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明顯的,有些人就是很白目地不識時務,駱澤皓已經這麼明顯地警告了,他卻還是冷冷地瞪著駱澤皓,一臉挑釁,以爲他和依蝶有合作關係就可以揩油。
站在不遠處的黎昕自然也感受到了依蝶這邊的緊張,他不著痕跡地往這邊移動,倒是沒有‘插’手這場鬧劇,因爲他看出一些特別,向來沉穩的依蝶眼底閃過了一抹複雜,他是除了司徒若楓以外另一個知道司徒蝶就是依蝶的人,他不知道依蝶和駱澤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爲什麼依蝶要當做不認識他,更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但是作爲好友,最基本的一條就是尊重她,並且支持她,所以他從來沒有過問過依蝶不願意說的事情。
見那個白目的富商完全不聽勸告,駱澤皓將他的暴虐表現地淋漓盡致,一伸手便抓住那人的手腕,狠狠一折,只聽得一聲慘叫,恐怕是手腕斷了,那名富商立刻倒在地上,捂著手腕,痛苦地扭動著。
“駱澤皓,你做什麼?”依蝶被嚇到了,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情況,突然間發瘋,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當然,駱澤皓正在氣頭上,絲毫不理會這是什麼場合,也不管有多少上流人士和多少記者媒體,拉著依蝶的手就往外走,依蝶完全掙脫不了他的力氣,只能被動地被他帶著走。
似乎已經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喧鬧,黎昕立刻使了個眼‘色’,幾個保鏢上前將倒在地上的富商帶到休息室,又有幾個人攔住了企圖拍照的媒體,黎熙若有所思地望著駱澤皓他們消失的方向,末了,勾起一抹笑意,這對他們來說也許是個不錯的轉折,不是麼?
一段‘插’曲過後,慶功宴現場又恢復了喧鬧,舞臺上走上了幾個舞者,隨著音樂擺動著身體,將氣氛又帶向了高‘潮’,大家都彷彿忘記了剛纔那一場鬧劇。
只有黎昕,坐在吧檯邊,喃喃自語,“司徒來,你註定是得不到依蝶的心了。”
而另一邊,依蝶被駱澤皓拖到一樓最裡面的休息室裡,他狠狠地將她往沙發上一甩,反手將‘門’鎖上,冰冷的氣息蔓延了整個房間。
“駱澤皓,你發什麼瘋啊?”依蝶微微‘揉’了‘揉’手臂,不知道駱澤皓莫名其妙地在生什麼氣,自從上次一起吃飯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稱不上很好,但是至少也不至於到如今這番弓拔弩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