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2日我可能說了一些話神的真言
我想我是不是說了一些我不該說的話,我可能喝醉了。我昨天不小心喝了地窖裡的紅酒。也許我說錯了什麼話,做錯了什麼事。請大家一定不要在意。
他還是在哪裡坐著,我知道他一定沒有看到我失態的樣子。我就坐在他們旁邊聽他們侃大山。也許這真的是享受。
“舒服一點了麼?”她走到我身邊,“昨天你真的醉得厲害,要不是他,你就倒在雪地裡起不來了。”
“你還好吧。”他的目光還是那樣不聚焦,散漫的看著四周的環境一切都和他格格不入。他看了一眼她,“我和他單獨呆一會,沒關係吧。”
“好。”她站起身來回到了防空洞裡,他看著我,沒有一絲的憐憫,“你痛苦,就不要隱藏,不要躲避。要去面對。”他看了看四野,“你會認爲我在說風涼話是嗎?對你我沒有必要撒謊。我愛的女孩子一樣生死不明。可是我還連一句愛你,都沒有對她說。這樣真殘酷是不是。我是一個毫無感情的男人吧。一個懦弱的男人吧。明明愛上了卻不像你一樣還可以大膽的說出來。你還有一個妹妹,多好啊。我什麼都沒有了,真的就剩下我一個了。”
我看了看他的身影,“不要一直這樣硬捱著,你會崩潰的。”他看著我笑著,“這話我聽了不下八百遍了。你妹妹每天都對我重複。我就在時間中一遍一遍的磨練自己,洗練自己。我想把自己變成一把劍。卻發現其實我自己才傷的最重。”
“這樣痛恨的,摯愛的,統統都值得嗎?”我輕輕地問他。“你應該比我清楚,不是嗎?”他淡淡的說道由於只能用涼水洗臉和身子。他的臉變得越來越白,越來越沒有血色。我知道他在暗地裡把熱水都讓給了我和我的假妹妹。
我不知道我對她的態度,或是他。到底會是什麼結果。我知道這個世界在生死麪前變得異常脆弱。我現在看著他的樣子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愧疚。我真的不是故意傷害他們的可是我就是這樣的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難過的時候,就睡覺,睡完覺。你就感覺好多了。”他在我面前站了起來,“有些事情不能和女人說,因爲她們承受不住那樣的痛苦也許是上天的安排,讓我和你們通行無阻。可是我卻感覺遙遙無期。我好像已經走了九年的路,而不是九天。我一下子就老了。”
“你沒有老,還很年輕。你可做很多事情。讓你老的是無事可做,這樣才讓你痛苦。”我輕輕的對他說,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他振奮起來直接打到我臉上,讓我和他都清醒一些。
“那不是最痛苦的事情。”他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沉穩,沒有絲毫的躲閃和迴避,“你想聽到底什麼是最痛苦的事情嗎?”
“你說。”我看著他的背影就像在看一個石頭的雕塑。它就豎立在那裡等待別人對他的憧憬。
“最痛苦的事就是一個你想要完成的事,你卻在也完成不了。”他的聲音顫抖起來,“我現在最想完成的事,就是站在她的面前,大聲的真誠的說一句,我愛你。我一直都沒有說。我是個懦夫。不是嗎?這個東西如果不承認就好了的話,我就不會承認。可是他就是存在了。那麼顯眼,我改變不了。我想你也失去了你愛的人吧。一定也很擔心她對不對?”
“我和你不一樣,”我坐在這片雪地上煥發著和他迥然不同的活力,“我愛的人,很早以前就死了。他死的時候,我在睡覺,我沒有看見她到底是怎麼死的。等我醒了才發現原來一切都變了。我以爲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可是我錯了。愛就是一種神奇的毒藥。時間越久,毒性就越強。讓人一遍一遍的去記憶,結果是根本就不可能忘掉。因爲忘不掉,所以就加倍的痛苦。加倍的難以入睡。”
“所以你每天都最晚睡覺。”他轉過身和太陽的角度站成了一條線,“我不這麼想,我珍惜我每一次睡的時間,我一樣愛我的愛人,不比你少,我想我起碼會在夢裡見到她的樣子。哪怕那只是一夜的相思。就算是相思。我也知足了。”
“你應該更愛她的。她爲了你犧牲了很多吧?”我明知故問。
“是啊。”他無奈的低下了頭,“她把生命留給了我。我不知道在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怎麼在飛雪之中對她解釋。”
“其實不用解釋什麼,能夠重逢就是最好的結果。”我看著她在忙碌著,“和她靜靜的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至於愛這種東西,我本人並不奢望。”
“愛是應該奢望的,”他的觀點和我的總是有偏差,但是我現在卻可以承受得住。我知道這也許是因爲我已經被他漸漸的改變了。“我想不應該奢望的不是愛,而是回報,我已經習慣了沒有回報的愛了。可能她真的愛我。可是我卻一再傷了她的心。我還有什麼資格去談回報呢?自然只有對她的一切負責任纔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你有沒有了解她的想法。”我站了起來,準備結束這一段談話。“我也沒有想好,不過無論她做了什麼,無論是求生或是傷害了我,我都會原諒她,因爲他是我最愛的女人。你說我說的對嗎,這樣的結果,應該還是讓人滿意的吧。”
“你爲什麼不讓我的妹妹,來聽你這段話呢?”我輕輕地問道,我想起來,我編好的假名字並沒有用上,他根本就沒有問我們的名字。他就那樣的相信我們兩個嗎?
“有些東西女孩子最好不要聽,聽多了的話,就會悲傷感充滿身體,連自己身體都會控制不好的。”他還是那樣,沒有絲毫的改變,“女人是感性動物,其實.....有些時候,男人一樣是感性動物。因爲如果不那樣的話。人生就總是會面臨更加嚴重的危機。這種危機超過了我們所能預知的範圍,那就是沒有人性。”
“究竟什麼是人性,什麼是佛性?”我站在他身邊問他最後一個問題,“你可以回答我嗎?”
“到了最後不忍心下手的就是人性,認準了再下手的這是佛性。任何佛的差別就是到底誰會先犯錯誤,犯的錯誤少的人,就更接近佛,而不再是人。”他靜靜地笑了一下,“沒事情的話,不要研究玄學,很容易把人繞進去,進去了想出來難啊。”
“我發現難了。”我想自己的洞口走去,“可是我已經擺脫不了這個夢魘了。因爲一切看起來,都是這樣的可怕。這樣的沒有生氣。”
“你想擺脫的時候,你自然皆可擺脫。”他笑了笑,長嘆出一句話。我頓時感覺我今天最大的領悟,就是我聽了這句話。因爲我聽到了這句話,我之後的人生髮生了再一次的鉅變,我知道我到底應該去走哪條路了。因爲世界就會變成我想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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