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日遺失我不知道,爲什麼
我突然就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我的日子不知不覺的少了一天,爲什麼會這樣,這是我可以和他在一起的一天啊。爲什麼一定要我失去呢。我不知道到底設計爲什麼我就是一下子沒有了一天。可能是在時間穿梭的時候省略了一天的行程。我看著他對著天空發愣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他在等我吧。等我在天空中降臨,對她進行公平公正的一戰,可是我怎麼捨得呢,我怎麼捨得傷害他。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狀態,昨天,或是前天我和她談完話後,她對我的態度終於緩和了一點。我知道這個世界一直都是這樣的。她和我之間雖然沒有什麼統一戰線可言,不過少了一些白眼。我還是舒服了許多。我不知道我怎麼才能真正的做到沒有雜念的去做我想做的事。我坐在他的身邊,就會想起我越來越少的生命。我就情願讓他活著。我承認我有慾望,他也一樣有慾望,不過我們的慾望是一樣的,都是希望在精神上多一些慰藉。一切都不能結束我心裡的慚愧。我想爲他做些什麼在我即將離去的這幾天。賽諾爾薩的光芒指引我方向。我不知道我將會被他引導什麼地方去,不過我知道,那裡一定是有生命的地方。我想起我和她的談話,“現在我透漏我的身份可以了嗎?”“不行,我一樣會在第一時間殺死你。你如果說了出來,我怎麼可能還呆在他的身邊。”我想著這些話靜靜的朝前走著慢慢地離開了他們兩個人的視野。我靜靜地走著,彷彿要拋開一切。雪白色的天地之間。我自己一個人走著就像世界都是爲了我一個人而開放一樣。我想找一個歸宿了。就算我知道,有些時候,這種夢想實現的遙不可及。但是我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獲得生命的希望。畢竟人和人都不想死。或者說,我這樣的人更不想死。我不想死了,死了就看不見我所愛的人。有些時候,我甚至可以理解一些人把自己的愛人殺死。之後自己陪葬。就算世界再大。我也想得很明白了。一切的夢想幻想,當一切都在我的面前,我甚至手足無措。我愣在冰天雪地裡差點忘了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我還是個男人嗎?我自己都開始懷疑。還是因爲我看好的這個男人有太多女人的特質呢。我低下頭,俯視著賽諾爾薩指引我的路,這條路我還是看不見到底有甚好的地方。我就一直沿著這條路走到了路的盡頭。看到了兩個奇怪的植物一個是一株紅色的小草,另外一個是一株白色的靈芝。這應該就是地球上特有的東西了吧。我是這麼想的。可是爲什麼賽諾爾薩還讓我在這兩樣東西中挑選呢?我不得而知,據他的腦部獲取的知識,我認出一種是雪靈芝,另一種叫斷情草。可能這是我的兩條路吧。我不想斷情,所以我拿著雪靈芝,慢慢的往回走。據說這是一種可以讓死人復活的東西。應該受了重傷的話,都可以用它救回來。他需要這樣一個東西,就算不是我站在他的對面,他也面對了受傷。應爲我不相信。我的兄弟不會找他報仇。他們唯一可擊敗他的機會就是憑藉數量了。我就是折磨靜靜的走著,折磨著我,還有我的一切。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情可以改變我的神明或是我的態度。我看見了他們兩個肩並肩的坐在一起,一股羨慕的情緒涌上我的心頭。一瞬間我甚至不能將我自己的靈魂拿捏得明白。我知道這個世界因爲我的原因所以變成了這個樣子。因爲它的出現我的錯,才被挽回了一些。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我看見他和她在一起時,是想真心的祝福他們兩個可是這些話卻總是不能說出口。也許是我的靈魂再對我的行爲做著拼命的反抗。有時候愛就是自私的。這點我現在無比的明確。我的把自己的血,放出來一點,點點的灑在雪上,一圈紫色的符文。把世界上的冤魂洗淨,迴歸美好的迷失。和迷失在一起的時間就總是快樂的。我在那時就不會想更多的東西,但是迷失希望我卻瞭解這許多的東西,我甚至不知道,我將要面臨的是什麼就被扔到了這裡。或者說是我自願來的。我就坐在一邊靜靜地等著。等著他們從山崗上下來。她果然像我預料的一樣先一步從那裡離開了。我就在一個儘量不會引起他注意的地方攔住了她,“你想幹什麼,不回我和他在一起,你現在都要反對了吧。我按照你說的做,並不是說你可以一直監視我們。”我看著她的眼睛,“你錯怪我了。我知道那一天終會到的,所以我找到了這個,你留在身上吧。他總有一天會用到的。”我把雪靈芝放在她的手上,“不要讓他知道,他會不捨得用的,就算讓他知道了,就說是你自己採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你聽明白了嗎?”