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美女臉色已經不再忽明忽暗,而是一臉笑嘻嘻的過去開單子。
“九,你哪來的錢?不會是去搶的吧?告訴你,我九隱門從來不幹偷雞摸狗的勾當,當下我太上爺爺一怒之下將你劈死。”王曉雅小聲道。
“我哪能去幹那事,這錢是從劉家那回來。”劉梓明道,然後接過賣衣服美女手中的小票便去交錢。
以前買衣服的時候只要三張單子,而這次怎麼是四張呢?劉梓明伸開那四張紙,裡面豁然出現一串數字,看樣子應該是電話號碼。
劉梓明馬上明白過來,尼瑪的小爺我不是種馬,不包小三。
交完錢回來的時候,那位美女神情有些著急的看著劉梓明,然後開始暗送秋波。劉梓明對此視而不見,你生的是漂亮點,不過小爺我不缺美女。
說實話,那美女的眼神殺傷力確實強大,沒多一會劉梓明便敗下陣來。急忙拉著王曉雅的手逃離現場。
而剩下那美女在櫃檯前一個勁的跺腳,臉上盡是幽怨。
隨後劉梓明又帶王曉雅去女裝專櫃幫她和花雲各自選了一身衣服。王曉雅的是一身白底黑點連衣裙,一雙百麗的高跟鞋。花雲的是一件碎花上衣,一件棕色短褲,一雙達芙妮的涼鞋。
買完衣服後,劉梓明又去美國電器,買了一臺索尼的筆記本。這次在美國電器裡,劉梓明沒有和上次那般不要臉的看美女,而是一心一意的賣電腦。而王曉雅也很配合,幫他挑挑選選。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轉眼間開學已經兩個月了。在這兩個月裡,劉梓明竟是一點也沒修煉,而是幫助胡文書在本來保安那學習古武。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劉梓明漸漸瞭解世俗中的那些古武門派。世俗之中一共有五大門派,分別是五嶽門派,泰山派,嵩山派,華山派,衡山派,恆山派五大門派。其中恆山派和衡山派因讀音一樣,爭鬥也是最爲慘烈。
而年老保安朱常山則是出於一個武術小派,嶺南派。此派因位於嶺南之南,也就隨地爲名。
嶺南派屬一脈相傳之派,每代只有一個弟子,可謂香火稀疏,被世人所遺忘。
胡文書經過兩個月毫無人性的學習,先不說古武學的怎麼樣,就單講體重,竟檢掉三十斤,由以前的二百斤變成一百七十斤。
胡文書常以此唏噓,不管功夫學的怎樣,能減個肥也是很不錯的嘛。
王曉雅則是在開學的時候進入學生會,雖然經常會有一個噁心的蒼蠅在她身邊飛來飛去。不過以她的手段,自然不必擔心。
不過那些個自以爲有錢有勢的公子哥,發揮不怕艱難險阻的精神,竟上演了一幕前赴後繼追女神話,堪稱藍海一大笑談。
不過,學校最近出現一個詭異的現象。校園西邊有一個很大的人工湖,學生美其名曰小西湖。湖邊樹木繁茂,建有各種別具一格的亭宇,周圍繁華錦簇。人工石道盡是打磨圓潤的碎石,石道周圍一方方的石凳石桌,可供人休息。以前很多情侶沒事的時候便會去那賞湖,望月。
而就在幾天前,不斷有人傳出那裡鬧鬼,緊接著便會有人在那失蹤。
這事傳到劉梓明的耳朵裡的時候,晚上他便隔遠觀望,只見一絲黑氣登空而起,邪的厲害。
劉梓明見那黑氣不溫不火,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也沒前去仔細打探。
正好這天,劉梓明早起和胡文書一起到朱常山那學習古武。
一進保安室見那朱常山一臉惆悵,眉頭緊皺。
“小九,你可知道西湖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麼?”朱常山看著劉梓明問道。
“朱爺爺,西湖那邊的事我也聽說過了,聽說那邊鬧鬼。”劉梓明回答道。
“鬧鬼一事,我覺的極有可能是訛傳,有些心懷叵測的人故意要敗壞我們學校的名聲,便使出這麼一個損招,想置我們學校與死地而後快。不過,這幾天聽學校領導說,那邊經常無緣無故失蹤學生,這事萬一傳出去了,對咱們學校的聲譽極爲不好啊。”朱常山點著一根菸道。
劉梓明心想,尼瑪的學校愛咋地咋地,關我小爺屁事。失蹤人口不關心,竟關心起名譽來,那幫畜生還真是毫無人性。
不過劉梓明的鄙夷並沒有表現在臉上,而是對著朱常山笑道,“怎麼?朱爺爺你也是在關心學校的聲譽麼?”
