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山聽到劉梓明已經(jīng)明確表態(tài),微微一笑便走到廖文身邊,“廖文是吧?既然文書已經(jīng)收你爲(wèi)徒我也不再說什麼,不過你定要切記,努力練習(xí)玄武門**,以後將其發(fā)揚光大!”
“謹(jǐn)遵師祖教誨。”廖文做偮道。
“好,那我們?nèi)ツ沁吘氈桑∨郑憧梢煤媒塘挝模龀鰻?wèi)人師表的樣子。”劉梓明笑道。
胡文書陰邪一笑,看著面前的廖文,哈哈,看胖爺我如何整你,報那酒吧之仇。
到了場地,胡文書什麼也沒教,先讓廖文圍著樹林跑上兩圈,一共五公里,說是體能訓(xùn)練,看看他適合學(xué)習(xí)什麼。
廖文原本還想反抗,可見胡文書竟揮舞著雙手打來,便苦逼的照著胡文書所說的圍著樹林跑了起來。
等廖文跑遠,劉梓明便對著胡文書笑道,“小胖,你只學(xué)會了玄武門那一招半式的**,教廖文的話也只有這麼一點,哪來的看看他適合練什麼呢?”
“哈哈,小九果然厲害,我這不是爲(wèi)了報仇嘛。”胡文書打了個哈哈道。
“小胖,注意分寸,適可而止。”劉梓明道。
“這個我知道,先讓他跑上五公里摸摸他的銳氣,以後還好調(diào)教。”胡文書笑道。
等廖文跑完一圈兩公里半的時候,已經(jīng)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儼然有種快要倒下的跡象。不過劉梓明也沒喊停,讓他繼續(xù)跑下去,注意是讓他明白練武這路並不是如想象般那麼好走。
一個早上的時間就這樣度過,經(jīng)過胡文書慘無人道的魔鬼式訓(xùn)練,廖文早已筋疲力盡,苦逼著臉跟在劉梓明後面,踉踉蹌蹌,似乎一陣細風(fēng)就能吹到一般。
突然,劉梓明瞳孔緊縮,臉上一絲厲色閃過。遠處,于傑和孫大牛正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旁邊正是明妍,不過明妍似乎有些不高興,抿著小嘴,兩腮微紅。
劉梓明與于傑擦肩而過,頓時一陣殺氣襲來。胡文書和廖文都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竟不知是怎麼回事。
“劉梓明,這麼巧!”已經(jīng)走過去的于傑沒有回頭,大聲道。
劉梓明聽於傑這麼一喊,也挺住了前進的腳步,轉(zhuǎn)頭看去,只是看的並不是于傑,而是他身邊的明妍,“明妍,我看你有些不情願,有什麼難處麼?”
明妍把頭微微一扭,也沒說話。
“怎麼?明妍有沒有難處還需要你這個外人插手?”于傑一把摟住明妍的肩膀,對著劉梓明嘲笑道。
“問你了麼?”劉梓明冷聲道,一股無形的戾氣從劉梓明身上露出。
“哼哼,現(xiàn)在明妍是我女朋友,當(dāng)然關(guān)我的事了。”于傑道。
“呵呵,有意思!”劉梓明說完便往前走去,全然不顧愣在一旁的胡文書和廖文。
“劉梓明,晚上八點請你喝茶!”于傑大聲對劉梓明喊道。
“好了,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東西呢!?”遠處,明妍掙脫掉于傑的胳膊道。
“呵呵,幹嘛這麼著急?再陪我走一會嘛,你是知道的,我很喜歡你。”于傑道,沒有半點想放走明妍的意思。
“我要的東西呢?”明妍擡頭看著于傑,見於傑絲毫沒有要給自己的意思,聲音也就大了幾分。
“你想要的東西我自然會給你,不過不是現(xiàn)在,等什麼時候你同意與我雙休,助我到達結(jié)丹期,我再給你。”于傑陰邪的笑道,有用力將明妍摟進懷裡,任明妍怎樣掙脫,也無濟於事。
“卑鄙,無恥,下流。”明妍惡狠狠的罵了三聲。
往回走的路上,劉梓明一直覺的這事有些蹊蹺,以他和明妍接觸幾個月的時間來看,她絕對不是那種什麼人都可以追的上,尤其是于傑這樣的陰險小人。
轉(zhuǎn)而劉梓明又想,明妍是那種出生在名門望族的深宅裡,自然是精明過人,或許是兩人達成了什麼共同的協(xié)議才走在一起的吧。
劉梓明無奈的笑笑,現(xiàn)在的女人吶!
