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依蝶握緊了拳頭,悶聲問道。
“後來,出了一些事,她自殺了,我始終不懂,那個那麼驕傲倔強的‘女’人,怎麼會選擇那麼決絕的方式甚至連解釋都不給我一個,她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甚至相信當初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駱澤皓苦笑,也許對他來說,人生裡唯一一次的懦弱就是他不敢去‘花’最大的‘精’力調查事情的真相,因爲依蝶已經死了,他害怕會看到讓他害怕的事實。
他應該,沒有辦法接受她的背叛。所以,就讓他的心底,依然存有一絲期盼吧。
依蝶擡起了頭,認真地看著駱澤皓,“是因爲你的不信任吧。對任何人來說,被自己心愛的或者信任的人懷疑,應該是一件最痛苦的事情了。”
“你和她很像,慵懶如貓,狡詐如狐,又很倔強,明明脆弱地不堪一擊,卻又死死地保護著想要守護的。”這纔是最吸引他的那一部分,不論是她還是依蝶,他們的眼底都閃現著堅持,是對自己在意的東西的堅持,這樣的固執連他都忍不住側目。
狡詐麼?依蝶輕笑,從來沒有人用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她,從小到大,她始終是最不聰明的那個,她往往要拼盡全力才能勉強跟上姐姐和駱澤皓的腳步,明明很吃力,卻不願意放棄,因爲,那是她僅存的信仰。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你的身上尋找她的氣息,至少是現在,我沒有辦法確定,想要留住你是不是因爲她的關係。”駱澤皓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心裡話說了出來,他霸道慣了,不論什麼時候都習慣下命令,但是這幾天卻是他這些年來少有的平靜,他突然就想這樣安穩地過下去。
依蝶的心猛地一動,這樣的困‘惑’應該是睿智果斷的駱澤皓從來沒有過的吧,他向來冷靜自制,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能完美地處理。
“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他們把你搶走。”煽情過後,又恢復了霸道的土匪本質,駱澤皓撇撇嘴,“尤其是司徒若楓。”
想到司徒若楓,他就又想到了逸梵,一陣‘胸’悶。
“澤皓,我們休戰了好不好?”依蝶仰起頭,勾住駱澤皓的頭頸,這也是她第一次的示弱,她認真地看著他的瞳仁,明明白白地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他,“如果你要我留在你的身邊,那麼我就留下來,一直留到你趕我走,或者留到你‘弄’清楚對我的感覺是不是因爲別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