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你根本不在乎你老婆的死活,我也沒什麼辦法。不過我看你的女兒長的還算出衆,如果賣到南洋的那些國家,肯定能賣個大價錢。還有你那小兒子,聰明可愛,昨晚還叫我叔叔來著,如果把他送到泰國打個激素什麼的,當個人妖,以後肯定能火。”劉梓明嚇唬萬千一道,我就不信了,虎毒不食子,你就是再狠,也不可能不要孩子吧。
萬千一心裡一顫,渾身發抖,後背已經被冷汗打溼。“想不到你如此狠心,禍不及家人,難道你連這個規矩都要壞了麼?”
“我現在不想聽這些,我只是想知道你交還是不交。”劉梓明淡淡道。
“只要你保證我老婆孩子沒事,我交!”萬千一話裡充滿不甘與無奈。
“別弄出這個樣子,你在苗氏集團撈到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你就好好的陪陪你的孩子和老婆,昨天我可是聽他們說,你經常不回家,不陪他們玩。你想想,一個沒有父愛的孩子,能健康成長麼?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多儘儘父道。”劉梓明訓斥道。
“萬總,那你把合同拿出來吧。”小葉說道。
萬千一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掏出一打合同遞給了小葉,“苗氏集團是我和在座的幾位和苗正林一共創建的,都是我們的心血,千萬不要揮霍了。”
“謝萬總提醒。”劉梓明此時心裡樂開了花,沒想到,竟會如此簡單的就讓他們交出了所有股份,那麼自己的商業就可以展翅了。
萬千一填好了小葉手中的另一份合同,問道,“那我們的家人呢。”
“這個你們不用擔心,晚上到苗叔的別墅,我再開一個派對,昨晚我見她們玩的還不夠高興呢。”劉梓明笑道。
萬千一衆人一聽這話怎麼像是在耍自己?“你,難道你沒綁架他們?”
“當然沒有,我是一個好市民,綁架是事怎麼能做的出來。昨晚只是帶他們去苗叔的別墅開了個派對而已。”劉梓明道。
衆人心中一涼,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在騙自己,可是合同已經填了,這種合同是隻要簽字畫押就生效的那種,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
“好了好了,這也許不是一個壞方式,我們早就掙夠了棺材本,家人也沒事,不如就這樣吧,好好享受下天倫之樂。”秦木笑道。
“秦叔果然看的開,以後的天下是我們年輕人的,你們現在不享受,難道要等到老的沒牙了纔想起享受麼?”劉梓明道。
晚上的時候,劉梓明特意從學校學生會的文藝部請來幾位專門佈置排隊場面的學生,又請了學校藝術團的幾位學生演出。
一晚上通宵達旦,把酒言歡,盡是一片祥和。
第二天一早,報紙上,電視上便傳出一則新聞,苗氏集團易主,藍海大學學生劉梓明力挽狂瀾,獨自一人收取所有董事會成員的股份,成爲藍海首富。據傳言,苗氏集團可能不再走上市的道路,未來幾年,苗氏集團極有可能會變成實業公司。
坐在電視前的錢子超臉色陰沉,現在小九已經成了苗氏集團真正的執牛耳者,現在如象已經走了,這小子也沒什麼顧及,萬一他要報復自己,那麼劉家的產業……
“媽,你說小九會不會動我們的產業?”劉梓強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以小九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不然上次打到咱家也不會就那麼輕易的走掉的。”錢子超道。
“那我們要不要去找他示好?”劉梓強道。
“這個倒是不用,現在去示好沒準會引起他的反感,靜觀其變吧。”錢子超淡淡道。
此時的劉梓明在藍海市乃至整個天朝成了焦點,更別說藍海大學這個各種二代聚集的地方。
早晨,劉梓明一進學校,便被圍了起來,其中豁然就有上次採訪自己跑步的記者團的人。
“劉梓明,你還真是個奇葩,從一開學就打了張成龍,在跟于傑賽跑,現在又成了藍海首富,請問你現在有什麼感想。”一個戴眼鏡的猥瑣記者團成員問道。
“感想這個到還真沒有,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劉梓明笑道,不過這笑容頗有幾分得意,像是一個常勝將軍一般,藐視所以對手。
“大哥,大哥。”不遠處傳來一陣破鑼嗓子般的叫喊聲。
劉梓明心裡一顫,尼瑪,廖文!