走進教學(xué)樓的時候,遇見劉梓明的人都在背後指指點點,小聲討論著這個藍海首付。有說長的帥的,有說年輕有爲(wèi)的,更有說一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富二代的。
劉梓明也不理會,反正都是些口頭上的唸叨,也沒什麼實際意義,關(guān)心這個還不如回家睡大覺呢。
進了教室,怨婦老師早早的講桌上等待上課。她見劉梓明進來,又是曖昧的目送劉梓明到座位上。不過自從她知道劉梓明是苗氏集團的執(zhí)牛耳者之後,原先的那種眼神只是出於,一個女人對帥小夥的天性本能,而現(xiàn)在則是在眼神裡摻雜了很多讓人難以捉摸的東西,如狼似虎。
一上午劉梓明都在注視著教室門口,生怕明妍進來的時候,自己不注意沒看見。
說實話,雖然劉梓明現(xiàn)在家裡有三個女人,各個貌美如花,苗霞是最先進入劉梓明視線的,不過劉梓明只是把他當(dāng)成妹妹一般看待,從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
王曉雅現(xiàn)在名義上是劉梓明的媳婦,天凰之體與劉梓明絕配,不過他總是有種念頭,覺的王曉雅不是最終能和自己走在一起的。
花雲(yún)是妖,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褪去妖形,幻化成人,但人妖殊途,自然也是不能走在一起的。
不過就是這明妍,自從見到她的第一面,劉梓明就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一日不見,便十分想念。
劉梓明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極力使自己不再亂想。而遠處講臺上的怨婦老師見劉梓明面布愁容,心裡一陣刺痛,便走下臺來。
“劉梓明,有心事?”怨婦老師代春梅道。
劉梓明將抱著頭的雙手拿下,微微一笑,“老師,沒事。”
“沒事就好,如果有什麼心事可以跟老師講,或許老師可以幫助你。”代春梅道。
“嗯,謝謝老師。”劉梓明禮貌性的笑道。
代春梅見劉梓明不願說,也沒再多問,徑直的走到講臺上,開始準(zhǔn)備講課。
明妍回來的時候是最後一節(jié)課的最後幾分鐘,她滿面愁容,極爲(wèi)不爽,櫻桃小嘴往上抿著,一雙柳葉眉皺成八字。
她也不顧代春梅那凌厲的眼神,走到原先已經(jīng)佔好的座位上,氣沖沖的坐下。
劉梓明見她如此,竟露出一絲笑容,這種性格跟王曉雅還真像啊。
下課的時候,怨婦老師依然目送劉梓明出門,不過這次不是曖昧,而是直接色迷迷的盯著他。
劉梓明現(xiàn)在也是習(xí)以爲(wèi)常,淡定的很,任你如狼似虎,小爺我根本不怵。
晚上七點的時候,于傑打來電話,安排在藍海大酒店的一個包間見面。
八點的時候,劉梓明如約而至,他本不想來,不過於傑在電話裡說,來了之後肯定不會讓劉梓明失望,當(dāng)然還有劉梓明想要的東西。
都說好奇害死貓,劉梓明覺的事情蹊蹺的很,也就赴了這鴻門宴。
藍海大酒店的佈局沒有一絲改變,依然奢華不失莊嚴(yán)。劉梓明感覺一切都是如此熟悉,走進正門的時候,前臺小姐還是對劉梓明有說有笑,一口一個劉公子的叫著。
劉梓明感到頗爲(wèi)受用,隨手一揮便給足了小費,當(dāng)然是偷偷摸摸的給的,藍海大酒店可是明令禁止員工收取客人小費的。
于傑安排的房間名叫君子佩玉,他看到這個房間,下意識的摸了迷胸前的九隱玉。
進去之後,于傑已經(jīng)在椅子上等好,手中把玩著一粒丹藥。那裡丹藥通身赤紅,散發(fā)出只有修仙者才能看見的紅色光芒,有一種被火包圍的感覺、劉梓明一看那粒丹藥,就知道絕對不是凡品,他坐在椅子上也不說話,等待著于傑開口,這叫以靜制動。
“呵呵,劉公子固然膽識過人,敢一人前來赴我這鴻門宴。”于傑放下手中的丹藥笑道。
劉梓明依舊沒有說話,而是微微一笑。
“來,先嚐嘗我這蘭花釀,這可是我從海逸閣帶出來的美酒佳釀,比起世俗這些亂七八糟的酒來,要醇上千萬倍。”說著于傑便將桌子上的那瓶用陶瓶裝著的蘭花釀打開。一股醇香撲鼻而來,一會整個房間便都是酒香。
“呵呵,于傑,你讓我來不會就是爲(wèi)了嚐嚐你拿的酒吧?”劉梓明笑道。
“天朝不是有個傳統(tǒng)麼?酒桌上談事,必須得喝滿三圈才能說麼?”于傑笑道,變戲法般的從衣袖裡拿出兩個陶杯,將那蘭花釀倒入其中,然後推到劉梓明面前一杯。
于傑自顧自的抿了一小口,嘖嘖稱奇,然後伸手示意讓劉梓明也喝一口嚐嚐。
劉梓明本就不勝酒力,此時哪敢喝這酒?不過他這人就是好面,面上略帶微笑,心裡則是痛苦不已。
一小口蘭花釀下肚,一股醇厚的清香留在劉梓明的嘴裡,他吧嗒吧嗒舌頭,香味更醇。竟忍不住的讚歎道,“好酒。”他想,回去之後就拿九隱玉找王徒,有這等寶物也不跟自己說,找他要幾壺這種仙家純釀來嚐嚐。以王徒的勢力,這種酒應(yīng)該有很多吧,估計都是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