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伊。”皇甫啓暝聽到田清伊的話,一雙眸子變得柔的似水。雖然他不用烈域的勢力也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田清伊能處處爲他著想,他真的很開心。
田清伊被皇甫啓暝如水的眸子看的有些不自在,身體稍微向後退了一下說道:“幹嘛這樣看著……啊。”我字來不及出口,她人被皇甫啓暝一把拉了過去,整個人直接撞進了皇甫啓暝的懷裡。
田清伊有些疑惑,又有些驚魂未定的擡頭看著皇甫啓暝,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她剛開口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嘴脣就被皇甫啓暝堵住了。
“唔……”突然落下的吻讓田清伊有些措手不及,又有些心慌意亂,更害怕自己撞到皇甫啓暝的傷口,於是劇烈的掙扎起來。
皇甫啓暝感覺到田清伊的掙扎,於是放開了她,眉頭緊鎖著看著她的臉,許久後問道:“你,在拒絕?”
“我……”田清伊看到他有些受傷的樣子,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她也不想的,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她也是沒有辦法的。
輕嘆了一聲,田清伊撐起身體,主動吻上了皇甫啓暝的雙脣,有些冰冷,有些柔軟。
田清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後看著他十分認真的說道:“我沒有拒絕,只是太突然了有些本能的反應,這是我的一些小習慣,傷害到了你真的很抱歉。”田清伊話說完,直接將雙脣印到了皇甫啓暝的雙脣上,慢慢加深了這個吻。
甜蜜溫馨的一個長吻結束之後,田清伊有些慵懶的靠在皇甫啓暝的懷裡。皇甫啓暝抱著她,下巴輕輕摩擦著田清伊的頭頂,目光溫柔的垂望著懷裡的人兒。室內的一切是那樣的安詳美好,讓人不忍心去打擾。
田清伊這個時候突然擡起頭,看著皇甫啓暝說道:“對了,冷夜還給了我一個牌子,說……”
“王爺……”田清伊的話剛說道一半兒,就聽到外面管家的聲音傳了進來。田清伊聽到管家的聲音就停下了話頭,看皇甫啓暝很久沒有迴應,開口說道:“管家好像有事兒?”
“別管他,繼續說你的。冷夜給了你一個什麼牌子?”皇甫啓暝擡手幫田清伊將垂落下來的一屢頭髮別到耳後,輕聲問道。
田清伊一愣,說道:“就是一塊黑色的,寫著一個金色徐字的牌子。他說……”
“王爺……”管家的聲音再次適時的傳了進來。皇甫啓暝眉宇輕皺,不悅地表情顯而易見,可是管家卻不能看到。如果他此時此刻可以看到自家王爺臉上什麼表情,他一定不會再多說一個字,馬騮的離開這個地方,免得自己受到懲罰。可惜,書房的大門此時緊閉著的,裡面的一切他不得而知。
田清伊感覺到了管家是有事情,強行從皇甫啓暝腿上下來,站到一邊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擡頭看著皇甫啓暝滿臉的不悅,開口說道:“管家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纔會來此打擾你的,你就不要讓他爲難了。”
皇甫啓暝也整理了一下自己,說道:“他是王府的管家,有什麼爲難自應當由他受著。他要是連這些都做不到的話,那本王要他有
何用。”
田清伊聽著皇甫啓暝如此霸道蠻橫的話語,只是撇撇嘴巴沒有再說什麼。皇甫啓暝的話說的其實並沒有什麼錯處,只是自己是現代人的思維方式,始終和他的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所以也不能茍同他的想法。
整理好一切後,皇甫啓暝冷著一張臉很是端正的坐在那裡,開口對著門外的管家說道:“什麼事情?”那聲音冷的站在一旁的田清伊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門外的管家聽到自家王爺如此冷的聲音,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接竄到了腦門,額頭上更是忍不住流下了幾滴冷汗。他膽顫的開口回道:“回王爺,太子來府上了,此刻正在前廳等您。”
“太子?”田清伊聽到管家的通報,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皇甫啓暝,她不知道此時此刻皇甫聖寂來啓王府做什麼?
皇甫啓暝聽到太子皇甫聖寂來訪,原本就冰冷的臉色更加的冷了幾分,一雙拳頭更是握的咯吱作響,那陰沉的表情好似下一刻就能將整個王府都凍結起來。
田清伊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上前一步拉住了皇甫啓暝緊握的雙手,輕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她雖然一直都知曉皇甫啓暝不喜歡皇甫聖寂,可是今日的他對皇甫聖寂的不喜更加明顯。
皇甫啓暝緊握的雙手被田清伊那柔軟而溫暖的小手握住了,心中冒出的怒火也瞬間消失了。他擡頭看著田清伊說道:“你知道此次你我在郊外遇襲是誰的傑作嗎?”
