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晴靜靜的等你
我就站在他身邊,好像他能聽到的,我就都能聽到。在我的世界裡,從昨天開始,我就知道了。如果有一個男孩子,守護了了一顆潔淨的心,長達7年之久。歲月把這顆心變成冰雪凝注的樣子。高潔酷寒,冷傲縉雲。人氣被漸漸的磨損,只剩下無情的空洞。長在這空洞中的是-----苦海。我只可以把它稱作苦海了,每一天都是在其中不斷積累的淚水。淚水從開始的孩提的點滴一直到純真之淚,失落之淚,不甘之淚,痛苦之淚,擔當之淚,無情之淚,至情之淚..........每一點一滴都是那麼晶瑩,那麼璀璨。我寂靜的站在這心海之濱,望著這種無盡,不知說些什麼。這苦海的洪水一旦爆發會怎麼樣?他又發泄過幾次?我見到的只是深淵,汪洋,就像是我的愛琴海。不過這裡唯一的神:艾曼德卡斯。我的碎天使,心碎了,纔是真正的天使。我就在他的耳邊,聽他哼出來的《命運交響曲》,我反覆的在灰暗的天空徘徊徜徉,好久才找到那光明的彼岸,他就站在那裡,他的藍衣彷彿沒有經歷這些天的風雨,還是那樣嶄新。微笑著,真的就像是一個天使,守護著那深藍色的唯一出口。
“你不會改變你的決定的,”我看著他的眼睛,看著那純淨的銀色。我想起了我愛上了,不管他會變成什麼模樣,都一樣。“無論何時何地,你都不改變你自己的決定對吧!因爲我相信世界上還有愛。”
“我愛你勝過我自己的生命,”他搖著頭苦笑,好像沒有聽懂。“笑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唯一的愛怎麼可能就這麼逝去,我的世界,我的迷傲,不可被比喻,不可被貶低。唯有我的,我自己的愛才能救我。而現在它已經不能救我了。所以我沒有別的選擇,這有走下去再走下去,直到我死了。”他在空氣中畫出迷失的符號“願該存在的永遠都存在,已故的安息,不存在了的歸於了迷失。”他的眼神不是很堅定,難道是因爲心裡還有隱隱的作痛,我不知道我到底用什麼去影響他。才能讓他真正的振作起來。我只有盡我所能的取信他,去聽他的話。
“還有最後的幾天了,你應該準備好了,是嗎?”我牽起他的手,上面滿是斑斑的血跡,離我剛纔幻象中的他差了好多。他現在的張狂已經消退了,眼睛中,身體上,疲憊,傷痛,藍衣已經破舊不堪,各種口子在衣服上張牙舞爪。我的淚水,不聽話的在往上涌。“你不應該活在這傷痛之中的,醒醒啊,你。”我不禁頓了一頓,“你就是我的我的唯一,我的迷失,我的一切。”
“我不是!你不要做夢了,我和你,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明白嗎?我無法達到我理想中的迷傲,我沒有他的執著和衝動。我只是想做一點我自己現在可以做到的事情。我想挽救一切,哪怕是迷傲痛恨的什麼人類,什麼人族,我都要救。一樣要救。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我一定要這麼做。”
“雪花成洋的季節,美嗎?”我貼著他的後背問道,也許現在的我是無法在他那裡得到我應該得到的溫存的。有的只是淡淡的冷漠,“你的“now”。”我就那麼看著他,想從他眼裡看到真理。我只不過想愛他,愛就不需要過多的語言。眼神就足夠了。也許我真的是他眼中一直要照顧的乖巧聽話的又有時調皮任性的小妹妹。我想如果我和他坦白的話,他會怎樣。我猜他會後悔,道歉,加倍的對我好。但是我的眼前,面前的他,我已經說不明白我的意思了。希望他不要誤會。
他靜靜地在哪裡搖頭,“請不要在我面前提那抹白色,會痛,比身體其他部分都要痛,這裡。”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臟。透過他的手指,我好像看見了,皮膚之下的心臟在支離破碎。
