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披上睡衣,澤皓站到了窗邊,點了一根菸,看著窗外,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其實,他知道,不該把怒氣發泄到依蝶的身上,但是看到她這張酷似依琴的臉,他總是忍不住心底的‘欲’望,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衝動到底是因爲這張臉,還是單純地因爲依蝶倔強的神情。
依琴喜歡凌楓那件事,他早就知道,他一直相信依琴會是他的新娘,所以其他一切他都不會放在心上。這些年他身邊的‘女’人很多,來去匆匆,卻總不如依琴,十幾年來都佔據了他心頭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到最後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他到底是愛依琴,還是崇拜著這個始終深愛著依琴的自己。
依琴的背叛,對他來說很致命,但是依蝶的身體,卻奇妙地撫慰了他的戾氣和怒意,他痛恨他們姐妹倆將他如此玩‘弄’,所以想要好好地報復,玩‘弄’依蝶的身體,踐踏她的尊嚴,他幾乎想要無所不用其極地侮辱她,所以他纔會說她是他的玩具,看到她一閃而過的屈辱神情,他的心底沒來由地一陣暢快。
她一定很得意,向來被他無視的‘女’人,居然可以將她玩‘弄’於鼓掌之間,甚至在‘牀’上的她,依然能讓他的理智拋於腦後。
如果,他現在轉身,也許便能看到‘牀’上那個‘女’孩正望著他,眼底滿是愛意和深情。只可惜,他永遠不會看到她眼底的深沉的愛,因爲,他看到的永遠是她的倔強和不甘,而他的不甘卻讓他興起了摧毀和征服,她越是不甘心,他越是要囚著她,讓她知道,耍‘弄’他的下場。
之後兩天,依蝶都沒有出‘門’,懶懶地在房間裡睡到自然醒。因爲駱臣暉和白薇去美國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所以最近家裡就只有她和澤皓兩個人,澤皓連著兩天都沒有回來,沒有給依蝶任何的‘交’代。
依蝶坐在房間的陽臺上,似乎還沒有適應駱家兒媳‘婦’的這個身份,又或者該說,沒有人讓她去適應這個身份。婚禮之後,公公婆婆便出國去了,丈夫沒有回家,連蜜月都沒有,她只能低頭苦笑,這不是早該預料到的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
除了一身的青紫傷痕,她幾乎找不到自己已爲人‘婦’的證明。二十一歲的她,正是最青‘春’的年紀,而今的她,看起來卻透著一股無奈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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