田清伊皺眉想了想,再聯想到皇甫啓暝對太子的怒意,說道:“難道是皇甫聖寂?”不應該啊,雖然她多次拒絕皇甫聖寂,讓他很是沒面子,但是她也確信皇甫聖寂對自己沒有殺意。可是皇甫啓暝的話,她又不想要懷疑,畢竟皇甫啓暝沒有必要將這些嫁禍到太子身上。
皇甫啓暝說:“雖然那些殺手不是他派去的,但是也和他脫不了干係。如果不是他一直妄想著不屬於自己的女人,又怎麼會讓皇后對你下如此的狠手。”
田清伊聽了皇甫啓暝的話,不由得心中一顫。原來是皇后要殺自己,可是爲什麼?難道就因爲皇甫聖寂的糾纏嗎?自己並沒有迴應他什麼,更是言辭犀利的拒絕著皇甫聖寂的追求。田清伊覺得自己做事無愧於天地,無愧於任何人,可是爲什麼皇后就對自己起了殺意呢?
皇甫啓暝就像看透了田清伊心中所想一樣,冷哼一聲說道:“哼,皇后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又心胸狹隘的惡毒女人。她想要皇甫聖寂坐皇位,自然是想要皇甫聖寂提攜她的人,對她的人好。你自然就是多餘的,突然殺出來打破她計劃的人,她自然要除掉你。”
“原來如此。”田清伊一直以來以爲皇后是喜歡自己的,就不會對自己下死手。原來她還是太過天真了,太過理想了。權利勢力至上的時代,什麼都是浮雲,牽連到利益,一切都可以成爲犧牲品。
想通了一切,田清伊不再猶豫,決定要去見冷夜。她必須要有自己的勢力,這樣才能讓自己和皇甫啓暝更加安全的活下去。
田清伊對皇甫啓暝說:“
太子既然來了你還是去見他一面吧,畢竟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皇甫啓暝點點頭說:“不錯,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那你呢,是留在這裡等著我,還是……”
“我有別的事情要做,就先離開吧。”田清伊沒等皇甫啓暝說完,開口說。
皇甫啓暝也沒有挽留她,說:“那好吧,我送你從後門離開。”
“嗯。”田清伊點頭應道。
送走了田清伊,皇甫啓暝 便跟著管家來到了前廳。
前廳內,皇甫聖寂正滿臉微怒的坐在那裡。他身爲太子自然是尊貴無比的,從來都是別人等自己的份兒,可是在這啓王府他卻一再的被人輕視。他都坐在這裡喝了兩盞茶了,可是皇甫啓暝還沒有來見他,這是多麼大的羞辱。
一衆丫鬟,看到太子皇甫聖寂帶著怒火的臉,也都安安靜靜的低垂著腦袋站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皇甫聖寂的怒火即將要噴發出來的時候,皇甫啓暝慢悠悠的走了過來,一進門就開口說道:“皇兄大駕光臨,小弟有失遠迎,還望皇兄大人大量不要見怪。”
“哼,啓王弟真是好大的架子啊,本太子在此等了將近半個時辰,你一句有失遠迎就想要蓋過嗎?”皇甫聖寂將手中的茶盞輕輕的放到桌子上,心中怒火滔天,可是臉上卻帶著笑意,聲音更是一貫的溫潤,聽不出半絲惱怒。
皇甫啓暝看著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就覺得心中一陣反胃。他真想要撕下皇甫聖寂那張假皮,讓朝堂上那些有眼無珠的人看看他們所輔佐的賢能太子,究竟是一張怎樣醜陋的嘴臉。
皇甫啓暝勾著脣角,學著皇甫聖寂的樣子,不溫不火的開口說道:“看來皇兄是生氣了。臣弟也不想惹皇兄生氣的,可是無奈臣弟有傷在身,行動上有些緩慢,讓皇兄等久了,心中著實有些內疚。”
“啓王弟受傷了?怎麼回事兒?”皇甫聖寂狀似擔憂的問道。
皇甫啓暝坐下來,拿起桌子上丫鬟剛端過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然後放下,看著皇甫聖寂的眼睛,高深莫測的說:“前不久出門遊玩的時候遇到一批身份不明的人,差點兒將命丟了。”
皇甫啓暝語氣雲淡風輕,一雙犀利的眸子緊緊的盯緊了皇甫聖寂的臉,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一些不同的表情。只可惜皇甫聖寂隱藏的太深,他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皇甫聖寂一臉怒氣的說:“竟然有此等事情,天子腳下竟然有人膽敢刺殺皇子,真是膽大妄爲。此事本太子一定要稟告父皇,責問御林軍統領,當天值班副統領削了他的職。”
皇甫聖寂一臉義憤填膺的說完,然後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嘲諷,說:“不過本太子很是好奇,什麼樣的人物能傷到你?啓王弟可是赫赫有名威震四方的大將軍,一身武藝鮮有敵手,怎麼還差點兒丟掉性命了?”
皇甫啓暝怎麼會察覺不到皇甫聖寂的嘲諷,心中冷哼一聲,面上皮笑肉不笑的說:“如果是我一人當然有能力脫身,但是本王沒有辦法至清伊的命不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