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昨天在瑞士境內發現藍依琴的下落。·首·發”司徒影頓了頓,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自從司徒若楓查過了依蝶的事情之後,便開始派人四處打聽藍依琴的下落,他知道她和依琴失去了聯絡,所以一直在暗中爲她打聽依琴的下落。
“暗中派人盯住。”司徒若楓想了想,下了指令。
“她似乎是一個人,我們查到她在吸毒,之前被送去了戒毒所,但是逃出來了。”司徒影皺了皺眉,他向來對吸毒的人很沒有好感,尤其是‘女’人。
“派人去接近她,然後留在她身邊。”幾不可聞的嫌棄,司徒若楓也很不喜歡別人吸毒,沒有想到依蝶心心念唸的那個完美‘女’神般的姐姐竟然會淪落到吸毒。
“是。”簡單地接受了指令。
誰都想不到,當年一對姐妹‘花’,如今早已各奔東西,並且在各自的痛苦裡沉淪、掙扎。若是有一天他們相遇了,大概會後悔當初的選擇,只是,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藥’這個東西,自己的選擇,只有自己承擔。
歐式的別墅裡,兩個男人面對面地坐著,相同的冰冷氣息,讓整個房間的溫度幾乎降到了零點。
彷彿沉默了很久,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終於開口了,“若楓,你到底想做什麼?”
黑衣男人便是墨宇,程榕的丈夫,只是此時的他看起來比平時沉默寡言的時候更冷漠,甚至泛著淡漠的寒意,讓人只一眼便退居三舍,不願靠近。
坐在他對面的,自然就是司徒若楓,慣然的沉默,一臉三百年化不開的冰冷氣息,任誰都看不出他的思緒。
“駱氏。”簡單地丟出兩個字,很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只是,聽到他的這個回答,墨宇微微蹙眉,“爲什麼?”
“當初你讓我幫你整垮費氏的時候,我有問你原因麼?”司徒若楓淡淡地拋出一句話,封住了墨宇的問題。
“你在跟我討人情?”墨宇挑眉,他認識的司徒若楓似乎不是這樣的人,他沒有朋友,甚至連他們兩個也算不上朋友,勉強只能稱得上是合作伙伴。如同當年司徒若楓幫他整垮了費氏,卻也拿走了費氏最核心的技術,才讓司徒家族的事業更上了一層樓,這個男人,從來不會無緣無故地幫人。
“我只是讓你別‘插’手。”司徒若楓搖頭,他從來不需要別人的幫助,這是他的驕傲,更是他的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