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倆就別鬥嘴了,有什麼私事等我不在的時候再解決。小胖,這次叫你來是想拜託你一件事事情。”劉梓明道。
“什麼事?”胡文書問道。
“你師父的玄武門是一脈單傳,想讓廖文拜在他的門下是不可能的。不過小胖你作爲朱常山的弟子,自然也是可以收弟子的,現在就讓廖文拜在你的門下,以後你去找朱常山練功的時候就帶上他,就說這是我安排的就行。”劉梓明道,心想反正這樣也不違背朱常山的意思,又能給自己減少麻煩,何樂而不爲呢?
“什麼?小九你沒搞錯吧,讓我收他爲徒?”胡文書不解道。
“九哥,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能拜這大猩猩爲師呢?要拜就得拜你啊。”廖文不情願道。
“好了,就這麼定了!”劉梓明道。
“好吧,既然小九這麼說了,我就委屈下給你當個師父。”胡文書看著廖文陰冷一笑,以後有你小子受的,誰讓你上次打過我呢。
廖文見胡文書怒光那般犀利,額頭冒出一絲冷汗。“九哥,這事不能商議了麼?”
“不拜也行,以後你見了我別再大聲小吆喝的叫大哥就行。”劉梓明道,現在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擺脫廖文的死纏爛打。
“這個,好,我就拜這大猩猩爲師。”廖文略一思索,最終斬釘截鐵道。
“好好好,皆大歡喜,不過我以後會常去找你的,你煮的咖啡不錯。”劉梓明豎起大拇指笑道。
“橫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是事。”廖文也是哈哈大笑道。
此時三人頗爲高興,廖文又將自己的煮咖啡功夫大肆顯擺了一番,喝的劉梓明和胡文書兩人遲遲不能從咖啡的芳香之中回過神來。
胡文書這人就屬於犯賤一類的人,剛纔還對廖文罵罵咧咧,現在只是喝了幾杯咖啡就摟著廖文的肩膀稱兄道弟。
三人點起煙來,吹牛B,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個鐘頭,由於咖啡喝的太多,胡文書和廖文微微有些興奮,非得拉著劉梓明去喝酒。
最後劉梓明執拗不過兩人的好說歹說,也就跟著去了。
飯店選了一個學校旁邊最大的一個,廖文這人在辦事的時候特別講究,非得請劉梓明去藍海大酒店,說這樣才能顯出身份,而且服務好,喝完酒還能捎帶手的乾點別的。
雖然劉梓明不是什麼柳下惠,不能做到坐懷不亂,但如果真遇到那種就是想讓你推到的女人,他還真覺的噁心。
廖文可能經常來這裡吃飯,跟前臺的美女有說有笑,打的火熱。而一旁的胡文書則是有些寂寞難耐,一遍瞅著嘻嘻哈哈的廖文,一旁用眼角餘光肆意的觀察著來來往往的美女。
廖文曖昧完了就要了一個VIP包間,包間號碼是vip288。剛進包間的時候,一些路過的青年男女用異樣的眼神看著面前這三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男的心生嫉妒,女的則是心生曖昧。
劉梓明極不情願的進了房間,平時自己低調的不能再低調,就怕惹出個什麼事來,還的自己處理,現在讓廖文這麼一搞,出事倒是不至於,可在藍海大學自己的名譽卻是要出現一點瑕疵。
進入包間的胡文書早已興奮異常,氣溫不高,但他還特別顯擺的拖掉了上衣,露出上身的各種肌肉,不斷在廖文面前顯擺。
顯擺完他便取了三廂藍海啤酒放在三人旁邊,自己用桌上的筷子起開一瓶,放在嘴裡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直說爽快。
廖文見此也不甘示後,從兜裡拿出打火機起開一瓶也是喝了一大口。
劉梓明見兩人都表演了酒桌上的絕技,他故作深沉的拿起一瓶酒,上看看,下看看,仔細打量著,隨後便從桌上那起酒起打開,慢慢的喝了一小口。
“且,小九,還以爲你要用手打開呢。”胡文書見此瞅了一眼劉梓明,不屑道。
“就是嘛,九哥,你這麼厲害給表演一個唄。”廖文攙和道。
還別說,劉梓明讓廖文給胡文書當徒弟還真沒錯,廖文不只是能學到古武,還可以順便跟胡文書切磋一下這個損人的功夫。
劉梓明此時笑而不語,將酒倒入杯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了起來。他還真沒必要在胡文書和廖文面前表現什麼,一個眼神就完全可以堵住他們的嘴。
三人慢慢悠悠的喝完一瓶酒的時候,菜都已經上齊了。之所以說這家飯店是學習旁邊最大的一個,不光是它佔地面積大,而且它還有星級飯店的服務。每個包間裡都會有一個女服務負責開酒、倒酒、倒水、收拾垃圾。
