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呢?”見駱澤皓孤身一人回來,依蝶連忙迎了上去,見他白‘色’的襯衫上染上了點點血跡,面‘色’一白,難道是逸梵出事了?
見依蝶心心念念只有她的兒子,駱澤皓心裡一陣不舒服,尤其是看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血跡上,她竟然不關(guān)心他,先關(guān)心那個小傢伙,他有些後悔剛纔爲什麼心疼那小子,帶他去診所了。·首·發(fā)
“他很安全。”駱澤皓面無表情地推開她,往裡面走去。
“那他人呢?”依蝶沒有理會他的冷漠,跟在他的身後追問。如果逸梵沒事,爲什麼他沒有回來,爲什麼只有駱澤皓一個人回來?
駱澤皓身形一頓,轉(zhuǎn)過身來,臉上‘露’出了一抹不安好心的笑容,“司徒蝶,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之前答應(yīng)要是我把你兒子救出來,你就甘願成爲我的玩物,沒錯吧?”
聽到他的話,依蝶面上一白,咬著‘脣’,迎向他嘲‘弄’的表情,僵硬地點頭,“是。”
“很好,那我們走吧。”駱澤皓看了一眼陸瑾宸,“我先走了。”
陸瑾宸聳聳肩,有些掃興,他看戲看得正高興呢。
“等一下,逸梵呢?我的兒子呢?”依蝶拉住駱澤皓的衣襬,她沒有見到兒子,怎麼可能安心?
“逸梵,司徒逸梵?他是司徒若楓的兒子?”駱澤皓的臉‘色’變了變,讓人無法猜透他在想些什麼,他只是冷冷地打量著依蝶,“是不是?”
依蝶顯然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她並不想跟他解釋這些,她只想知道兒子的安危,尤其是在他面前,她該怎麼解釋逸梵是不是若楓的兒子?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不想知道他的下落了?”駱澤皓淡笑,眸中是赤‘裸’‘裸’的威脅和警告,彷彿只要她說謊或是遲疑,他就會讓逸梵永遠消失。
“是,是又怎麼樣?你到底把逸梵藏到哪裡去了?駱澤皓,他才六歲,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卑鄙的人,用一個孩子來威脅我。”依蝶氣得口不擇言,看他嘲諷的樣子,又始終不肯將逸梵的下落告訴她,她急得眼眶都紅了。
駱澤皓只覺得心頭一股無名之火,果然是司徒若楓的兒子,她和司徒若楓居然有一個那麼大的兒子,她居然敢騙他,居然敢耍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把他騙得團團轉(zhuǎn),從來沒有。
“上車。”坐上跑車的駱澤皓,冷冷地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