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明見王曉雅臉上沉的厲害,心裡也是一顫,看來真高估了自己的媳婦。
“媳婦,你聽我講,事情的來龍去脈是這樣的。”接著劉梓明把從遇到小花,到小花幻做人形都跟王曉雅說了一通。當(dāng)然劉梓明可不會傻到跟王曉雅說兩個人,哦不,一人一妖摟摟抱抱的事情。
“就這樣把她帶回家了?小九,平心而論,我對你不夠好麼?你爲(wèi)什麼還要再帶個女人回來?”王曉雅說話的語氣充滿委屈。
“媳婦,你想多了。我對你那可是日月可鑑,蒼天爲(wèi)證吶。這不看她這麼可憐就帶她回來了。”劉梓明見王曉雅再說下去非得哭,趕緊哄道。
“是呀,這位妹妹,你也比責(zé)怪小九了。都是我被那女鬼所傷,不然也不會讓小九去偷那天材地寶,這不我就跟著小九回來以報答成型之恩。”小花見王曉雅一副不樂意的樣子感緊道。
王曉雅低頭想著剛纔劉梓明所說的經(jīng)過也不再爲(wèi)難劉梓明。“小九,小花住這也行,那就把我的房間空出來讓她住吧。”
劉梓明一聽覺的很奇怪,你把房間空出來你住什麼?不過劉梓明再看一眼王曉雅現(xiàn)在的表情,完全明白了,你這是想跟我一起住啊。我打不過你,也佔不到你半點便宜,讓小花住你屋,你再稍微看管一下,那還能成什麼事,不禁暗暗驚歎王曉雅功力之深。
“也行,那媳婦咱倆一起住。就讓小花住你屋,這樣也便於小花的修煉。”劉梓明瞅了一眼王曉雅,像是在說,好一個一箭雙鵰啊。
王曉雅見劉梓明明白自己的意思,以微妙的動作掐了一下劉梓明的胳膊,繼而挽著劉梓明的胳膊。“那小花姐姐,就委屈你了。”
小花則是看的一頭霧水,雖然自己活了八百年,但一直都是在深山老林,哪能明白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上的年輕人是怎麼想的,索性不再去管。只是道,“那就聽這位妹妹的吧。”
而旁邊的劉梓明強忍著胳膊上的疼處,笑道,“小花,別老是這位妹妹,這位妹妹的,多生分,就叫她曉雅吧。”
三人吃完晚飯,就開始收拾東西,原本已經(jīng)很累就要賴死在牀上的劉梓明迫於王曉雅的女王氣質(zhì),也只好乖乖就範(fàn),幫著一起收拾東西。
小花見劉梓明也幫著收拾心疼的上前幫忙,可剛走上前去,王曉雅就像陰魂不散的鬼魂給擋了下來,美其名曰,勞動最光榮。
第二天陽光明媚,窗外的麻雀嘰嘰喳喳的叫的歡樂。
劉梓明今天一改以前賴牀的習(xí)慣,起的特別早。伸了一個懶腰,看了一眼旁邊還在熟睡的王曉雅,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麼漂亮的媳婦只穿了一件睡衣躺在自己身旁,而自己什麼也不能幹,這種心情誰能理解!
洗刷完畢后王曉雅和小花也都已經(jīng)起牀,王曉雅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還時不時的打著哈欠。而小花則是精神飽滿,一股向日葵般的豪氣蓬勃。
“媳婦,昨晚我又沒對你做什麼,你怎麼像是沒睡醒的樣子?”劉梓明見王曉雅跟以前大不一樣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這幾天累的。”王曉雅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
“真的沒事?要是有什麼事就跟我說,總歸我是你男人嘛。”劉梓明不壞好意的瞅了一眼王曉雅的道。
“去死。”王曉雅瞪了一眼色迷迷的劉梓明。走進(jìn)衛(wèi)生間不再理會劉梓明。
就在劉梓明鬱悶的時候,一個電話激起了劉梓明的熱情。不用問,肯定是胡文書打的,因爲(wèi)知道這個電話號碼的只有胡文書和王曉雅。
“小胖,還記得哥啊。”
“小九…不好了…出大事了…”
“嗯?什麼事,別慌張。”劉梓明從電話裡聽出來,胡文書好想真遇見大事了,周圍的聲音很亂,像是在吵架。
“趕緊…來藍(lán)海市,九水路…中間的…那個酒吧,到了你就看到了,很…多人。”胡文書也沒多說,著急的掛了電話。
劉梓明聽電話裡胡文書的語氣肯定出大事了,不然以胡文書的性格絕對不可能這麼唐突而且惶恐不安。
九水路離劉梓明居住地地方不算很遠(yuǎn),平常不行的話大約半個鐘頭就能到。但現(xiàn)在的劉梓明卻只用了十分鐘便狂奔到此。
其實劉梓明在出發(fā)的時候第一個想的就是打車,九水路算是藍(lán)海一條車比較少的路。奈何劉梓明伸手掏錢的時候纔想起,尼瑪?shù)模钺崮菐资畨K錢給王曉雅,讓她買菜做飯了。
劉梓明也來不及再罵罵咧咧,便開起了最原始最古老的11號。大約經(jīng)過十幾分鐘的狂奔便到了胡文書所說的那個酒吧。
