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道嘆口氣,又瞟了眼二樓,繼續道:“吳嗲嗲和那瘋堂客家的劉叔叔是合夥人,他倆當時挖土不小心挖通了內面的山洞,瞧見那個石碑,滿以爲那只是口井,底下有水可取來給他們和泥,就砸了那鎮魂石碑,後來他們只瞧見那下面有幾口石棺,又誤以爲那下面是古墓藏了寶,他們夥同幾個人放繩索下去,還放了條黑狗下去,也就是後來成精的那條黑狗精。”
我此時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的臉盤,見他停下催促道:“快說!”
帥道擦擦鼻子又道:“吳嗲嗲和劉家男人下去後,搬了兩口小石棺看,也沒找著寶藏,莫名其妙的那黑狗突然死吠,嚇得他們倆個急忙灰溜溜上來,結果,落下條黑狗沒上來,狗吠得太厲害他們又不敢再下井,就只摸了那口盒子出了來,再後來的,就是那黑狗莫名其妙成了精,跑出來嚇人,還鬧鬼,老有東西有他們磚廠飄,嚇得他們只好廢棄,再也不敢去。”
“啊!”我沉痛驚歎一聲,想不到這吳嗲嗲他們竟然瞞得我們好苦,差點就斷送了大家的小命,鬧出這等事,真是他們自作孽不可活啊!
“後來,就是那狗精隔三差五回來村子尋事,這村子裡著道的多半都是當時砸井的人,由其是劉叔叔家堂客瘋得最厲害,他們不敢聲張,只好聽吳嗲嗲使個半真不假的巫術,在家門口掛那種木件擋那黑狗精的煞氣。”
“哦,原來是這樣。”我嘆了口氣,恍然大悟道:“所以吳嗲嗲纔不讓我們幫他們,就是怕這事宣揚開來給他自己惹麻煩。”我心頭火氣突地上揚,悶哼一聲道:“哼,估計他也以爲自己在石棺裡撿到了寶。其實是害死他們自己人,還害苦我們。”
我又嘆了口氣,氣惱道:“那他爲什麼突然跑去封洞,早不封遲不封,偏是我們出來時封?”
“其實,他不是有意封洞的。聽他說,狗精也不是天天出來嚇人,可能只是報復下村裡人將它扔洞裡,所以他們根本沒往封洞這上面想。只是,前晚狗精突然出來叼走小孩,他們也驚慌了。我估計,這狗精會不會是八哥在大前晚打傷了它,惹得它纔再次來報復?”
我遲疑的盯著帥道突然緊盯我的眼睛,並沒做出回答。
他見我沒反應,緩口氣繼續道:“前天晚上我們跑進山,吳嗲嗲同村裡幾個膽大的天沒亮就進山找我們,當他們找到孤嶺那邊時,吳嗲嗲看到一男一女,兩個陌生人滿身是傷從瓦窯廠那邊跑了出來,他們嚇壞了,誤以爲是政府派人來調查,他們又再惹了事端,所以他們趕緊跑去封了洞口,不讓那東西再跑出來害人,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我們已給那女鬼拉了進井,這,純粹是個巧合,不是他們有意害我們。”
“一男一女,陌生人?難道是唐希和山豹?”我瞇起眼,思索著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