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皓,你怎麼先過來了,都不等我呢?”甜美的聲音,陪著略帶撒嬌的口‘吻’,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穿著一貫的紅‘色’小禮服,光‘裸’的後背令人浮想聯(lián)翩,瀑布一般的長髮披肩,一顰一笑都透‘露’著風(fēng)情。
所有熟悉駱澤皓的人都認(rèn)識她,駱澤皓的紅顏知己,唯一一個在駱澤皓的身邊呆了十多年的‘女’人,也是唯一一個可以跟他撒嬌放肆的‘女’人。關(guān)於他們之間的傳聞很多,有人說駱氏少夫人的寶座總有一天是她的,也有人爲(wèi)她不值,默默地守著一個無情冷血的男人,十幾年如一日。
她,便是秦思雨。
幾乎電光火石間,兩個‘女’人已經(jīng)打量起了對方,依蝶自然熟悉秦思雨,那一天她還打了電話給駱澤皓,是她接的電話,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得意和幸災(zāi)樂禍。說起來也是,丈夫給她安排了一出好戲,讓她成爲(wèi)一個人儘可夫身敗名裂的‘女’人,而她的丈夫則躺在秦思雨的溫柔鄉(xiāng)里。
看到秦思雨,過去那些痛苦絕望又重新涌進了她的身體裡,她想起了那時候她的得意,她的狠話,也想起了當(dāng)初失去一切的絕望和痛楚,那一天一夜,大概是她人生裡最灰暗最無助的時間了,沒有人能幫她,她只是一個人,無邊無際,宛如黑‘洞’。
“蝶,我在。”幾乎是貼著依蝶的耳邊,若楓的聲音很輕,旁人看起來更像是情人般親密的耳語,若楓摟著依蝶,自然能感覺得到她的顫抖,他們相處七年,依蝶的一個眼神他都能猜出她的想法,更何況是如此明瞭的反常。
若楓的聲音,就像一股暖流,瞬間平息了依蝶‘混’‘亂’的思緒,她微微偏頭,朝著若楓淡淡一笑,那是隻有他們才能看懂的感‘激’,和溫柔。這七年以來,呆在她身邊守護著她的,一直都是若楓。
駱澤皓的臉徹底黑了,若楓在她耳邊細(xì)語,她微微臉紅的畫面讓他瞬間失去了冷靜,他冷冷地瞪著眼前這對大秀恩愛的情侶,這會兒還需要詢問人家是否兄妹嗎?兄妹會這麼親密地耳語麼?兄妹會渾身散發(fā)著一份甜蜜嗎?簡直可惡。
“澤皓,你看司徒先生多疼蝶小姐,你可要學(xué)習(xí)喲。”秦思雨也是個心思敏捷的人,見澤皓臉‘色’不好地瞪著司徒蝶,心底微微有陣惱意,不過面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微笑,勾住駱澤皓的手臂,靠著他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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