門口站滿不明真相的圍觀羣衆(zhòng),個個都交頭接耳,細(xì)碎的說著什麼。
此時劉梓明也顧不得那麼多,畢竟自己只有胡文書這麼一個交心的朋友,萬一真出什麼事,怎麼能對得起這麼多年來兩人在一起的基情。
劉梓明推開擋在門口的人羣,衝進(jìn)了那家酒吧。
………
而此時的胡文書給劉梓明打完電話也是一臉的惶恐不安,自己自打生下來就膽小,今天讓這羣王八蛋給鬧了這麼一出。就像劉梓明經(jīng)常說的,泥菩薩也有三分土性,心裡自然也不痛快。
原本胡文書和幾個還算能說上幾句話的朋友一起到酒吧喝酒。就在喝酒正爽的時候,胡文書得瑟的高舉酒瓶,高聲歡呼。這一得瑟不要緊,剛纔酒瓶從手中脫落,撒了旁邊的女孩一身的酒。
旁邊陪同女孩的光頭青年就不樂意了,伸手便將胡文書從座位上拖了下來。然後一酒瓶砸在胡文書頭上,胡文書迷迷糊糊的一抹頭上全是血,加上酒勁剛好上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桌上的酒瓶就還了回去。
旁邊那光頭青年見胡文書搖搖晃晃的抄著酒瓶向自己打來,沒躲得及,腦袋也同樣被胡文書給開了花。
胡文書懦弱的性子隨著光頭青年頭上冒出的鮮血,也一掃而淨(jìng),又從桌上抄起酒瓶就打。
就在胡文書打的正爽的時候,坐在光頭青年旁邊的幾個穿著西服的大漢便將胡文書架了起來。接著就是光頭青年一頓封建主義式的亂打,最後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而那青年也不走,就在旁邊看著。旁邊穿西服的大漢,幫光頭青年包紮好傷口,也是冷冷的對著胡文書。
過了不到五分鐘,光頭青年見胡文書還是像死狗一樣躺在那裡,而跟胡文書一起的幾個王八蛋早已經(jīng)逃之夭夭。對旁邊大漢使了個眼色,那大漢從桌上提起一瓶酒,狂躁的用牙要開,全撒在胡文書頭上。
胡文書一哆嗦,躺在地上盯著光頭青年直看。也不說話。
光頭青年見胡文書已經(jīng)醒來,玩味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胡文書,站起來便對胡文書一頓拳打腳踢。幾個大漢見光頭青年踢的正爽,也不甘寂寞的上去跟著亂踢。
踢了一會,光頭青年貌似感覺累了,從兜裡拿出手機,遞給胡文書,然後說了一句讓胡文書的人帶著五萬塊錢來救自己。
胡文書酒勁被打的消了大半,不敢嘴硬,直接給劉梓明打了電話。
……
衝進(jìn)去的劉梓明見胡文書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又看見光頭青年坐在旁邊,淡然的喝著啤酒,火氣不打一處來。
敢欺負(fù)小爺?shù)男值埽铱茨銈兪怯X的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吧。
劉梓明急忙跑過去扶起躺在地上的胡文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讓胡文書變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住Zs緊從地上撿起掉落的紙巾,擦拭著胡文書臉色的血漬。
“小胖,你沒事吧,別嚇唬哥們。”劉梓明一邊擦著一邊對著胡文書問道,話語裡充滿一股怒氣。
“九…我還…沒事,暫時死不了….”胡文書見劉梓明來了,臉上憋出一副笑容。
“小胖就是他把你打成這樣的?”劉梓明對著真正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劉梓明兩人的光頭青年道。
“九…他們要…五萬塊錢。錢在卡里…密碼還是那個。”說著胡文書緩緩的伸手便要從口袋裡掏錢包。
劉梓明見胡文書要讓自己去取錢給這光頭青年,急忙制止胡文書正要往褲兜裡伸的手。眼中的厲色又加了一分。
“小胖,你先休息會,一會我就把你弄回家。別怕,兄弟在呢。”劉梓明看著胡文書那雙已經(jīng)睜不開的雙眼,安慰道。
胡文書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跟劉梓明說話,索性便閉上眼睛。胸前起伏跌宕,一陣陣粗劣的喘息聲傳入劉梓明耳朵。
“是你把我兄弟打成這樣的?”劉梓明放下胡文書,站起來對著光頭青年吼道,原本想壓抑自己怒火的劉梓明見到胡文書被打的面無人相,竟然還要找自己要錢,便再也按捺不住。
“呵呵,你是他找來的救星?”光頭青年看著劉梓明淡淡道。
這時的劉梓明臉上也跟著笑了起來,“看來這事就是你做的了?”
“對,就是我做的,怎麼樣?”光頭青年放下手中的酒瓶,拍了拍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