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了兩口,努力地讓自己放軟身體,依蝶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只是,一碰觸到背後那具炙熱的身體,她就放鬆不下來。
他的粗暴,他的殘忍,他的折磨,歷歷在目,她不懂,他這樣冷酷地對她,爲什麼還能要求她在他面前放鬆,他在她的身上的所作所爲,他難道一點自覺都沒有嗎?
“該死的‘女’人。”駱澤皓低咒,猛地將她的身體轉過來,“你到底想不想睡?”
依蝶瞪大眼,驚訝地看著滿眼血絲的澤皓,他明明很想要,爲什麼還會壓抑著渴望,他到底在想什麼?這樣忽冷忽熱的他,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了。
“你喝酒了?”面對面地呼氣,才猛地感覺到他的酒氣,依蝶皺眉,她不太喜歡酒味。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駱澤皓粗重地喘息,看到面前的‘女’人閃著一雙無辜的美眸,小腹頓時升上一股火熱,猛地拉開被子,他坐起身,冷漠地拿起一旁的杯子喝水。
依蝶疑‘惑’地看著澤皓反常的舉動,她也跟著坐起身,“你怎麼了?不舒服麼?”
明明是兩個,本該本該對立的人,如今卻睡在一張‘牀’上,小心地擔心著對方。
“你爲什麼要嫁給我?”澤皓突然問道,目光裡‘射’出一抹‘精’光,“藍依蝶,不要侮辱我的智商,拿那一套姐妹情深的把戲來搪塞我。”
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間說出這樣的話。
依蝶咬‘脣’,不語。
“我看過你的資料。一直到大學畢業,你都沒有‘交’過男朋友,所有向你告白的男人都被你拒絕。”駱澤皓的目光突然間深邃了起來,彷彿想從依蝶的眼神裡撲捉到什麼,“依琴的離開,只有你知道,在她逃婚的事件裡,你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他不得不懷疑,這所有的事情,都是依蝶的計劃。讓依琴同意婚禮,再在婚禮之前動搖依琴的決心,支持依琴離開,然後代替她嫁給他。他查到,凌楓原本是打算一個人離開的,但是在見了依蝶之後就改變主意去找了依琴,也就是說,原本,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沒錯,是我鼓動依琴逃婚,是我建議凌楓帶依琴‘私’奔,也是我答應依琴會爲她善後,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依蝶突然笑了起來,淺淺的笑容彷彿六月裡的桐‘花’,流淌著幽香,卻讓人感覺到一份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