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澤皓,你‘混’蛋。”幾乎是破碎的言語,從依蝶的朱‘脣’中流瀉,只是嬌弱的聲音聽起來更像是撒嬌,她彷彿是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猛地睜大眼,低叫道,“你看清楚我是誰?”
你看清楚我是誰?你看清楚我是誰?這句話彷彿帶著回聲一樣,回‘蕩’在駱澤皓的腦海裡。當年的依蝶,也是用了這樣絕望而不甘心的口‘吻’語氣對他說的,讓他看清楚這是依蝶,不是依琴。
“依蝶。”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名字,駱澤皓怔住,連遊走的雙手都定住了,眸中‘迷’茫之‘色’漸深。
難受地扭動了幾下,依蝶喘了幾口,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駱澤皓,你冷靜一點?!?
只是,她不說話還好,她的聲音彷彿是****的‘藥’劑一般,讓駱澤皓好不容易恢復的冷靜又消散開去,他淺淺地勾起笑意,眼底閃著認真,“蝶,你註定是我的。若是要折了你的羽翼,才能讓你留在我的身邊,那我會毫不猶豫地折了。”
這樣霸道而殘忍的話,大概也只有駱澤皓說得出來。甚至於,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爲什麼這麼堅持要司徒蝶,不過他向來任‘性’慣了,想要的東西就會用盡手段得到手,不論是東西,還是人,都一樣。司徒蝶,已經引起了他的興趣,那麼不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都會得到她,即使她不願意也沒關係,他會囚著她,總有一天,她會心甘情願的。
“駱澤皓,我已經有男人了?!崩潇o地回答他,卻更是刺‘激’到了他,依蝶忘記了這個男人的劣根‘性’,忘記了他的本‘性’裡是多麼霸道而殘忍,也忘記了他的易怒和‘陰’晴不定。
“我不在乎?!瘪槤绅┑男θ萑缃^美的罌粟,閃著目空一切的‘豔’麗,吞噬著所有其他的東西,如烈火般炙熱而兇殘。
“我在乎?!币赖胃吡艘袅?,她必須把握住現在,趁他還算冷靜的時候,她冷冷地說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尊重?把我這麼綁著,然後你想說明什麼,你是男人?你力氣比我大?”
譏諷的口‘吻’,如寒風刺骨地劃過駱澤皓的心中,不過對他來說,卻絲毫不算什麼。他向來都是個決然的人,只要定下了目標,其他在面前的一切都將成爲障礙,他會不遺餘力地剷除所有一切的阻礙。
“司徒蝶,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所有物,你最好不要企圖逃離我,否則我會讓你嚐到身敗名裂的滋味?!瘪槤绅┩蝗婚g離開了她的身體,站了起來,蹙眉審視著她一身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