那女服務員開始的時候一直注視著胡文書,光他現在的那身肌肉就足夠秒殺這種小姑娘了。胡文書這人就是這樣,見那女服務員一直看著自己,便興奮起來,啤酒一杯接著一杯,儼然成了胡文書對喝劉梓明廖文兩人。
不過過了一個那女服務員便對胡文書失去了興趣,看著笑嘻嘻的看著廖文。現在廖文已經不跟以前那樣留著光頭,而是專門找人做了個造型,上面的髮膠明晃晃的。再加上他喝酒的時候那種淡定的樣子,有說有笑,更是征服了女服務員的芳心。
劉梓明見此時成了胡文書和廖文的主場,就主動退了出來,看著他倆喝酒。
不是劉梓明不想和,就剛纔據他觀察,就算是自己和胡文書捆在一起也絕對不是廖文的對手。他也不敢充這大頭,依然一會喝醉回家,家裡的三個女人還不弄死自己。
酒已經過了幾巡劉梓明是不知道了,此時已經迷迷糊糊,光聽廖文在那扯淡。說實話,這場酒劉梓明是一杯也沒主動跟廖文喝。倒是胡文書和廖文喝酒的時候非得帶上劉梓明,美其名曰,贊助。
這一讚助可把劉梓明贊助醉了,他極力的想睜開眼睛,讓自己清醒,不過怎麼睜也睜不開。原本他可以使用法術,將自己體內的酒精全部逼出去的,奈何劉梓明這人有個原則,在兄弟面前從不作假,不然做這兄弟也是毫無意思可言。
“小,小九,看你這慫樣,你,你他媽的,就裝,裝孫子吧你。”胡文書低著頭,搖搖晃晃的對著劉梓明罵道。
“滾犢子,話都說不上一塊,還他媽的說我。”劉梓明回罵道。
“耶和,你,你小子長本事了啊。”胡文書見劉梓明沒有一點承認自己慫,便從桌子底下找酒,摸起來一個是空瓶,再摸起來一個還是空瓶。
他氣急敗壞的使勁摸了一通,“怎麼沒酒了?”當他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女服務員尖叫了一聲。
此時就廖文沒有喝醉,自己在這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千萬別因爲喝點酒就把自己的名聲給壞了。他趕緊低頭看去。
只見胡文書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女服務員的大腿,大臉微紅,一副陶醉的樣子。那女服務員極力掙脫,可哪能逃得過胡文書那張充滿力量的大手。
此時已經不知道胡文書到底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他的另一隻手又在女服務員的另一條腿上不斷摩擦,嘴中還流出一滴滴的哈喇子,看樣子是已經想入非非了。
“胡哥,你幹嘛呢。”廖文生氣道,他喜歡能喝酒的人,不能喝的人也喜歡,但惟獨就是酒品不好的人,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要是心情不好的話,沒準還真能上去揍他一會。
胡文書見廖文叫自己,大頭一晃,趕緊鬆開自己的安祿山之爪,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女服務員,“不,不好意思,剛纔,剛纔我以爲摸著酒了呢。”
廖文對此哭笑不得,便伸手拉過女服務員,“你先出去吧,有事的話我再叫你。”
女服務由於剛纔受到驚嚇,心神未定,聽見廖文的話便要往外走,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便又回來。
“不是讓你出去麼?”廖文疑惑道。
女服務員只是低頭不語,拿起服務檯上的盤子便開始收拾桌上的垃圾。走到胡文書身邊極不自然的快速將垃圾收走。
廖文見此也不再追究,我這是給你機會了,你愛出去不出去,一會要是真出了酒後亂性的事,可別說我不幫你。
女服務員將盤子裡的垃圾倒進垃圾桶,隨後走到廖文身後輕聲說道,“廖哥,我不能出去,這裡是有規定的,必須等客人都走淨,打掃完衛生才能出去。”
廖文看著女服務員的神情,氣由心生,“這算是什麼規定,萬一真有人在包間裡對服務員圖謀不軌,那就讓他們這麼糟蹋?”
“廖哥,這裡的人基本上都說有頭有臉的學生,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剛纔我看那人也不是故意的。估計就是喝醉了,以爲抓到了酒瓶了呢。”女服務員道。
廖文看了看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胡文書也就放下心來,自己只是一個學生,沒必要管那麼寬,只要不是在自己面前出事,愛誰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