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0日大雪日本,亞洲沿海冰封,距伊斯拓克系統啓動還有7天
我不知道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活著出去,那麼感動中國的獎項會不會落到我們的頭上。今天早上,從窗外飛來了一隻鴿子,踉踉蹌蹌的跌在窗臺上,看樣子凍得不輕,羽毛丄雜著血漬和雪絲,可能是因爲雪太大,實在找不到落腳點,才誤打誤撞的飛到這裡來的。
看著她清理鴿子身上的雪絲和血漬,幫鴿子治傷。在我的心中竟然也出現了一絲欣悅。不知怎麼,想起了一個算命的說的話,據他所說,那我上輩子也應該算個動物,一匹在冰峰中游走的冰狼,她哥也笑了,把麪包碾成一點渣子喂鴿子吃,一切都顯得十分的和諧。
在聽無線電時,內心沉寂了一下,果不其然,我所料想的“帕布里克”已經開始行動了。“本日,日本及俄羅斯,中國,印度沿海出現大規模的颶風侵襲,所有還剛全部開啓紅色預警,請漁民朋友們不要出海,不要出海...........”這只不過是第一步而已,果然,不到兩個小時就印證了我的話“日本及俄羅斯,中國,印度沿海出現有史以來最強烈的霜凍現象。海面正在結冰,你聽的沒有錯,海面正在結冰,請各位漁民馬上撤離,馬上撤離。”但是這一定不是真正的結束。三個小時後,出現了最後的後果,“下面通報一個沉痛的消息,日本全境及亞洲所有沿海地區被全線冰封,據衛星-星星圖顯示,太平洋已有四分之一的海面被冰凍。已知被標記死者三十二萬三千餘人,失蹤一億兩千餘萬人。黨和**鼓勵災區人民積極自救,實現永不屈服,永不低頭的社會主義精神。國務院總理...........面對著北方雪災中的破敗景象,動情地說“.........................................................,相信黨,相信**,相信社會主義人民羣衆的力量。”
“可能是在雪災範圍的邊上看了看吧!”她哥無奈的說道“這裡的雪實在太大了,**不會讓高官大員去冒一絲一毫的險的。”
我所提出的“帕布里克”部分完整的出現了,我不知道當初把“帕布里克”和“提爾芒斯”兩份計劃交給安德魯計劃經審委員會是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本來是想幫大自然一點忙,卻..................................,爲了得到“雪之至美天使”的降臨,地球在“帕布里克”的階段就有接近兩億人失蹤,如果不是“帕布里克”,而是“提爾芒斯”那會是怎樣的後果?
TheTirmonsisaplanthatabouthowtoburstallthehuman’susefulmachinesintheworld,onlyneed4hours.
Itwillbeinfluenceto5bilionpeopleliveintheworld.IfindthatIbecameakillerforpeople.Idon’twanttodo.,buteverythingwillbecomhture.Theilsituchecan’tbeatit.
我把我知道的一切有關安德魯計劃都告訴了她。包括爲了我自己那不可能實現的願望所提出的“帕布里克”和“提爾芒斯”兩項計劃。爲了雪白的希望和誓言,世界已經付出了太多的代價。這天下午她就沒有理過我,一個人站在窗臺發愣。
晚上,我看見她一個人站在窗臺上哭,看到這種情況我也不敢上去勸。她哭的聲音幾乎聽不見,只是隱隱約約聽到幾句“混蛋”在她口中喃喃的。
“混蛋!”她突然大喊了一聲把我嚇了一跳,接著我就看見她抄起一塊磚頭,扔向本該是我休息的地方的安全門,發出了一聲悶響。唉,我早就知道不該了。從我離開那抹白色,不,是那抹白色不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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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1日小雪亞洲,印尼板塊分離,大西洋構建崩裂,距伊斯拓克系統啓動還有6天
雪下了七天七夜,我已經逐漸麻木於這片白色之中。早上醒了,我才發現她是躺在我胸膛上睡著的。我的脖子上被她硬套了一個雪花印紋十字架,“你該懺悔呢?”她昨天嘀咕過這句話,但是我無法懺悔,讓我如何對全世界,全宇宙乃至全時空域,整個迷失領域懺悔,我懺悔不來,真的懺悔不來也許任何一個人都懺悔不來。(後記:我從未想過是她要懺悔)。
安德魯計劃不是人爲施行,而是由人類的意志作爲原動力,由大自然自己按大自然的天生規律而實行的,所以我們每個提出不同的計劃部分的人,並不是始作俑者。就算說得嚴重點,也頂多算是先知。如果一個不被人聽信的預言實現了,那麼先知應該懺悔嗎?
