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近在咫尺,卻彷彿要在天邊。這樣的疏遠感,讓駱澤皓非常不悅。
“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罷了。”輕笑著回答,只是神情依然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如果你心裡有什麼不滿,你可以告訴我。”駱澤皓緊皺眉頭,儘量地壓著怒意,好聲好氣地說道。
他向來肆意慣了,像這樣小心翼翼地哄著‘女’人,還是第一次。
“我只是覺得,你的身邊包圍著太多‘女’人,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強留著我呢?”猶豫了一下,依蝶將話說到絕處,她向來都是這樣的人,偏執‘激’烈,說話不留餘地,做事也同樣如此,所以當年她纔會不留情地自殺,半條後路都沒有留給自己。
“到現在,你依然覺得我對你,只是新鮮感,對吧?”駱澤皓一陣挫敗,陡然間失去了力氣一般,他‘花’了很多時間才‘弄’清楚自己對她的喜歡,他身邊‘女’人確實很多,卻從來沒有一個讓他有了留在身邊的念頭。
這些年,他過得很放‘蕩’,他在不同的‘女’人身邊過夜,用酒‘精’麻醉自己,不願意承認自己對依蝶的思念,也不願意承認依蝶的背叛,他以爲自己的心已經死了,只是沒想到在司徒蝶的面前,突然間又活了起來。
他沒有追過‘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樣討好‘女’人,在他的觀念裡,‘女’人都是會主動攀上他的,他過慣了唯我獨尊的日子,乍見司徒蝶,覺得新鮮,而後卻動了心。只是,他用了很差勁的方式,出於本能地想留下她,囚禁她,殊不知越是如此,他們之間的距離越是遙遠。
“沒有‘女’人拒絕過你,所以對我,你起了征服的‘欲’望。但是駱澤皓,這不是一個‘女’人期望擁有的,你懂嗎?”依蝶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眼底閃過傷痛,“你現在新鮮,就把我捧在手心裡,等你哪天玩膩了,就把我隨手一丟,我是人,不是東西。”
“我不是。”駱澤皓眸‘色’深了深,卻無法反駁,他對她確實有征服‘欲’,這個‘女’人的驕傲讓他興起了挑戰,只是,並不單單只是這樣而已。
“那你是什麼?所謂的喜歡,又是什麼呢?駱澤皓,你高高在上,何必一定要爲難我呢?”依蝶嘆息,她低頭苦笑,沒想到自己忍了那麼久還是把心裡的苦處說了出來。
“那你要的是什麼?”這是第一次,駱澤皓主動問起依蝶想要的,只要她開口,他就會幫她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