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8日雪根本的離去,我是否還在高位
我就沒想過成功是什麼樣子的。當我逃離宇宙的時候,我見到了什麼是成功。穿越了能量軌道之後,我發(fā)現(xiàn)我們又回到了相對穩(wěn)定的狀態(tài)。這裡是白色的,隱約中能看見很多的黑點。我知道那些黑點一定就是宇宙了。這個空間裡包括了很多宇宙多的我都難以數(shù)清。我只是覺得這個世界一切都與原來不同。好像我已經(jīng)模糊了事件與空間的概念。在這個地方,能夠想的東西就很少。這就是第一紀元人類和宇宙紀元的人類住的地方。一切都很危險,我們在這裡的安全指數(shù)也不比在宇宙裡被他們追殺低。我感覺我們可能連螞蟻都不如第二紀元最先進的系統(tǒng)。作爲我們的工具的時候,他們兩個卻一點都沒有覺得難。也許是迷失賦予了他們特殊的力量。讓他們可以在迷失的範圍內(nèi)破譯一切迷失之外的東西。也許這只是我的猜想。但這是目前最貼合實際的事實。我發(fā)現(xiàn)我漸漸和我地球上的意識脫離了聯(lián)繫,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整個事件的掌控者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現(xiàn)象。也許是因爲我的意識與我的實體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遠的已經(jīng)超過了我相互感應的範圍。我對於他們的工作能力不用有絲毫的懷疑。雖然我們到現(xiàn)在爲止,都沒有找到有關第一紀元人類主腦位置的任何訊息。但是我們並沒有被第一紀元的人類發(fā)現(xiàn),這就算是成功了吧。反正我是這麼想的。我們在這個位置上,就應該把希望放的平庸一點,普通的夢想比遠大的夢更容易實現(xiàn)。雖然與最終的結(jié)果,可能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相信我的成就必然有這種細微的點滴小事積累而來。無論發(fā)生了發(fā)生了什麼事最後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不過過程的艱辛取決於你自己的選擇。我始終都是這麼認爲。“你知道方向嗎?”我問他。“你不也一樣。”他毫不示弱的還擊到,在他那裡我佔不到絲毫的便宜。而且我的確不知道在這個世界裡我應該怎樣行動。她不知道在幹什麼。沒有參與我們的爭論,彷彿壓根就與她無關。她在那裡靜靜地坐著記錄著一些奇怪的符號。我好奇地走上前去,“你在幹什麼。是利用迷失的力量嗎?”她擡起頭,看了看我,又低下頭去。“沒那麼偉大,這只是人族所使用的通用文。並不是迷失文,所以不會有那特殊的力量的。這些通用文是我在這片空間的附近截取的,希望可以幫上我們吧。他是這方面的高手。”她朝他的方向努了努嘴。我現(xiàn)在知道到底爲什麼我的能力一直都沒有提升了。是我自大的以爲我已經(jīng)擁有超越人類的能力。而現(xiàn)在我才知道我的知識竟如此貧乏。
“距截獲的消息來看,根本在這裡就得不到,我們所想要的東西。用語裡面說我們現(xiàn)在處於的完全是一個邊陲小鎮(zhèn)。想找到第一紀元人類的主腦,我還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只有加速前進纔有看到的希望。我們現(xiàn)在要加速到5個超能量速度。可能你們的身體會有點不適,忍一忍就好了。”他的手心裡再度發(fā)出深藍色的光芒,深藍色的光芒映射到了白色的空間之中。我不能假裝自己毫無震撼。我又看到窗外的空間再度扭曲,白藍色的光練在窗外翻卷就像是一個白色的大風暴。我們現(xiàn)就在這裡面穿行。
時空的扭曲讓我極度的噁心起來,甚至連記日記的思想,都差點中斷。我忍著極度難忍的痛苦。在空間中維持著我站立的姿勢。而他則直接抱著她坐在了地上。沒有一點難爲情的樣子。我也就釋然的坐在了地板上。我長長的許了一口氣。我已經(jīng)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倍光速了。我只知道我們在飛速行進,僅此如此。
我想我們已經(jīng)飛速的離開所有我熟悉的地方,深深的陌生感襲上了我的心頭。我所想到的最直接的事情就是地球上的事情到底進行到了什麼時候。我在時空裡開始了這危險的鏈接。我回到了那個下著雪的世界。
他消失了,也許是某種不知名的愚蠢在驅(qū)使他做出這樣的舉動。她在那裡哭的很傷心。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也許我真的不瞭解,什麼纔是我應該去做的。我現(xiàn)在想做一點好事了。我走到她身邊看了看她已經(jīng)哭紅了的眼睛。“傷心了,傷心就哭出來。”我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冷酷無情。“他會死嗎?”她擡起頭問我。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會死,那當然是我的願望。他死了,人阻擋我的事情了。他不會死,可我爲什要救他呢?難道也是因爲某個愚蠢的理由。也許就是我們自認爲的愚蠢感動了迷失。迷失應該覺得所有的生命都是有自己的意義的吧。“我會幫你的,他不會死。”我放棄了自己偏激的想法我終於同意去救我人生中最大的死敵。
