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你?小爺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你還排不上號呢。”劉梓明笑道。
“你!……竟敢如此挑釁我的威嚴。好,很好。”于傑臉上的笑容一掃而淨,剩下的只有氣憤。自己在海逸閣地位很高,哪受得了這般辱罵。
“嗯,是挺好的,那又怎麼樣?”劉梓明豎起中指道。
“你!……看我今天不殺了你。”說罷於傑便對著劉梓明打來,他的手掌上再次出現那跳銀白色蛟龍。
劉梓明心裡一寒,現在這于傑著實氣憤到極點,手上的銀光蛟龍竟又兇猛了三分。
劉梓明臉色一沉,以很快的速度散出神識,見樓下沒人,便從窗戶上跳下。
“哼,想跑?沒那麼簡單!”于傑見劉梓明跳下,隨即也跟著跳下。
留在一旁愣住的孫大牛,見兩人都從窗戶跳下,沒了辦法,他走到窗前一看,竟眼暈了起來。話說這孫大牛有一身蠻力,卻是恐高之人。
他見那兩人跳下,以爲是在二樓,自己跟著跳下也無妨,現在一看竟是在四樓,跳下去雖不至於粉身碎骨,但至少也得斷腿斷胳膊。
孫大壯見此,也不敢多想,急忙從樓道跑下。可到了教學樓外草坪見早已空無一人,他像熱鍋上的螞蟻,手腳慌亂急忙尋找,可見是忠心耿耿。
話說劉梓明從窗戶跳下,見於傑也跟著跳了下來,便使出御風術,往雙腳一拍。劉梓明的雙腳像是摸了油一般,衝出校園。
于傑見此,心裡冷哼,雕蟲小技。他也使出海逸閣御風絕學,開足馬力,追向劉梓明。
沒過多長時間,劉梓明便從學校狂奔到藍海市的一座小山之上。在跑的時候他就在想,如果此時去到那雲來山谷,怕是自己就會真氣用空,畢竟自己剛晉升到築基期幾天,根基不穩,萬一出了什麼差錯,那可真就悔青了腸子。
他那時迅速搜索著腦海裡的各個山頭,最後敲定主意便到了這座不知名的小山之上。
于傑本就是小心謹慎之人,不知劉梓明爲何要帶自己來這山頭,怕會有埋伏,索性在追趕的時候又使出護身真氣護住全身。此時的于傑早已進入築基巔峰,隨時都可能進入結丹期,橫掃天下,自然真氣儲量比劉梓明要強上很多。
沒過多久藍海大學便傳出一條新聞。新聞大致意思是,藍海大學劉梓明與于傑因同時追求某女,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最後兩人約定以賽跑的方式選擇追某女的主動權。兩人以比博爾特還要快上三秒的速度進行比賽,比賽之激烈,聞所未聞。
有好事的同學見到此景還專門用手機拍下,上傳到微博上。
當這條新聞傳到藍海大學校長耳朵的時候,他竟是拍桌而起,然後哈哈大笑,“藍海大學在這麼的高校運動會上終於要揚名了。”
只是這些都是傳聞而已,劉梓明和于傑兩人卻是全然不知。
此時兩人已經各據一方,四目相對。如果有修仙者路過此處,高階修仙者會認爲是一場新秀之戰,而低階修仙者則會認爲這是一場曠世大戰。
“你到底刷什麼花樣?”于傑怒道,自己從開始修仙,這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無厘頭的對手。
“沒什麼,在學校人多,施展不開,來這你我都沒有約束。呵呵你是我第一個遇到的修仙對手,剛好我剛晉升到築基期,看看到底有沒有我師父說的那般厲害。”劉梓明笑道。
“哈哈哈,想不到你竟有一副菩薩心腸。那些凡胎在我們修仙者眼裡就是同豬狗,任意宰殺。哪來的那麼多規矩?”于傑道。
“那你這就是喪盡天良,毫無人性。不必在羅嗦。”說罷,劉梓明便伸手右手,一團火球燃燒正旺,這就是劉梓明早已學成的火球術,不過以前只是赤紅色,現在儼然成了紫紅色,而且消耗的法力也比從前多的多。
那團火球越燒越大,劉梓明大吼一聲,“疾”便衝向于傑。
于傑見此卻是笑而不語,伸手便使出一道銀白色火焰,硬生生的與劉梓明的紫紅色火球撞去,“砰”的一聲,紫紅色火焰和銀白色火焰對撞在一起,消失在天地之間。
“有兩下子嘛。”于傑笑道,只見他嘴脣微動,念動法決,一條銀白色蛟龍纏繞在他的全身。他目光凌厲,面目可怖,那條銀白色蛟龍迅速纏繞他的全身,不斷的吸取能量,最後銀光一閃,便衝向了劉梓明。
