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日無盡的災難距該婭系統啓動還有2天
“那是什麼.............”一切的光線在世界中風雲變幻,我彷彿從光線的扭曲中,看見了衆天使們的影子。或大或小,或遠或近,稀稀疏疏的分佈在天空之中,那些與人類完全不相同的生物,我的嘴裡不禁一連閃出幾個名字,“伽達爾,提爾芒斯,莉莉斯,莫伊達萊,塞浦路特,一下子啓動了五個計劃部分麼?他們已經被我逼這種程度了嗎?安德魯,你是不打算和我直面嗎?”我輕輕的回了回頭,望了望那飄浮在空中的該婭極光,那綠色與紫色的光輝仍然在天空中閃耀,“你想粉碎蓋婭計劃嗎,想要毀滅地球最後的希望起碼要過我這一關才行。”
我在無盡的災難中依然挺立,在雲與電的交雜下洗禮,咬著牙忍住這一切。望著諸天上的天使們,看上去不再是可以歡談的朋友,不再是至親的家人,不再是教給我知識的師長,而只是我的歷練,我的成長,我的痛苦。我靜靜地站在這裡,等著他出現,安德魯他總會出現的,總會出現在我眼前。我就在這崩裂的世界中等他,我就以這狂雷雨風暴交織的背景下等待它的出現。這莫非就是我的宿命了嗎?打一場決不可能贏的戰役,爲了一個近乎渺茫的希望,對戰那個無比強大的男人,但是隻要還有一點希望,我就絕不能放棄,絕對絕對,不能放棄。
“你別在這裡等了,這裡太危險了,你不顧及我的感受嗎?”她從坡下跑了上來,扯著我的手,“快快,快離開這裡吧。求你了,和我一起回去吧!”她的眼裡隱約噙著淚花。無聲地在訴說著什麼。
“不,”我搖了搖頭,不理睬她的苦求。眼前卻都是那白色的身影,爲什麼,爲什麼忘不了她?只要她還能活著,那怕是多麼渺茫的希望,我也願意去嘗試是嗎,我也願意去死是麼?心裡應該就是這麼想的,可嘴上卻總是去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原因,“我是在保衛該婭,我是在保衛人類最後的希望。如果沒有愛,沒有善,那世界到底要用什麼去支撐,用什麼去挽救?”
她靜靜地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離開了。好像是我說錯了什麼,亦或是,我做錯了什麼。可是我怎麼可能做到讓麼一個人都滿意,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更何況現在的我,連這一點也無法辦到。
小雪又開始降臨了,詩意的降臨。在這以大災難爲背景的環境下降臨,安慰著無數失落失意的人們,無邊的雪更能體現內心的真誠,白色純潔之色,讓等待中的人們的心靈愈發空靈,喚起新的生機。
我就是一個完全高傲的傢伙,好像和世俗走向了兩端。苦難在我心中刻畫了比外表上更多的回憶。突然想起了那位“馮”的音樂。好像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好像空氣就是天地間的鋼琴。我們兩個的靈魂似乎對視著,不過一個是用筆傾訴,一個是在用音樂洗禮。而“馮”早在幾百年前就隨著流星劃過了天際,靜靜的逝去了。他走的時候很壯觀,最爲一個統帥,有上千人爲他送別,他作爲一個自由的魔族,發出了這世間最強的魔音,不愧於他永恆的光輝,讓衆生向他臣服。
在這天的下午將盡的時候,在第二天的災難還未降臨在這片冰凍的土地上,在這災難來臨之前,她遞給我這本日記,接著就轉身默默的離開了。她不說什麼,比說的多了,更加讓人無言以對。
我忍住心頭的千難萬緒,我翻開日記,開始記錄這一天的感受。剛纔的這一天,歷經的事情太多了。無緒纔是真夢。
就在這時候我聽見一個陌生有分外熟悉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很榮幸他給了我時間,讓我有機會,接著寫完這篇日記。我相信如果我沒有死,我一定會寫下去,接著寫我的日記,我的生活。
“艾斯,我來了,你所盼望的對手,我,安德魯。”閃電把黑暗照得分外明亮,晃出**的現實。她的哥哥的頭髮在閃電的映射下,變成了屬於天使的炫紫色。背部的翅翼在閃電的映射下舒展開來。“我就是安德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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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3日雪天使,專屬天使所等待的最後一天。
“我千想萬想,想了很多你的出場方式,不過,我真沒想到會是你。”我只好對他尷尬的笑了笑,仔細地望了他一眼,“我總算知道你們爲什麼總是跟著一個半死不活的我了。原來是這樣。”我轉過了頭看著站在一邊一臉無辜的她,那雙眼晴彷彿已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你是?情天使-娜庫爾。是嗎?”“我是........”她看著安德魯的側影,安德魯的睫毛眨動了一下,她彷彿明白了什麼,就把嘴閉上了。
他說,“總之,終止該婭系統吧!你沒有任何一點勝算能打敗我們。我們是神而你是人,這就是我們之間最本質的區別。爲什麼不選擇活到最後呢?”
