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鞋頭對著的豁然就是雲來山。
上次去雲來山雖然也算是經歷坎坷,但也算沒出什麼事,當時劉梓明覺的無非就是那麼兩條畜生和一個有點神經病的紀蕭恆。
而現在卻發現拖鞋對著的就是那座在凡人面前完全不起眼的小土丘,難道里面另有玄機?上次自己去了只是在外面逛遊了一圈?
劉梓明放下拖鞋,暗罵了一聲,“孃的,敢在小爺眼底下搶走我的女人,當我是病貓?”
雖然劉梓明現在罵罵咧咧的,但也不一味的埋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穿上剛脫下來的那雙慢跑鞋,便火速衝向雲來山。
劉梓明雖然生性無賴,但在辦正事的時候也不敢有絲毫懈怠,將近一個月的修煉讓劉梓明的功力突飛猛進,上這小小云來山但也不在話下。
很快便翻越了第一個山頭,當劉梓明正準備翻第二個山頭的時候,忽然停住腳步,一拍大腿。尼瑪上次還知道路怎麼走,這次只知道她們被抓去雲來山,可沒說在哪個山頭。
吐了一口唾沫,既然不知道她們在哪,索性便坐在地上點上一根菸。
“嗯?上次在那淨月洞見到的紀蕭恆像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高人,沒準他就知道媳婦和小花的下落呢。不如去那看看,就拿死馬當活馬醫吧。”
掐滅那根只抽了幾口的蘇煙,照著小花以前告訴自己的路便去了淨月洞。
本來滿懷希望的劉梓明見到現在淨月洞洞口的樣子,心涼了一半。原本週圍茂盛的松樹和銀杏樹都被人以大神通連根拔起,橫攔在洞口。
劉梓明眉頭微皺,扒開那些面目全非的樹木。“嗯?洞口怎麼變成這個樣了?難道這淨月洞也被強人所劫?”
原本整齊的洞口,現在已經變的殘破不堪,碎石散落在洞口,尤其是旁邊石壁上那張十釐米深的腳印,著實讓劉梓明心裡一顫。
“好傢伙,踹這麼深得多麼大的腳勁。”劉梓明雖然心裡一顫,但現在也沒時間去研究那張腳印的形狀,具體深度。
進了洞口,浮動的石階零零散散的擺在過道,雖然還在浮動但也沒有以前那樣令人感覺像是進了神仙洞府一般,而像是進入無底地獄,一片荒蕪。
進了以前注滿蝙蝠的小石室,也不再看見亂飛的巨大蝙蝠。只有地上零星散落的蝙蝠屍體發出陣陣惡臭。
劉梓明將胸前的九隱玉握在手中,散發出陣陣光芒。
地上除了沒有徹底的蝙蝠屍體之外,還有些小獸的屍體,無一不是面目全非,死狀可怖。
劉梓明捂著鼻子不再去看那些令人作嘔的屍體,果斷進入上次被紀蕭恆戲弄的大石室。進去後劉梓明依仗九隱玉微微的光芒,微微可以看清石室現在的模樣。
“荷。”劉梓明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原來平坦的像一枚鏡子一般的石壁,現在變得破敗不堪。一個個碗大的小窟窿凹進石壁,猶如月球表面坑坑窪窪。
劉梓明仔細檢查了下週圍,竟沒發現通靈玄蛇和剛背野豬那兩隻畜生,難道這兩隻畜生也被那人劫走?
“前輩,前輩,您在這麼?”劉梓明對著石室恭維的喊道,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也使不得性子。
“前輩,晚輩有事相求,如若您在還請您出來見我一面。”劉梓明見沒有回聲,嗓門又加大了一分。
“前輩,我知道上次我拿走您的東西不對,也沒回來看您,還請您不要介意,出來見見我吧。”還是沒有回聲。
“老王八蛋,趕緊給小爺出來,小爺過來找你是給你臉,別跟小爺我在這玩捉迷藏。”劉梓明見依然沒有迴音,便破口大罵道,還真以爲小爺我現在求著你,在這個給小爺擺架子。
“難道,連那紀蕭恆也被抓走了,那媳婦和小花豈不是更危險了?”劉梓明終於知道爲什麼淨月洞現在變成這個樣子,肯定是那王八蛋與紀蕭恆鬥法給搞成這樣的。
劉梓明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雖然自己現在也會點法術。可是自己現在連紀蕭恆十分之一都不及,連紀蕭恆都被幹掉了,那麼自己就算找到媳婦她們也救不了,自己還極有可能一去不回。
悶頭蹲下,從口袋掏出煙點上,得想個完全之策,可千萬別栽那了。
