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首·發(fā)”依蝶從書架上‘抽’下一本詩集,沒有想到作風冷硬的駱澤皓居然還會看這麼文藝的書,真讓人驚訝,不過翻開後她就不動了,那片早已乾枯的鈴蘭被製成了書籤,還散著淡淡的香味。
突覺身後的人突然間沒了聲響,駱澤皓起身走過去,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沒有,就是覺得你這樣的人居然會看詩集。”而且還是她從前最愛的作者的詩集,她說不上來,心頭有些悶悶的,對這樣的巧合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駱澤皓的反應也很奇怪,看到這本詩集的當下微微一愣,然後轉身回到沙發(fā)上,淡漠地說道,“這是我太太生前最愛的詩集,我有時候會翻一翻。”只是不明白這樣散‘亂’的詩文哪裡吸引人了,爲什麼每次依蝶看這些詩集都能看上大半天。
“原來是你太太的。”依蝶將詩集放回原處,背過身去看著窗外,“你愛她麼?”
這是一個設問句,因爲這個問題的答案可以預料。
只是沒有想到,駱澤皓給出的答案卻讓依蝶半晌回不了神,他的回答是,“不知道。”
自從那一日駱澤皓說了不知道之後,依蝶常常會想起他當時的表情,帶一些茫然,又帶些‘迷’‘惑’。當一個人說出模棱兩可的回答時,那人的答案便是顯而易見的,只是因爲不想承認而推說不知道。
但是,依蝶又不願意自作多情地認爲他對她是有愛的,只是若說無愛,又爲何會有那樣‘迷’‘惑’不解的神情?她常常思索著這個問題,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她原本以爲,日子便會如此自然地過下去,卻沒有想到,竟然會發(fā)生了意外,而她,成了衆(zhòng)矢之的。
那一日她剛剛離開別墅,便警覺地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她,她七拐八拐地打算甩掉身後的人,卻不想還是被人跟上了,只覺得後頸一痛,便失去了知覺。
等她醒來,便立刻明白自己大概是被抓了,只是不知道對方是衝著她來的,還是她不過是一個魚餌。
雙手被吊綁在樑上,讓她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掛在手腕上,因此她的手腕已經被勒出了血痕,她只覺得後腦一陣疼痛,微微蹙眉,看著眼前的男人。
凌夜?雖然比七年前成熟了不少,但是這個男人的臉,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只是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回國被抓,居然會落到他的手上,她心底暗自盤算起來,這筆帳到底是誰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