“我是永遠不會放棄的,”我指了指我身後的該婭說到,“如果你要關閉,那也很簡單,你就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去就可以了。都做到了這個時候,這個份上,我也不會怪你,也不會怨你。我終於知道該婭極光的鐳射光線的目標到的是誰了。我真是太傻了,是啊。雪災中的人怎麼能活那麼長時間,還是在穹頂大開的天文館。”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不過我從沒後悔過,按照你們的處罰條例,我私殺次神族,天使27人,死亡300次都不爲過,何況這一次我只死了一次,這已經算很便宜我了。”我淡淡的在風中細數。
“冰!”她的瞳中好像一直在極力訴說著什麼,可能我沒有理解,可能我冷淡的無視了。就是如此。
“那你可以說說你的遺願了,不枉我們認識這麼多天的情意。”安德魯把紫色的長巾直接扔在了雪上。我只是無奈,情誼。“我只是想知道,你這種人死前還有什麼要說的,人之將死,是不是其言也善?”
“我想勸你少殺一點人,不過我知道這不太可能。計劃是既定的,誰都改不了。”我輕輕地把羽絨服和上衣全都脫了下去,我**著上身站在冰天雪地中,寒風帶來的不是寒冷,而是痛覺,冰冷的痛比刀子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突然想起那我心中最痛的地方。“我想知道雪的死活,就算活,活得怎麼樣?”
“知道就夠了嗎?”他問道,“知道就夠了。”我靜靜地站在風中,已經沒有了冷戰,只剩下平靜。
“她活著,活得很好,你完全不用擔心。”他停了停,好像在想什麼,“我會派人照顧她的”他最後說道。
“那就謝了,”狂風吹拂起我的髮絲,我發現現在連風的顏色也變成了蒼色的深藍。迷失的“miss”在身畔前後靜靜的浮動著,彷彿蘊含了太多的傷痛。
“我要動手了,你準備好死了嗎?”紫色的雷霆在他手上收攏集合成一支電矛的形狀。
“不!”這我第一次看她正面流淚的樣子,有一種說不明白的感覺。我就用那毫不在意的微笑,去迎接來自對面的“天罰之矛”。
長髮,深藍在我驚恐地眼神中掩埋了紫電..................................
“爲什麼,你告訴我爲什麼?我盡力抑制著我的淚水,因爲它少之又少。
深藍從髮絲間消退,那白色的彷彿是靈異的雪。我摟著令人憐惜的容顏,“雪,雪兒,爲什麼是你,告訴我爲什麼,到底爲什麼?爲什麼你不告訴我?”我痛苦的痛不欲生。
“雪天使是我的冰兒的.......................專屬天使啊。”白色的她伸出沾著暗紅色鮮血的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我的手能隱約感覺到她身上急速流失的鮮血。“我錯了,冰兒,原諒我。求你,原諒我。”
“我不能忍受,我絕對不能忍受你再離開我,我錯,是我錯,都是我的錯。”我發了瘋一般的喊道,“雪兒,我不該離開你,我不該叫你走開。”
“不,是我錯了。是我叫安德魯開始計劃的,不是你。”她笑得那麼慘然彷彿是雪地裡的肆意綻放的血花。“我想脫離一切世俗的和你在一起,我很自私,我太自私了對嗎?”
“不,不是,雪兒,雪兒是最善良的,是絕美的,我一定,我決不讓雪兒去面對死亡的。”一滴淚水從我的眼眶中奪眶而出,流在空氣中變成了碧色的類似雪花形狀的迷失文“now”(愛情)。淚水在宇宙的永恆中閃爍。
如果不是你的存在,我也許還像從前,不會心痛,不會流淚。處在黑暗只覺陽光明媚。可是心碎的意味,世界只有黑夜。你是我的專屬天使,那就讓我幫你完成你的永恆的意義。這樣我才發現愛你................
“安德魯,”我在碧色的光芒中站起了身,望著有些呆滯的安德魯,“傷我妻者死。”
他笑了笑沒多說什麼,紫色的長髮在瑟瑟的寒風中漂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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