“我都這個歲數了,關心那些作甚,我怕那邊萬一真的鬧鬼,那些失蹤的學生那就性命擔憂了。小九,你身爲修仙者,可否去那走一遭,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常山深深吸了一口煙道。
“朱爺爺,這個……也成,那今天我就去那走一遭,看看到底是訛傳還是真的鬧鬼。”劉梓明道,其實他早已發現那裡不對勁,至於訛傳是不可能的,要麼那裡真的鬧鬼,要麼就是有修仙者在那或者是妖精。
劉梓明之所以沒讓朱常山和胡文書跟自己一同前去,還真就怕了那裡萬一危機四伏,到時候鬼沒抓著,卻讓這兩人受傷,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劉梓明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但礙於朱常山的請求和自己身爲九隱門弟子,這事也不得不管。
隨後,劉梓明三人便開始練習古武。
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學校基本已經熄燈,只有那麼三三兩兩的寢室還連著燈。要是擱在以前,現在早已燈火通明,充分詮釋著什麼叫不夜藍海。
開著燈的房子裡其中有一個便是劉梓明的房屋。“小九,你真要出去看看麼?”王曉雅問道。
中午劉梓明回來的時候就跟王曉雅和花雲兩女商議過此事,當時王曉雅是極力贊同劉梓明前去收妖,而花雲則是一臉的猶豫不定。
而現在劉梓明要出去了,王曉雅則是一臉的擔心,沒了中午那份勇氣。
“嗯。我必須得去,不然還會有更多的學生失蹤的。前幾天晚上我已經觀察過星象,那西湖旁必定有妖孽,不過從星象來看,那妖孽似乎還沒受過重創,不然也不會躲在這學校裡。”
劉梓明握住王曉雅的手,然後微笑的看著王曉雅和花雲兩女,示意小九能行的。
三人在一起的時間也十年多,早已形成默契。只見王曉雅堅定的對劉梓明點點頭,而花雲則是拿出一個符篆道,“小九,不是我不放心你的功力,只是西湖裡到底有什麼我們大家都不知道,你拿好這個符篆,你能一次性解決更好,萬一要是遇見什麼危險,撕碎符篆,我便和曉雅一同前去。”
“嗯,知道了。那我先去了。”劉梓明將符篆裝進兜裡,從容的大門走出。
雖然現在早已立秋,但藍海的天氣還是熱的嚇人,剛走沒多一會,劉梓明的後背便全是汗水。
大約走了半個多鐘頭的樣子,劉梓明便到了那西湖旁。
“尼瑪,這裡還真是有妖孽,天怎麼跟冬天一樣。”劉梓明抱著胳膊,慢慢走著,本來晚上已經沒人,可以毫無顧慮的飛行,不過奈何劉梓明修行尚淺,飛行所耗費的真氣實在太多,只好憋屈的選擇了11路。
到了西湖旁的時候,劉梓明感覺這裡氣溫驟降,渾身凍的發抖。
“嗯?怎麼只有一步之遙天氣就翻天覆地。”劉梓明反覆在小道的一點走來走去。
這路還真是詭異,像是有那麼一道分界線一般,東邊酷似夏天,西邊則變成寒冷冬天。
“可能這就是那妖孽的範圍吧。”劉梓明也沒多想,徑直朝前走去。
越往裡走,氣溫越是低的嚇人。劉梓明環顧四周見沒人在此,便使了個護身法決,雖然只是低級法決但足以抵擋寒冷。
可當那護身法決使出,不但沒有起到保溫的作用,反而氣溫更是極具下降。
“我擦,這是什麼妖孽,我這護身法決竟然不管用。難道王徒那老王八蛋是騙自己不成?”劉梓明罵罵咧咧的講身上的護身法決退去,不然還沒見著那妖孽,自己就凍成冰塊了。
退去護身法決劉梓明感覺稍微暖了點,便又往前走去。原本路上的青草此時已經變的枯黃,十一月的青草確實是該發黃,可現在地上的這些草,絕對不可能是因爲正常天氣原因而枯萎的。
仔細看那枯草,正常枯萎的話,根莖應該還在土裡,並沒有真正死去。而這裡的枯草的根莖竟然直接露於土地表面,像是拔根致死一般。
劉梓明繼續往前走著,寒冷的氣息已經遍佈全身。他渾身顫抖著,時不時的打個噴嚏。
本來還想繼續探險的劉梓明此時已經完全受不了這寒冷的氣溫,便張口大叫,“到底是什麼妖孽,竟敢在小爺眼皮底下作惡?莫非以爲這個學校裡沒了能人,任你胡作非爲?”
說完劉梓明又打了個噴嚏,罵罵咧咧的竟坐在地上,點上一根菸,雙手環抱膝蓋,想盡量讓自己溫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