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陣火速奔跑,劉梓明已經氣喘吁吁的站在“狼嚎酒吧”門口。
只見裡面燈光閃爍,把原本黑暗的歌廳照了個燈火通明。
劉梓明也不多想,徑直走進。拿出電話便打去剛纔接到的號碼。
“我已經到了,你們在哪?”劉梓明冷聲道。
“到了?你小子果然夠本事,我的人會帶你上來的。”電話那頭傳來一句陰冷的聲音,然後掛斷。
“你就是劉梓明?”一個嘴邊叼著一根菸,留著光頭的青年輕蔑道。
“她在哪?”劉梓明冷冷道。
“跟我來,小子很真有膽氣,敢獨自一人過來,佩服?!蹦侨艘彩抢淅湟恍?,帶著劉梓明便走進一個包間。
“九哥,九哥,嗚嗚嗚?!泵缦家妱㈣髅鬟M來,哭聲更烈。
劉梓明見苗霞正雙手被綁蹲在角落裡,滿臉淚水,臉上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一道血痕。旁邊一個長髮男子,拿著一把水果刀放在苗霞的脖頸上,劃出一道紅印。劉梓明見此,心中之火油然而生。
“呵呵,小子,好本事。古有趙雲單騎救主,今有你劉梓明一人救女。哈哈,有意思?!睆穆曇艨梢月牫觯@人就是給劉梓明打電話的人。
劉梓明往沙發上一看,這人豁然就是那天自己在教學樓裡打的那個人。原來,那天那人被打了之後,立馬集合他的所謂的兄弟。然後商議對策,當時他們已經被王曉雅和小花兩女嚇怕,不敢再去招惹她們,便想另尋他計。
剛好那些人裡面一個看見過劉梓明和苗霞一起在咖啡廳裡發生的事,便計從心來,抓了苗霞以威脅劉梓明。
本想抓來苗霞,從她口中要到電話號碼,奈何那天苗霞走的匆忙竟忘記要劉梓明的電話。
不過這幫人也不是整天吊兒郎當的混蛋,一些社會關係還是有的。便通過各種渠道,弄到劉梓明的電話號碼。
“別廢話,把她放了。”劉梓明怒道,此時他也不敢輕舉妄動。法術明顯不能用,要是靠古武的話,明顯還在他們手裡,萬一出現一丁點的差錯,傷到了苗霞,自己可得後悔一輩子。
“哼,放了她?你做夢呢?”那青年冷哼一聲道。
“那你想怎麼辦?你他媽有什麼招對著小爺使,跟她沒有任何關係?!眲㈣髅髋溃戳艘谎壅自诘厣峡奁拿缦?。
“黝黑,小子還挺牛B的嘛,兄弟們給我打,打完再說?!敝灰娔侨艘粨]手,身邊十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青年便衝上前去。
劉梓明剛想阻擋,見那人對著他使了個眼色。劉梓明心裡一顫,苗霞還在他們手裡,便立身挺直,沒有阻擋。
那些人像是發狂一般,對著劉梓明便使勁招呼,以解那天被打之恨。
這時局勢已經成爲單方面壓倒,劉梓明一人筆直的站在人羣之中。那些人也沒路子,只知道狠勁往劉梓明身上招呼。
大約打了十幾分鍾,那人見劉梓明還是站在那裡,沒有倒下,便伸手製止。
“黝黑,小子,還挺抗打的,兄弟們,上傢伙啊。光這樣打多沒勁?!蹦侨苏f完,便抽出一根鋼管對著劉梓明的肩膀打去。
這一鋼管著實下足狠勁,打在劉梓明身上發出嗡嗡的響聲。
劉梓明輕哼一聲,臉色猙獰的看著打自己的那人。
那人心裡一顫,往後退了一步。這小子身上怎麼有種威嚴?
他走到劉梓明的後面,伸手便又是一棒,打在劉梓明的後背上,又是一陣嗡嗡的響聲。
而蹲在地上的苗霞見他們如此毆打劉梓明,哭聲更加慘烈,眼巴巴看著自己最喜歡的人被別人毆打,自己一點都幫不上忙?!熬鸥缒憧熳?,不要管我?!?
苗霞旁邊那人見苗霞想讓劉梓明先走,一個巴掌打在她的臉上,發出“啪”的一聲。
“臭表子,在叫喚就刮花你的臉?!?
此時的劉梓明依然站立,臉上的面色更加猙獰,要是現在苗霞不在他們手上,估計這羣人早已躺在地上了。
這小子還是人麼?那男子吐了一口唾沫,大聲喊道,“兄弟們,把準備好的傢伙都使上,老子就不信他是鋼做的?!?
緊接著,剩下的人從沙發上拿出一根根明晃晃的鋼管對著劉梓明打來。
劉梓明眼裡出現一絲暴戾,尼瑪的拿小爺當活靶子了?