“安德魯,就快來了。”他喃喃道,其實他不知道,安德魯就在他身邊。我坐在他身邊不知道,到底應該如何去表達,我該說什麼,還是我只有權力,去保持沉默。安德魯在最開始和我交談的時候,和我定的原則。這原則把我困得死死的,讓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去把握自己內心的痛苦,無法釋放因爲我一旦暴露了自己,我就無法在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已經灰飛煙沒。我就無法再去幫他。我就這樣的逝去是一點都幫不到他的。一點都沒作用。我失神的走在沙灘上,好像一點事都會毀滅我的心智。這麼愛他,看著他永遠的愛我,不想離開我,永遠想念我。可是在他的眼裡,這一切都是多麼渺茫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我到底該怎麼面對我自己。我的失落,我的不甘,我的愛情。那可以滅世的愛情。我的心在一點一點的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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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日無盡的災難我到底該如何
伽達爾,提爾芒斯,莉莉斯,莫伊達萊,塞浦路特,衆天使的光芒在天空輝映。我根本就沒有在乎,我在乎的只是他。我輕輕的走下沙坡。我在輕輕的流淚,我知道一切大勢所趨。我好累,已經沒力氣再去支持我的神經了。我是個女人,我很脆弱,很不值得去讓人愛這麼多。我渴望的大約是一種直接愛情,愛就愛了,我就在瞬間達到愛的巔峰,哪怕之後冷了呢。可他從來就沒有冷過,一直那個溫度,一直是那種把你捧在手心裡的溫存。永遠都是讓你那麼有安全感,似乎只要在他面前你就不會受任何的傷,你就不受任何別人對人非議。天使在天空閃著他自己的光。一點都不影響他身上靜靜的那種氣質。你不需要有什麼自己的想法,因爲他是不會做錯的。要是可能自大,但他在基本的大事上一定不會錯。我就無視了天使的羽翼。我知道不一會,他們就會被深藍的光所充滿,變成零碎的一塊一塊。
我的眼神中流逝著她的美麗,那美麗的生命之源,就站在那裡等待,他的精彩表演。似乎她就像在看一個自己的勇猛的小獅子。我流淚,我知道,也許他和她纔像是一個真正的情侶。生命之源,需要安全感。而他可以給任何人安全感。我到底在想什麼,生命之源,根本就不是人。我怎麼會把她當成我的對手。我真是不知所措了。就像沙子流過巖石。他的生命,是不可能在生命之源上停留的。消亡是必然的。
就像是流星,劃過這個天幕。我出於無奈的,看在他迎難而上,他的眼晴冷冷的,站在波浪之上。紅塵在夢境中,變得清晰,“想毀掉生命之源計劃。必須先對我這關才行。”他站在那裡,眼睛中溢滿了不屑。一點都沒有看的起的意思。
“你能不能不受傷,我就不求別的好嗎?”我跑到他面前,看著他。我明白他作出的決斷是誰都無法選擇阻絕的。就像是原則,就像是---法則。不可改變。
“我會注意的。”他這麼告訴我,卻沒有一點聽進去的意思。“好像,世界都願意爲他奉獻的,我就不會在吝惜。”他的身體上放射出熠熠的光芒,深藍色的光輝,在夢中劃過瑰麗的軌跡。就像一天夢中所夢見的那樣。也許就在夢中,我早已經預見了。這場戰役的結果。我知道這只是戰役前的小插曲。從來就沒有失敗的感覺,我在我的眼清理見證了這場奇蹟。不在他的眼裡,這是必然的結果。
天使一個個的在天空中墜落,好像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我在心裡暗暗的叫好,好像天使的生命,本來就與我無關。我在那時,衝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幾乎不能在戰鬥的他。傷痛和勞累,沾滿了我的懷抱。讓我不忍心再去想別的。我只是想好好地照顧他。就像是照顧我自己的哥哥。
我本來以爲這樣就可以結束了,可是今天的事情,並沒有真正的結束。還有更恐怖的事情,我掃到安德魯的眼睛,我突然看到了恨。直接留露出那種恨意後,他一步一步的向我這邊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不是向他這邊走過來。我根本就沒有力量去阻止。
他只是仿若無事的的記著日記。好像一切都沒有感覺到。而我唯一感覺到的就是,他不可能再繼續戰鬥下去了。恐怕連站著都個奇蹟了。
“艾,我來了,我,你的敵人,安德魯。”我的兄長-------走到了我和他的對面。在這午夜的時候,一切都靜靜的。他就站在那裡。笑得讓人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