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是什麼意思?”這一次,若楓並沒有如往常那樣冷靜地答應,他知道父親的話裡有話,並且是他擔心的意思。
“若楓,我救小蝶的意思,你不會看不明白吧?如今駱澤皓喜歡上了依蝶,那麼你就更應該利用這一點去打擊他,不是麼?”司徒離冷笑著轉身,“如果你下不了手怕傷害了小蝶,我可以幫你?!?
司徒若楓猛地一震,看著父親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努力讓自己壓下怒意,“是,我知道了,不用勞父親動手。”
如果讓司徒離動手,也許就會永遠地讓依蝶消失來達到打擊駱澤皓的目的,而這,是他無法承受的。
“爲了達到目的,使一點手段,若楓,那是可以被原諒的。長痛不如短痛,你說對麼?”似笑非笑地丟下一句話,司徒離便往‘花’房的方向走去,他相信他這個聰明的兒子,一定能立即他的意思。
司徒若楓冷靜地轉身,坐上黑‘色’的商務車,距離身後的別墅越來越遠,而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影,派人把藍依琴帶來。”司徒著窗外,下達了指令,“記住,我要的是深陷悲慘絕望中的藍依琴?!?
“是?!蔽⑽Ⅴ久?,深陷悲慘絕望中麼?司徒影沉下眼簾,也許他可以幫她深陷在那樣的境地裡。
“準備一下,我們回國?!彼就饺魲髟谛牡讎@息,他努力地放慢腳步,卻還是無法改變事情的結局麼?他想到了那個擁有溫暖笑顏的小‘女’人,她現在應該已經幸福了吧,至少他得到的消息是這樣的,要是她知道,他的出現,會再一次奪走她的幸福,她會原諒他麼?
司徒影沉‘吟’一聲,“少爺,我們在A市的人隨時可以動手,只是,照我們的調查,駱澤皓並不好對付?!?
駱家在A市紮根太深,幾乎算得上是當地的家族企業,和當地的各個企業都有無法理清的關聯,最主要的是他和A市地下王國的陸瑾宸又是好兄弟,包括在A市極有勢力的程家,都和駱家關係匪淺。幾乎可以說,在A市,駱家是可以一手遮天的。
“這樣不是才更有趣麼?”司徒若楓不以爲意地反問,兩個同樣擅長扮演獵人的男人‘交’鋒,纔是最有挑戰的。
“依蝶小姐?!彼就接啊杂种梗赖蚕嘧R了七年了,那個堅強又倔強的‘女’人,讓他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