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雲一進門發現沙發上的三人都像看妖怪一樣看著自己,不免有些尷尬。
“你們三人再看什麼呢?有什麼不對麼?咦,這個漂亮妹妹是誰呀?”花雲疑問道。
“她是我妹妹,她的爸爸媽媽三年前被人下了稻草同心咒,雖然現在已經被我破除,但我怕後遺癥,所以正在商議對策呢?!眲㈣髅餮院喴赓W道,此時哪有時間再去仔細跟花雲講明事情的來龍去脈。
“稻草同心咒?南疆苗族的詛咒?”花雲也是花容失色,估計跟王曉雅想的一樣,以爲是高手下的呢。
“小花姐姐,你有什麼好的對策麼?”王曉雅問道。
“那是不是已經被你破除了?”花雲對著劉梓明問道。
“嗯,那施法人功力很淺,被我破除了?!眲㈣髅骰卮鸬?。
“他們現在住哪?”花雲又問,面色開始變的凝重起來,雖然自己第一次見苗霞,但從劉梓明的緊張程度來看,這苗霞在他心中地位斐然。
“東郊,離這不遠。”劉梓明道,花雲問這麼多幹嘛?
“難怪!”花雲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此時劉梓明聽花雲這麼一說,心裡一顫,肯定是出什麼事了。
“剛纔我在校園散步的時候,聽見東郊那邊笑聲連連,邪惡無比,當時我也沒在意。不過剛纔你說他家在東郊,怕是他們已經被人算計了?!被叺?。
…………
就在離苗家別墅十幾公里的一間平房裡,由於不透光的原因,裡面很黑。一個身穿一件黑色袍子的男子正坐在一座簡易法陣前。那件黑色袍子很長,足足有三米,將那男子後面的地面全部蓋住。袍子上黑色的帽子下一張臉,那張臉就像得了重病一般,白的很病態。
那人正用一隻左手燒著黃紙,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長明燈上的火焰跳的很妖豔,不斷髮出“呲呲”的響聲。
突然,那長明燈上的火焰跳的更加激烈,忽高忽低。大約三四秒之後,那火焰越來越小,最後冒出一絲黑煙,消失在空中。
那黑袍男子見長明燈突然熄滅,正燒著黃紙的左手微微一顫?!班牛勘话l現了?”
正當那黑袍男子沉思的時候,旁邊走來一個也是穿著一襲黑袍的老者,但這老者身上的黑袍卻是繡著很多符號和一些讓人看不懂的古字。
那老者見長明燈已經熄滅,心裡也是有所動容。
“司徒空,那長明燈怎麼熄滅了?是那稻草同心咒被發現了,還是苗正林那老混蛋已經下了黃泉?”第一個黑袍男人說話的聲音明顯有些質問的語氣。
“從剛纔那火焰的跡象來看,應該是被人發現了。”司徒空道。
“被人發現了?當時你不是說藏的很好,萬無一失麼?”中年黑袍男人質問道。
“馬磊,我奉勸你說話注意點,最好別惹老夫生氣,不然你也知道我的手段。”司徒空厲聲道。
而馬磊見司徒空有些生氣,也不再多說,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眼中流出一絲恨意。
“估計這次我們遇到高人了,能破了我那稻草同心咒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他肯定會法術,也就是說,這次我們遇見修仙者了?!彼就娇章曇粞e摻雜了一絲恐懼,畢竟自己只會一點弱小的詛咒之術,要是真遇見修仙者,自己能不能抵擋住三個回合還得看自己的運氣了。
“修仙者?就是你常說的那些擁有法力,能夠御空而行,出山入海談笑間就能毀滅一座城池的修仙者?”馬磊心裡暗暗一驚,苗正林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商賈大亨,怎麼可能請到那些不諳世事的修仙者呢?
