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咬牙切齒地回答。
“那我就把那些照片曝光給媒體,還有剛纔那場‘精’彩的演出。”意有所指地望著依蝶,其實剛纔他根本沒有錄下來,不過嚇嚇?biāo)€是可以的。
“卑鄙。”依蝶咬著下‘脣’,連嘴‘脣’流血了都不知道。
但是有一點他說對了,她不能讓這些照片流出去,她身敗名裂沒有關(guān)係,她不想讓兒子看到這些污穢,更不想讓兒子的人生裡有任何的污點。她悲哀地發(fā)現(xiàn),恐怕自己的軟肋又一次落到了他的手裡了,這個男人,永遠(yuǎn)這樣肆無忌憚地自我中心,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想法,她以爲(wèi)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該是有一些改變了,卻沒有想到,他什麼都沒變,甚至連那暴虐殘酷的個‘性’更深當(dāng)年了。
“乖乖地留在我的身邊,也許等我膩了,我會放你走。”任‘性’的話,從駱澤皓的口中吐出,看著依蝶厭惡的神‘色’心頭閃過一抹不悅,他玩慣了‘女’人,很少在‘女’人身上‘花’心思,向來都是‘女’人費盡心機留在他的身邊,這還是第一次,他費盡心思地興起了將一個‘女’人留在身邊的念頭。
他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小男生,用欺負(fù)的方式來獲得‘女’生的注意,殊不知,這不過是讓對方更討厭而已。
誰都沒有再提起什麼,駱澤皓把依蝶安置在近郊的一間別墅裡,別墅不算很大,但是環(huán)境很好,風(fēng)景也極美,平日裡只有兩個傭人,負(fù)責(zé)打掃和煮飯。依蝶也沒有提過離開,安靜地留在了那裡,兩個人也沒有提起過那些照片,彷彿是默契,更像是賭氣。
依蝶對駱澤皓總是很冷淡,不若當(dāng)初的跋扈驕縱,也不如之後的厭惡憎恨,反而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禮貌,而冷疏。
只是這樣的冷淡,卻讓駱澤皓很不滿,他知道她心裡的怨氣,卻不願意讓她離開,雖然知道自己用幾張照片來威脅她非常不君子,甚至很卑鄙,但是他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便扭什麼,只是一‘門’心思地想把她留著,不讓她靠近任何男人,他的霸道和佔有‘欲’在她的身上表現(xiàn)地淋漓盡致,在他還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爲(wèi)什麼會這樣之前,他不會放她離開。
依蝶和若楓打過電話,雖然放心不下兒子,卻知道自己大概是要真的這樣和駱澤皓糾纏了,匆匆地‘交’代了幾句,依蝶便掛了電話,她不想讓若楓知道自己的情況,不然以若楓的個‘性’恐怕這件事情會鬧得極大,更何況當(dāng)初是她自己的決定,雖然如今的狀況和她預(yù)想的不同,但是她願意承擔(dān)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