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寧家客廳
晚飯後
人物:寧景,寧亮,寧蓉,郭香玲
寧蓉憤怒地盯著對面桌的寧景,寧亮,郭香玲臉上也不怎麼好看,帶著警惕和謹慎。
戒備一切的氣息充斥著整個客廳,咋一看,三個人坐在一邊,三雙眼睛直視對面的人,十足的三堂會審架勢。假如說忽略掉寧景那似笑非笑,慷懶的表情和眼神。
寧景心情很好,心中也在冷笑,也不過就會三個一起來,真是沒用。敲敲桌子,看看手錶,“有事請說,趕時間。”一般他要是想冷嘲熱諷或者幹架便會說敬語。
“哼,我們想說什麼你還能不清楚。”寧蓉被他的態度氣得拍案而起。
“噓!”做個噤聲的動作,好心地提醒,“爸在書房呢,難不成你想把他招來。”
寧亮和郭香玲也示意她坐下。
“寧景,還是去書房談吧。”什麼時候還是寧亮冷靜一點,否則怎麼可能被寧抒看中。
“不了,太麻煩,直接在這裡說清楚。”拒絕,不過是說幾句話,他纔不會浪費時間。
“你和左少羣說什麼了,他爲什麼會和我分手。”在他不肯挪步後便說出原因,寧蓉已是一副要哭的樣子。
“說實話吧,什麼也沒說。我可沒有像某些人一樣有戳人脊樑骨的習性。”
“騙誰呢你,有人看見你從他公司出來。”再次指控。
“不過是讓他秘書送他幾張照片而已,我親自去的,對於未來的寧家女婿,當然要客氣。”附加一個笑容。
早在寧蓉說出寧景竟派人攝像時,他們便知道事情不好。要知道,他可是從來叫過保鏢,而這次竟然叫了,而且還不是保護他自己,早就知道方宏律在他心中不是普通人,寧蓉還不知道死活地撞上去。如今,可謂是自食其果,怨不得人。
“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也太缺德了。”郭香玲嚴辭地說著,她那麼好的女婿就這樣被寧景給拆走了,叫她如何甘心,那個左少羣可是無論身世和相貌都是上上之選。
冷笑,那女人臉上的神情說出來的話還真是與她的內心不符呀,虛僞到極點的女人。“要知道,每次我都你們出手都是有原因的,不會忘了吧,如果不是你們先玩陰的,我何必動用保鏢保護他,再把照片送出去,這次手下留情算是一個警告,再有下次,便不是這小小的事件。”說著,手中玩的杯子被重重放下,警告意味十足。
寧亮三個臉色變了,因爲寧景拿出了那些照片,當然,還有下面的文件。
其實他們都明白,有桌上的東西,上次的確算是小事件,以寧景的手段來說。但是,對於他們來說,左少羣是可多不可少的幫手,只要有他在,寧景的威脅力會小很多。
“你們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早在十歲,我就敢反抗,現在,你們要是覺得我沒有能力把你們所做的還回去,儘可以放馬過來。不過奉勸你們一句,今時不同往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一個優雅的起身,再一個優雅的邁步,沒幾秒鐘便消失在他們眼前。他可以容忍小時候他們趁他不備在暗中毀壞他喜愛的東西,因爲那也是自己實力不夠,能力不足,不能怨天尤人。現在,如今的他,沒有那個大度,讓他們採取詭計手段動手方宏律,他惟一不能失去的就是他。只要他們敢賭,就讓他們輸得一敗塗地,即使現在沒有能力。
寧亮覺得這回著實冤枉,這次事件他一點也沒參與吧,爲什麼還會被拉來當炮灰。郭香玲即使再氣,也不敢當面罵寧景,現在的他可不像以前一樣易欺凌,再者她怕那種照片流到媒體,那時,女兒的一生纔算真的毀了。如果不是媽媽在底下拼命地拉著,寧蓉早就衝了過去,她是真的喜歡左少羣,不是像以前一樣在玩。現在呢,就因爲他的一個動作就毀了她的一生。
剛纔的交流實在是很短暫,可是他們卻沒有反抗的能力,爲什麼?還不是因爲寧景把他們的把柄全放桌上了。
默默地收拾好桌上的罪證,他們都明白,寧景是賭大了,他的意思很明顯——把所有東西還給他們,條件是絕不動方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