我是要懺悔的,不過是因爲我的愛而懺悔,而不是因爲別的什麼。
地球上的世界從未出現過天父或神皇,所有的臆測都源於人類的本身,把每一種力量(大自然的,或是宇宙中的力量)都稱之爲神,可悲的神,就連大自然對於人類的審判也有“安德魯計劃”這個名字。聖安德魯是誰?是戰爭天使。人類天真的以爲這是人與自然的戰爭。
她今天對我很好,出奇的好,反使我覺得不自然,感覺異常的難受,彷彿自己是一個要上祭壇的貢品。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別人的話,他一定會認爲我們快要瘋了。其實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爲的。不過如果沒有這兩兄妹,我就不是發瘋,而是直接死亡。我是沒有那麼強的生的意志的。我同樣愛那黑色,它代表了黑暗和死亡的無盡。因爲存在始終是一個勞累的過程。負荷已經很重了,我就沒有心思去再給自己再加一層精神枷鎖。
她說過,我想是一個面臨大崩潰的人。如果審判日的安德魯計劃塔布里斯部分衝擊到來的時候,崩潰的不會不僅是我一個。 щшш ?тt kǎn ?¢O
出不去的,就算伊斯拓克啓動,我們一樣會死,爲什麼呢?
腿上的賽娜爾文字發出微弱的白光,這是“恰尼拔魯”的前兆,大陸板塊馬上就要分解分裂成個體,一塊一塊的,慢慢浸入海洋的懷抱之中了吧。
一個小時後,我們得到了亞歐板塊與印尼板塊分離,還有非洲板塊,北美也在不斷的下雪冰凍,從這之中我明白了,安德魯計劃的第三部分“恰尼拔魯”(分割大陸)已經開始了。
她聽到消息後,沒有多大的震動,只是看了看我腿上的賽娜爾文字,嘆了口氣。“你會死嗎?”她問“會死,而且無法再融合大自然之中,我不會變成LCL(原始海水),二十大自然口中的神血“TAMX”然後慢慢消失掉,消失到一乾二淨。”
“我喜歡你。”她說,我聳聳肩,她看著我的臉,“你的眼睛是銀灰色的,很帥,原來是這個顏色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手從地板上摸索到了眼鏡,卡在鼻子上,“感情很好,可是不是愛!”
“我愛你!”震撼中無奈的把頭偏在一邊,聽到了她的第二句話“所以我不想你死。”她說。
今夜的星星很亮,我徹底累了。
Trymelove,believeitornot.
Justloveforyou.Inmyway,everythingcanbe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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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2日小雪轉晴,大霧,冰川大動距伊斯拓克系統啓動還有5天
Scienceaimstodiscoverfacts,butleavesustobefreetochooseourownvalues.
生或死,原本不過是一場夢境...........................白色.......................幻影在眼前不斷掃過。朝陽把雙眸映的宛若留血,終於又看見了新一天的太陽。
我知道這一定是雪晴了,可是一種模糊的感覺從地平線上又慢慢地升了起來,陽光頓時變得脆弱而朦朧“下霧了,接下來應該是冰牀異動。”我說。
她披著一個被子,從後面把我包裹進她的懷裡,腦袋貼在我的後頸上,“It’syourvalue.”
我早知道她是懂英語的,可是如果使用迷失語,會不會遭到來自迷失的譴責,管不了那麼多了。
Xisdfthyvfdhjiynh,miss,herdtedbisanfrds,herdbytfkjilnghbvgid,(想要看見迷失文原文,請聯繫QQ:357152857)(釋義:當太陽出現的時候,我睜開眼看著迷茫的世界,我陷入了沉默。)
“我們想活就不能等死。”我和她的哥哥開始工作起來,目前想做的無非是去製作一個可以容納三個人的小型雪橇,我們有的是木料,工具,和布匹,缺乏的卻是力氣和精力。如果正常的話這些或可以在2個小時內完工。可是我們卻從上午九點一直幹到了下午三點。
三個人中,我們兩個男人輪流工作,取暖,花了近四倍的時間才完成。按照我自己的意思是直接往外衝,不過他們兩兄妹想法可能更周全一點,一個想到了能源站,一個想到了食品廠。
16:26,我們以絕對不快的速度到達了能源站,從上層建築沒膝的深雪中弄到了一臺小型的強力渦輪,和40多公升的煤油,還有零件。其中包括一臺煤油燈和兩個防風打火機。雪橇在我們一番緊張的改裝後,利用反衝力,終於達到了大約54km/h的速度,我們三個人已經很滿意了。
18:18,到達食品廠,她一邊往雪橇上扔食物,一邊問我;“咱們這算不算偷東西。”我也就只好尷尬的點點頭“名正言順的偷。”
19:34,我們正式向境外進發,我和她哥哥輪流掌舵,休息。我總算在他們淺睡的時候,寫下這篇日記,她睡的很香,半抱著自己,姿勢有一種說不出來味道,也許這是我第一次看她自己睡覺的睡姿。
24:00,我叫醒她的哥哥,寫下這最後一句話:“我感覺到了冰川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