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爲我做些什麼我就該感謝了?”依蝶突然間大笑了起來,“駱澤皓,你是個懦夫,你從來不敢面對自己,你害怕被拋棄,對不對?所以你一直都在懷疑我,不論我怎麼做,你都不會真正地相信我。”
依蝶突然間哭了起來,那模樣就像在罵一個負心漢一樣,“我爲了你付出了那麼多,可是你呢,你只是把我一次一次地推開,你說我鐵石心腸?你纔是真正絕情的人,你是世界上最冷血的男人。”
難道不是麼?她愛了他那麼多年,而他卻可以始終無動於衷,即使後來知道了,他還是冷酷地轉身離開,他的心裡從來就沒有過她。每一次,都是她自作多情地以爲這一次可以打動他,卻一次次地失望,她真的不知道,會不會有哪一天,她就堅持不下去了。
單方面付出的愛情,是不會長久的。而她,卻一個人堅持了十幾年,她真的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醒來,她會突然不愛他了。可是,沒有了愛他的心,那麼她,還能剩下什麼?
“那就甩了他,跟我走吧。”幾個男人走了過來,流裡流氣的模樣,帶著邪氣的笑容,說話的是爲首那個男人,他看到依蝶的瞬間,眼中閃過了驚‘豔’。
話音剛落,便是一陣笑聲,應該是這個男人身旁的幾個朋友發出的,帶著幾分輕浮,讓人不悅。
他的手,搭上了依蝶的肩膀,卻在下一瞬間,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摔倒在地上,駱澤皓甚至還有些晃悠,只是他的眼神中殺氣乍現,彷彿是個嗜血的獵人,看到了獵物後,那副高興的模樣。
爲首的被打了,身旁幾個人也跟著一擁而上,勢要把駱澤皓打趴下的趨勢,只是很可惜,他們幾個人應該是不善於打架的,竟然被一個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幾拳揮倒在地。
“敢覬覦我的‘女’人,小子,看清楚,要是再有下次,我一定卸了你的手。”駱澤皓冷冷地說道,面上還有幾分微醺的‘迷’茫,眼底的‘精’光卻泄‘露’了他的清醒。
他一直都是這樣,越是看起來微醺的模樣,其實越是清醒。
所以,依蝶剛纔的話,他每一句都聽進去了,而且記住了。
幾個男人跌跌撞撞地離開,駱澤皓滿眼的依蝶,沒有注意到那個爲首男人眼中的兇光和算計。
果然,十幾分鍾以後,剛纔那幾個人就帶著十幾個人進來,堵在弧形沙發的出口位置,完全阻隔了人們和裡面,外面那個吵雜,他們裡面無論發生什麼事,大概都不會有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