他轉頭就要離開,可奈何不知什麼時候廖文的速度竟變的如此之快,一把抓住劉梓明的肩膀。“大哥,你現在可是厲害了啊,藍海首富,光聽名字就嚇死人,反正你現在這麼有錢,什麼時候出去玩玩吧。”
“好好好,都小事,你現在沒什麼事吧?”劉梓明問道。
“沒事啊,大哥你一句話,廖文我就是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廖文道。
“我知道一家咖啡廳,那裡的咖啡不錯。”劉梓明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教育教育這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沒遮沒攔叫自己大哥的騷年。
“好叻。”廖文一聽劉梓明竟主動請自己喝咖啡,喜悅之色遍佈臉上,竟手足舞蹈起來,“都讓開,都讓開,別當著我大哥走路。”
劉梓明暗罵了一句,沒人性。
到了上次和苗霞一起來的那家咖啡店,廖文走到櫃檯處,跟前臺小姐唧唧歪歪說了一大通,便對劉梓明笑道,“大哥,這裡我太熟了,走,樓上有單間。”
二樓單間的裝修雖然奢華,但與苗正林的別墅相比,還差的太遠。不過這裡有一個非常招人喜歡的地方就是,有各種各樣的壺,碗,小竈可以讓客人碎自己的喜好來煮咖啡。
不得不說廖文不愧是豪門長大的孩子,無論從選咖啡料,煮咖啡,再到倒咖啡都講究至極。衝好之後,廖文恭敬的端給劉梓明一杯。
本來劉梓明對咖啡毫無感情,現在看廖文竟辦的如此隆重也就不好意思薄了人家面子。他端起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小口。本想只是象徵意義上喝那麼一小口就算了,可廖文衝的咖啡實在是讓人慾罷不能,便咕嚕咕嚕的全部喝光。
廖文眼尖,見劉梓明喝完,便又給倒上一杯。
“廖文,手藝不錯嘛,專門找人學的?”劉梓明問道。
“也不是專門找人學的,小時候閒的無聊就搗鼓家裡的那些麝香貓咖啡,瑪奇雅朵這樣的咖啡,後來覺的味道不錯就研究過一陣子。”廖文端起一杯咖啡細細的品嚐著,不想劉梓明那般直接一口飲盡。
“好了,廖文現在該說正事了。今天來只爲了一件事,以後別老是一口一個大哥的叫、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爲我劉梓明不學無術,專幹拉幫結派的勾當,以後你見了直接喊九哥就行。”劉梓明道。
“九哥,也行,反正裡面都帶著一個哥字。”廖文道。
“還有,你那病怎麼樣了?還是跟以前那樣?”劉梓明道。
“是啊,不過現在好點了,你沒看見我現在都是一個人出來,再也不帶什麼保鏢。你不知道,那羣人簡直就是飯桶中的極品,吃起來比誰都厲害,可真要出事,打個人就像彈棉花一樣,軟的很。”廖文憤憤道。
“還記得那次你打的那個小胖麼?”劉梓明道。
“當然記得了,他是你兄弟嘛。”廖文道。
“不錯。那我現在讓你去找他,你去不?”劉梓明道。
“找他幹嘛?”廖文有些疑問不知劉梓明想要說什麼。
“也沒什麼事,就是讓你給他當靶子,練練你的膽氣。”劉梓明道。
“九哥,不帶這樣的吧。被那小胖打不就是侮辱我嘛,他肥頭大耳的,打個人估計都會喘。”廖文不屑道。
“未必吧。”劉梓明說完便掏出電話打給胡文書,讓他來這家咖啡廳。
現在馬上就要入冬,可胡文書竟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進來。經過朱常山孜孜不倦的教導,此時的胡文書已經完全沒了以前的那些贅肉,全身都是肌肉,估計骨頭縫裡都長著肌肉。
起初廖文沒認出這人就是胡文書,客客氣氣的幫他倒上咖啡,還想與他攀談。
胡文書見是廖文,氣就不打一處來。“小子,怎麼是你?”
廖文心裡一顫,這大猩猩認識自己?
“大哥,我們認識?”廖文問道。
“去你大爺的,上次你把你家胖爺打的好慘,正好這次就好好出出這口惡氣。”說罷,胡文書便對著廖文打去。
劉梓明見胡文書這麼魯莽,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小胖,這個不著急,以後你有的是時間‘折磨’他。”
胡文書不甘的冷哼一聲,“這次有小九替你求情,不過下次呢,哼哼,胖爺我非得把你打的連你媽都認不出來!”
廖文此時已經完全明白,難怪剛纔自己跟劉梓明說胡文書打個人都會喘,他卻不以爲然。這小胖子現在竟便車這般模樣,看來跟著九哥就是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