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蝶失措地看著眼前的情況,事情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樣子吧?那些人,是來尋仇的?
依蝶故作鎮定地看著眼前的狀況,不算狹小的空間,突然涌入了那麼多人,無論如何都會顯得擁擠。
“你們要做什麼?”還有些頭暈,但是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依蝶猛地清醒了過來,她用餘光掃了一下身側的男人,他看起來似乎很淡然,彷彿眼前這羣人不是向他尋仇來的。
“就是你,打了我的兄弟?”一個黑衣男人面‘露’譏諷,橫眼望著駱澤皓,“沒想到居然是個小白臉。”
小白臉?依蝶傻了一下,她認識駱澤皓那麼多年,從來沒有人將這個詞語掛到他的頭上,從前的他還算優雅斯文,勉強還能和小白臉沾上邊,他如今可是一副生人勿進的冰冷模樣,明明白白就是一個暴君的樣子,居然還有人說他是小白臉。
駱澤皓依然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他正好一身怒氣無處發泄,送上‘門’來給他練手,他當然不會拒絕。
電光火石間,駱澤皓已經動手,順勢將依蝶拉到身後的沙發上,他則掛著玩樂的笑容拳拳揍向對方的要害,幾乎每一個動作就讓一個人倒下。
只是,對方的人太多了,那些人大概也看出來駱澤皓的身手不錯,不再恪守什麼規矩,紛涌而上,駱澤皓也掛了彩,不過他卻越來越興奮,出手更是狠絕,不留餘地,彷彿真的把這些人當成了仇人一樣。
依蝶咬著‘脣’,握緊了拳頭,駱澤皓的身手不錯,但是對方那麼多人,他總會體力不支的,已經有些人瞄準了她,駱澤皓爲了保護她又被人多砸了兩下。
彷彿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依蝶猛地站起來,兩隻手抄起桌上的幾隻空酒瓶,拋出人羣,越過了那些來尋仇的人,直直地砸在了夜店的地面上,興許還砸到了什麼人。
總之,他們這邊出現了一片‘混’‘亂’,人羣開始‘騷’動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個突襲而來的酒瓶子砸到了誰,然後那個人又撞到了誰,反正就是大片大片的骨牌效應。
說時遲,那時快,依蝶拉起駱澤皓的手,趁著對方分神間就推開人往外跑去。凌晨一點,算是夜店最熱鬧的時候了,人比他們剛進來的時候多了起碼一倍,依蝶緊緊地拉著駱澤皓的手,一邊推著眼前的人,從人羣中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