,不然以我能力怎麼能打贏廖文身邊的大漢?”
“也是,我說我怎麼就自己躺病牀上沒看見你呢。”
“跟你說這些,就是不想讓你再爲這事?lián)摹!眲㈣髅鲗⒍渖蠆A著的那根菸放在嘴上點著。
“那你以後怎麼著?跟著神仙修煉?”胡文書見劉梓明點上自己也從劉梓明口袋裡掏出煙點上。
“不知道。”劉梓明盯著天花板,露出深邃的目光。
“反正是你做什麼兄弟我都支持你。”說吧胡文書便拍了拍劉梓明的肩膀扔掉剛點上的香菸獨自一人回了病房。其實胡文書也知道劉梓明對他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畢竟自己老爹以前也說過,劉梓明是幹大事的人,而自己也就會個小打小鬧。
劉梓明看著胡文書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在這個世俗之中,自己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胡文書和自己的母親。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彈掉菸頭,孤獨的往家走去。
路上劉梓明沒有打車,一直在想著從自己被劉家正房趕出來所發(fā)生的事情。先生遇見老神棍王徒,傳了自己十年的功力,還給了自己傳說中的重寶九隱玉,接著又遇見王曉雅,兩個人在一起開開心心的也挺滋潤。
再就是自己打敗爲禍一方的女鬼大姐,遇見小花,與通靈玄蛇和剛背野豬惡鬥,還有那個自稱紀蕭恆的中年男人對自己所說過的話。
一切都是那麼突然,讓自認爲無賴的劉梓明應(yīng)接不暇,深感不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