抽完煙劉梓明也沒想出什麼好法子,可王曉雅和小花現在又極度危險,不免心頭一悶。
扔掉菸頭,擡頭看了看那些殘破的石壁,現在連紀蕭恆這麼一顆救命稻草也被那個王八蛋抓走了,著實讓劉梓明氣憤。
氣憤歸氣憤,可又不能就這樣成了縮頭烏龜吧。劉梓明覺的自己就像那些浮游一般,毫無使出,用手猛擊殘壁。
就當劉梓明打完幾拳之後,詭異的一幕出現在劉梓明面前。
那些被劉梓明打過的殘壁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沙子從高處滑落。劉梓明心裡一震,握住九隱玉,仔細觀察那些出聲的殘壁。
殘壁像是活了一般,不斷的浮動著,還時不時的發出沙沙的聲響。劉梓明見也奇詭,又用拳打向殘壁,這一拳打出劉梓明,劉梓明眉頭緊皺,臉色瞬間蒼白,自己的手被那殘壁吸住了,怎麼扯都扯不出來。
越往外扯,手臂陷的越深,像是掉進沼澤一般。
劉梓明見自己收扯不出來,心裡開始發慌,畢竟這種怪異的事情是他第一次遇見,也就沒了對策。
無奈的劉梓明便使出自己的野路子,用腳踩住另外的殘壁,想以槓桿原理將自己的手給扯出來。
可腳還沒伸到殘壁上,便也被吸了進去。
當劉梓明發現自己不自覺的往殘壁裡進的時候,心裡全涼了,自己還沒救出王曉雅和小花倒是被這殘壁給收了進去,做男人做到這份上,確實對不住自己的小。
掙扎了不到幾秒鐘,劉梓明就感覺胸前發悶,九隱玉也不再發出光芒,隨著劉梓明進入殘壁之中。
“年輕人,醒醒。”紀蕭恆微皺著眉頭坐在地上,不斷的晃動著劉梓明。
“啊,我這是死了麼?這裡是陰曹地府麼?”劉梓明迷迷糊糊的捂著頭,眼睛也只微微睜開。
“你還沒死呢,咳咳咳。”紀蕭恆見劉梓明醒來,會心一笑,不過說話的聲音很虛弱,明顯是受了重傷。
“我還沒死啊,這是哪呢?嗯?你怎麼變成這個德行了。”劉梓明見旁邊有人跟自己答話,便會頭看去,這一看更是嚇了一跳。
只見紀蕭恆全身的衣服已經殘破不堪,原本還算白皙的臉上多了很多灰塵,頭髮亂蓬蓬的,鬍子也長的很長,完全沒有那天的仙風道骨和那種威嚴,現在的紀蕭恆在劉梓明眼裡,還真不如街頭要飯的。
“呵呵,你醒了就好。這裡是淨月洞的秘洞,只有啓動淨月大陣才能進來的。”紀蕭恆也不理會劉梓明惡毒的眼神,自顧自道。
“那剛纔我被殘壁吸了進來就是觸發了淨月大陣?沒道理啊,怎麼能這麼簡單就觸動了呢?”劉梓明被紀蕭恆說的一頭霧水,剛纔自己明明就是被吸進來的,哪有秘洞是這麼進來的。
“這淨月大陣在你來之前就被我觸發了,你這是機緣巧合之下才進來的。還有,你爲什麼還來這淨月洞,我不是跟你說了麼,等你修煉有成再來。”紀蕭恆一臉安詳的看著劉梓明。
“哦,對了。我兩個朋友不知被那個王八蛋給抓走了,她們給我留了信息就在這雲來山上,我也不知道她們具體在哪,就來著淨月洞,尋思找你幫忙……”劉梓明看了一眼不斷咳嗽的紀蕭恆,也沒了下文。
“你朋友被抓來這雲來山了?天意啊,真是天意。”紀蕭恆聽劉梓明說他的朋友也被別人抓到山上,若有所思道。
“什麼天意,難道你早已經知道?還有,你怎麼變成這個德行,那天還見你仙風道骨,威風凜凜,現在這身賣相倒是比我們那的乞丐要高明三分。”劉梓明看著紀蕭恆這個樣子,心裡忍不住偷著樂,誰叫你以前折騰小爺的,現在看你也不能打了,就先罵你兩句。
“都怪我輕敵,不然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今天早上來了一黑衣人,在洞口叫囂,我原本不想再戀塵世,奈何他毀我洞門,壞我洞府,我也不得不管。可誰知他竟然用寫下三濫的招數對付我,趁我不備,便對我下毒,鬧的如此下場。”紀蕭恆不斷的咳嗽,不滿灰塵的臉上毫無血色,身體也在顫抖著。
“打不過人家就直接說,還說什麼輕敵,被給自己找藉口。”劉梓明撇撇嘴不屑道。
“年輕人,我不跟你爭這口舌之爭,你不是想知道我剛纔爲什麼說是天意麼?”紀蕭恆依然面不改色,也許是受傷太重,也沒那力氣再跟劉梓明鬥嘴。
“我不管什麼天意不天意,我來這就是爲了救我朋友的。”劉梓明見自己話又多了,一本正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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