“你是在想辦法救他。你這樣完全違背了你的初衷,你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自相矛盾嗎?”“你說得對。”我苦笑著回答她,“就算我知道我自己錯了。那也沒什麼用,這是不可能停止的。”她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說下去的勇氣。我好累了,我不想在這樣下去。我的命運是不是就會在這裡的開開合合件事去了自己的韌性。我的生命和死亡我已經拋開在一邊。我不知道什麼是瞬間。什麼是我的永恆。我走在遙遠的路上尋找著近乎奔潰的自我。我放棄一切,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放棄了。還是我要去的更多了。
我的雙手已經無力承擔更多的事情了。我看著他站在那裡看著我有些崩潰的眼睛。他站在我的面前,“你給了她什麼東西我能知道嗎?”我看著他的眼睛回答他,“我給我妹妹什麼東西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而且你當我是你的家人嗎?可以這樣?”他看著我眼睛裡閃出一股淡淡的無奈,“我一直都是那你們當家人的,可能是我個人的原因,無法好好的關心你們,真是對不起。”他的眼鏡後面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悲涼,也許我剛纔說的話,傷了他的心。我興趣失落的回到了我自己的地方,也許很少人想到,這有三個人我們還一直搞分派自己一個小地方。可是也許就是這小小的獨立空間我們才能盡情的去哭,去笑。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應該怎麼去做。我才能得到迷失的原諒。我已經不能再看見任何的分派了。我只是想和他們兩個好好的席地而坐,靜靜的呆在那裡,就好像我們已經這樣做過了一樣。心靜了,也許一切都回歸到我想的那個世界裡去了。我再也不說也許了。也許的太多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了。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的。我越來越發的肯定起來。我躺在毯子上,聞著他留下的味道,那是一種參雜著鮮血味的特殊氣味。我躺在這個毯子上,好像就在他帶血的身體旁邊,陪他一起看星星。一點點的欣賞自己內心中最本質的東西。我已經錯過了太多了。我彷彿又看見了懸崖邊上的那顆斷情草。紅色的小草在微風中靜靜地搖晃著,就好像是一個帶血的微笑。他的微笑,會不會是斷情的。我看著他時不時露出的微笑。我的內心中看出的是一絲酸楚。那種笑容根本就是我自己幻想的吧。在我的另一個記憶裡,他是很不愛笑的。不愛笑,到了永遠都是那一副面容。一切都是以這個爲模板的。
“你沒有生我的氣吧。”他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下意識地以爲是做夢。是我把他氣走的好不好,爲什麼道歉的總是他呢?無論對面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這樣勇敢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我知道這就是他。他這樣的男人就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這樣就沒有那樣的吸引力了吧。“沒有,應該是我道歉的吧。爲什麼你總是搶在我前面呢?讓我很沒面子啊。”我說笑一般的和他打趣道,“是不是怕我妹妹不理你了。”
“那倒不至於,”他看著我的嘴角,“你流血了,在嘴角上擦一擦吧。要不然我幫你看一下。”我連忙搖了搖手,“不用了不用了,婆婆媽媽的我還不習慣呢。我一個大男人自己處理一下就好了。”我小心地擦了一下嘴邊,可能是剛纔畫符咒的時候,一不小心濺上去的。我忙乎了兩下,終於蹭掉了。他還是在我的勸說下,纔回去睡覺的。我看了一眼那個丫頭,早就已經睡實了。甚至連他給她蓋被子都不知道。像她那樣就幸福了。擔心的不是很多,還總是有人照顧。這樣的話,肯定是很舒服的。畢竟愛她的人就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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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停電了,真是要老命啊.明天再試一次簽約,大家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