劉梓明暗叫不好,可是這時那條銀白色蛟龍已經衝他襲來。劉梓明靈光一閃,以築基之力運氣紫色炎火光,頓時他的全身紅光大盛,硬生生的低檔住了于傑這道聽海游龍決。
雖說抵擋住了,但劉梓明也好不到哪去,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漬,目光一戾,竟敢對此對待小爺,看來小爺不發火,你真以爲小爺是吃乾飯長大的。
劉梓明也是嘴角微動,默唸起法決,雙眼微瞇,一道狂風而起,豁然就是那次王徒對付白起的那道東風破。
這道東風破劉梓明是從王徒送給自己的那本《龍象伏魔功》裡的偶然發現,當時自己可是親眼所見東風破的威力。
“嗯,這道法術還像那麼回事!”于傑笑道,完全不把劉梓明放在眼裡。
劉梓明的東風破愈演愈烈,一陣狂風對著于傑颳去,裡面夾雜著成百上千快碎石。
這道東風破劉梓明用足真氣,威力之大不可小覷。于傑此時也不敢託大,急忙運起海逸閣的護身法術,水龍護身訣。一道水龍憑空出世,像剛纔的銀龍一般纏繞在於傑身上,不過那道銀龍的攻擊法術,而這道水龍卻是護身之法。
那道東風破從於傑身上席捲而過,所到之處無不是剷車鏟地一般,一道長坑碎地而出。唯獨于傑腳下所站的地方完好如初,連那些青草也沒受到一點傷害。
劉梓明見此大跌眼鏡,這可是九隱門的東風破啊,竟傷不到他?難道王徒那老王八蛋又使詐,逗自己玩呢?要是真這樣,小爺我可就保不全性命了。
于傑雖然依然面帶微笑,心裡卻痛苦連連,剛纔的那道水龍護身訣的確是抵擋住了劉梓明的東風破,可奈何只抵擋住了十之九成。而那最後一成卻是不偏不倚的打在了于傑身上。
于傑又看了看此時劉梓明鬱悶的表情,難道這小子是扮豬吃虎,故意隱藏了勢力?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處於危險之中?
“小子,今日這一戰你我很難分出勝負,再打下去也沒了意思,我們下次再戰。”說吧于傑便匆匆離去。
“嗯?這王八蛋是怕了自己?”劉梓明狐疑道,剛纔使完東風破他的真氣幾乎消耗殆盡,如果再戰一兩個回合,自己怕是真要飲恨於此。
他走的還真是時候,哈哈,這不小爺又撿回來一條命?
劉梓明也不再多想,晃晃悠悠的走到馬路上打了個車便回了學校。
一回到學校,便又多人像見了怪獸一般對著自己拍照。
“劉梓明,剛纔你全力奔跑竟還在於傑前面,說說你是怎麼練就這絕世速度的吧?”一位嬌小美女道。
“劉梓明,聽說你和于傑兩人是爲了追求一位美女纔來了這次比賽,那最終是誰贏了呢?”一位帥哥問道。
就當那些好事學生嘰嘰喳喳問個不停的時候,一位身穿西服的中年人走上前去。那羣學生見是他來了,急忙讓開道路,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這位中年人。
“劉梓明,我是藍海大學校務處的,校長請你過去喝杯茶。”中年男人笑道。
劉梓明一聽,條件反射的心裡一驚。難不成這事讓校長他老人家都知道了?這次可是慘大了,不行,一會我得把于傑供出來,讓他來被這個黑鍋,劉梓明細細捉摸著。
“劉梓明,校長還在等著你,還不快走?”中年男**聲道,裡面充滿囂張跋扈。
“哦。”劉梓明應聲道,這會的劉梓明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以前自己在高中的時候是校長辦公室的“常客”,三天五日的被“請”去,不過當時劉如象還活著,高中的校長也是懼怕劉如象的能量,遲遲不敢將劉梓明開除。
而現在世俗中劉如象這個外掛已經去世,自己隨時都會有被開除的可能,哪還敢怠慢,這可是自己花了十萬塊錢才進來的,那得抽多少好煙啊。
到了校長辦公室的時候,劉梓明豁然看見於傑正坐在沙發上和校長有說有笑,兩人還都抽著煙,一片和睦。
劉梓明心裡一沉,難不成這于傑早已把自己給賣了,現在就等著處理自己?
“校長,;怎麼已經帶來了。”中年男人恭敬道。他也不得不恭敬,能成爲藍海大學的校長,必然有著通天的手段。
“快請坐。”校長笑道,眼上的魚尾紋密密麻麻的佈滿眼前這位老者臉上。
此時劉梓明偷偷瞅了一眼于傑,嘴角微動,問候了他的一戶口本,哦不,應該是十八代祖宗,連同海逸閣的各位長老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