其實這些人對劉梓明的毆打還及不上他與小花“切磋”的百分之一,劉梓明像是在被別人撓癢癢一般。不過,就是被人毆打而自己不能還手,這著實讓他窩火。
那幾個人打了將近十分鐘,都紛紛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看樣子是累了。
“呸,這小王八蛋還真是鋼做的,打了這麼長時間還是這麼堅挺。成啊,既然打你不行,那老子就搞你女人,麻痹的。”說完那男子便走到苗霞面前,一把拽起她的頭髮,嘴上露出邪惡的笑容。
“啪”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苗霞也不做聲,只是滿面淚水的靜靜的看著劉梓明。她知道是自己拖累了他,但現在只要有劉梓明在,自己也就不再害怕,即使現在死在這裡,有劉梓明陪著也就安心了。
那男子得意的看了一眼劉梓明,剛好四眼相視。劉梓明眼中厲色更盛,那男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臉上佈滿恐懼,他,他的眼神怎麼會充滿殺意?
周圍的人見那男子臉色不對,都面面相覷,得不出個所以然。
“臭**,這事其實也不關你的事,只不過你命不好,認識了那個王八蛋?!蹦悄凶訕O力鎮定心神,拿起旁邊青年手中的水果刀,便要劃在苗霞的臉上。
苗霞見狀還是沒有做聲,只是眼淚像是氾濫的河水,不停的滴落,最後默默的閉上眼睛。
此時的劉梓明見那男子的刀馬上就要劃在苗霞的臉上,兩眼圓睜。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如果再不施展法術,那麼苗霞的臉就要開花了。
只見劉梓明怒喊一聲,“呔”。心裡默唸法決,手中出現一股藍氣,化爲無數條小蛇衝向拿著水果刀的那個男子。不過那藍色小蛇在這些沒有修煉過的人面前,無形無色,那人“嗷”的一嗓子,聲音悽慘無比。
只見他的雙手像是被一股巨力纏繞一般,慢慢縮小,拿水果刀也“哐啷”一聲掉在地上。
周圍的人見那男子怪叫,然後拿刀的那隻手慢慢縮小,都被嚇沒了魂魄。一個個的面無血色,太詭異了。
苗霞聽見怪叫也是微微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面前表情痛苦的男子。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苗霞也不是傻子,這是自己逃出去最好的實際。
她嬌喝一聲,站起身來撞到擋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男子,往劉梓明身邊衝去。
劉梓明眼尖,見苗霞對著自己衝來,一腳踹倒想要阻攔她的青年,將苗霞緊緊抱在懷裡。
再看那被劉梓明施展法術的男人,面色恐慌的看著自己的手,嘴角一張一合,竟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人看看那男子,再看看劉梓明,舉起手中的鋼管又對著劉梓明打來。
此時的劉梓明已經完全沒有顧忌,將苗霞輕輕往後一推,嘴角上揚,示意看我的。
面對衝過的青年們,劉梓明笑的越發邪惡,剛纔你們打的不是挺歡的嘛,這次該輪到小爺我發威了。
只見他衝進人羣,手上沒有任何武器,赤手空拳的與那些人進行肉搏戰。
一分鐘,只過了一分鐘的時間,那些個青年便都被打倒在地,一臉痛苦的呻吟著。
劉梓明擡頭望望此時已經跪倒在地是那個領頭男人,突兀的想起以前紀蕭恆所說的那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不能做的太絕。
只見劉梓明走到那人面前,默唸法決,那人已經縮成一團手慢慢張開,恢復到以前的樣子,疼痛也不再有。
劉梓明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人臉上,“記住,不是任何你都敢惹的,這次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下次再讓我看見你爲非作歹,那麼可就不止是手沒了這麼簡單,當心你的全身都沒了?!?
說完劉梓明便帶著一旁看傻眼的苗霞離開。
劉梓明剛走,躺在地上的一個男人便緩緩的起身走到帶頭那人的面前,“大哥,這事怎麼辦?”
領頭那人,神情還是異?;艔?,雙眼充滿恐懼,剛纔劉梓明對他說話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算了,這人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
“就這麼算了?不行的話我找找我哥,哪次堵著他,讓我哥帶幾個跆拳道的黑帶八段弄死他?!蹦侨寺犚妿ь^的人這麼說臉上出現一絲不解,在社會上混的,被打甚至被砍都是常事,可自己最尊敬的大哥竟然說算了,心裡滿滿的不甘。
“滾,找誰也沒有,剛纔我從他的臉上看見殺氣。那種殺氣不是殺那麼一兩個人就能比擬的,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那樣,他要是殺個人,只在他的一念之間?!睅ь^男人稍微鎮定了下,便捂著剛纔縮成一團的手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