“對,而且這個修仙者已經遠遠超過了我,那這事你看?”司徒空問道。
“不行,我必須讓苗正林死,而且還要讓他全家都死?!瘪R磊厲聲道??粗约涸缫咽サ挠沂郑壑谐錆M憤怒。
“那這個就恕老夫無能,實在幫不了你。”司徒空道。
“哼,當時還說這事包在你身上,現在遇見強敵就打退堂鼓了?別忘了,你女兒還在我手裡呢。不幫也行,那你以後就別想再見到她了?!瘪R磊發出陣陣冷笑,不屑的看著司徒空。
“你,你竟然還用我女兒威脅我,告訴你,你敢動她一根汗毛,老夫就要了你的狗命?!彼就娇諝鈶嵉?。
“要我的命?我的命在四年之前就應經沒了,如果你想要,儘管取走就是。不過,嘿嘿,你的寶貝女兒可就要給我做陪葬了。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瘪R磊見司徒空還是不答應自己,再次威脅道。
“你真是髒心病狂,無藥可救了。如果不是我女兒在你手裡,我早就將你碎屍萬段,斬草除根了?!彼就娇盏馈?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只要能將苗正林殺死,我立馬將你女兒毫髮無損的還給你?!瘪R磊道。
司徒空此時並沒有理會馬磊,本來苗正林就找了一個法力高深的修仙者,如果現在前去,必定會大動干戈,沒準苗正林沒殺死自己卻是送了命。
“司徒空,我們現在就去苗家,將他殺死,以免夜長夢多。”馬磊見司徒空沒有理會自己,便著急道。
“我看你真是無藥可救了,難道爲了一隻手連命都不要了?現在苗家必定有修仙高手坐鎮,你我現在前去不是送死麼?”司徒空道。
“哼,真沒想到你竟是這種貪生怕死之輩。告訴你,我馬磊不報這斷手之仇,誓不罷休。別以爲我真不敢對你女兒怎麼樣,反正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好會怕了你不成?趕緊跟我去苗正林那,血洗了他全家,管他什麼修仙者,壞我大事通通都要死?,F在我給你三秒時間考慮,如果過了三秒你還沒有作出決定。那就休怪我不顧這麼多年的感情,辣手摧花了?!?
馬磊此時也不看司徒空的表情,大聲喊道,“一,二”
還沒等那個三字喊出來,司徒空急忙道,“好,我同你一起前去,不過我有個要求,無論這次成與敗,你必須都得放了我女兒。這次我們就是以卵擊石,必死無疑?!?
司徒空抱著必死的決心道,怪就怪自己當時看中馬磊的財富,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了這個喪心病狂的混蛋。
“好,我答應你?!瘪R磊道。
緊接著,兩人便出門打了一輛車,直奔苗家別墅。
而此時苗正林和趙可可已經睡著,全然不知危險的降臨。
雖然馬磊此時已經沒了右手,但動作還極爲敏捷。而司徒空也不落後,跟著馬磊後面疾步快行。
很輕鬆的翻過苗家的院牆,只聽見“碰”的一聲,馬磊踹開家門。
正在熟睡的苗正林被踹門聲驚醒,突兀的坐了起來,額頭出現一絲冷汗。趙可可也是被踹門聲驚醒,渾身瑟瑟發抖。
苗正林迅速拿出劉梓明走的時候送與他的千里傳音符,剛想撕碎??蛇@時已經晚了,馬磊一個飛躍跳上苗正林的牀,搶走他手中的符咒。
“哼,還想找人?”馬磊厲聲道,一腳揣在苗正林的胸前。
馬磊這次是下了死勁,那苗正林只是感覺嗓口一甜,“哇”的一聲突出一口鮮血。
苗正林見自己唯一救命的稻草被馬磊搶走,把心一橫,無非就是個死嘛。小霞現在被劉梓明帶走也不會出什麼事情,就是苦了這個陪自己走過幾十年風風雨雨的趙可可。
苗正林深情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趙可可,然後嘴角上揚,露出幸福的笑容。
“苗正林,你取我一隻手,今天我就取了你全家的姓名。本來想慢慢折磨你,沒想到你竟然找了高人爲你破解,那也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我這就送你歸西,去見如來吧。”
說完馬磊便又是一腳揣在苗正林的胸口,就像看死人一樣看著苗正林。
苗正林胸口一疼,又是吐出一口鮮血,“這事都是我一人做的,與他們無關,還請你念在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情義上放過你嫂子和小霞吧?!?
“念在這麼多年的兄弟情義?哼,你三年前怎麼不念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更何況我早已與你恩斷義絕。你要死,趙可可和苗霞都要死?!闭f完馬磊便大聲笑了起來。
“還愣著幹嘛?給我殺了趙可可,苗正林留給我慢慢折磨他。哼,先是砍斷你的雙腳還是雙手呢?”馬磊對著司徒空說道,那聲音裡充滿死亡的氣息。
司徒空見趙可可抱著正在咳嗽的苗正林不斷哭泣,竟於心不忍,不過又想起自己的女兒還在馬磊手中也顧不得那些道德,伸手便向趙可可劈去。
苗正林見司徒空就要殺死自己的夫人,心裡一急,連忙將趙可可推開。司徒空的那一掌不偏不倚的劈在苗正林身上。
只聽見苗正林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響,他此時已經臉色蒼白,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滴落。
馬磊見司徒空這一擊沒打在趙可可身上,怒目瞅了一眼司徒空。他將護在趙可可身前的苗正林推開,臉上邪惡的一笑,“嫂子,對不住了,等我到了那地府再跟你賠不是了?!?
說著馬磊便伸出雙手掐住趙可可的脖子,呲牙咧嘴,面色猙獰
今天兔子請個假,就這兩更了,晚上有預約吃燒烤的,沒時間寫了,各路好漢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