第三紀元的人類真的對這個男人有辦法嗎?我一直在懷疑,當我救了這個男人時,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和他有太多的相似。只不過我不相信他相信的一些東西,不相信他幻想中的世界。也許我太過真實,可是在第三紀元的腥風血雨中走出來的人不可能不真實,就連世界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謝謝,”他醒了之後,說了這句話,接著又說了一句話,讓我記憶尤深“真是傻瓜。”他是在說他自己還是在說我們兩個,我一直都沒弄明白。我很奇怪第四紀元的世界居然還有我看不透的事情。
他說自己很累,就回到一個地道休息了。我們應該是在一個臨近防空洞的地方。這裡的物資比原來的地方要充足很多,他們兩個也有發(fā)呆的毛病,我真懷疑和我一起在星際間旅遊的是不是他們兩個。我很少見到這樣的兩個人。我沒有感覺在他們面前有難受的感覺。
我喜歡和他們在一起,就像和自己有了一種靈魂的對話。就像是對自己有更加新的瞭解。我真是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真真實實一件麻煩事。我在他的世界中真的只能去等待。
這種等待在我的日記裡是沒有任何價值可言的。我不想繼續(xù)這麼不切實際的行動。可是我偏偏又不能抗拒。我突然喜歡上這種在生死之間遊蕩的的日子。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我要像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即可以解決我的危機。有能幫他們解決問題。不過我想在的思維實在是很難想到。我要想得太多了。我不能只顧一處。我已近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還有什麼差別了。星際中的晝夜和地球上的有很大的區(qū)別,而且這裡幾乎連夜裡都反射哲雪的白光。我沒有感覺煩,真奇怪。也許我已經(jīng)習慣了做他們眼中的神。不過我知道我在他眼中永遠不是神。永遠是一個應當被照顧的人。我想他才應該是神,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去救別人,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神吧。神畢竟不是那麼無情的。
我已經(jīng)在這裡呆了很久,我不知道我最深更喜歡這裡,時空域裡那沒有生機的白色。完全讓我厭倦,也許我生來就適合弱小。
我一次又一次的堅定自己的信心以爲我自己可以走出一條和其他第三紀元人類不同的路,可是每一次我張開眼睛,面對都是失足無措的族人。他們自私自利慣了。從來就沒有想過要爲別人付出什麼,我不想地球也變成這樣。我看著他的背影,就像在看一個我不敢去實現(xiàn)的理想。他告訴我人不是簡簡單單的活著,人出生的那一刻,其實就預示著自己的死局。只有你看透了,纔會喜歡上你自己的人生。無論是滿足自己的慾望也好,不停地去奮鬥也好。他期望一種向善的態(tài)度。他認爲只要友善,一切事情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一直在和他們交談,我希望可以從他們身上獲得對我有意的地方,我看見了古色古香的電腦,是的,人類還在研究這種早就淘汰了的玩意。這是一種可恥的習慣。不過我還很大度的沒有浪費他們的電能,他們也許從來不知道,自己就是最好的電池。可惜現(xiàn)在地球上的科技並未發(fā)展到哪一步。在這裡一切都剛剛開始,沒有離子彈,沒有集毀器。這是一個多麼和諧的社會。我想我們爲何要戰(zhàn)鬥,爲何要自相殘殺。一切在迷失的面前都是那麼的渺小。迷失是一股公平的力量,他在給所有人機會。無論是去殺戮的,還是被殺戮的。你到底有沒有放棄了貪婪的慾望。我承認我的慾望,我想著永生,我想不死。我不想我的生命在第二紀元的人類面前像流星一樣消失掉。而在我看見他之後,我發(fā)現(xiàn)流星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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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著寫完奮鬥了。
一定要加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