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諷刺的笑笑,“警方?這個案子頂多被定位成入室搶劫,還是大學宿舍的入室搶劫,我覺得警方不會太放在心上,說不定過段時間就不了了之了,因爲畢竟丟到東西不多。還是不要指望警方的好。”
張牧之嗯了一下,說:“你機靈點,如果有不對的地方,立刻跟我聯繫。一定要注意安全。我還要再打幾個電話。”
掛了電話,我又看了看手中的公羊戒指,感覺戒指上的那隻公羊圖騰正在與我對視,我對它說:“你放心吧,既然我被扯進來,可能也是跟你有緣,我會努力保護你,不讓你被壞人搶走的。雖然我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誰是壞人誰是好人……”說罷,我拉開‘牀’頭櫃‘抽’屜,將戒指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最危險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宿舍現在是一個封閉的“盜竊”案發現場,我想沒有什麼人會再去這個被盜的地方偷東西的。戒指放在這裡,再安全不過了。
“戒指呢?”回到希爾頓酒店,姜雨白迎上來問道。
我搖了搖頭,臉‘色’並不好看:“戒指沒了。被偷走了。我懷疑,盜竊我宿舍的人根本就是爲了戒指而來。”
“該死。”他罵了一句,“他們果然出手了。”
“他們?他們是誰?”我捕捉到這幾個字,詢問道。
姜雨白把臉埋在手裡,不安的說:“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對戒指感興趣。其實這個戒指藏了一個大秘密。”
“什麼秘密?”我心裡哼了一聲,終於決定對我說真話了麼?
“這個秘密我無法告訴你,因爲連我自己也並不清楚秘密的本身是什麼。我只知道這個秘密很大很大,大到一旦泄‘露’出來將對整個世界造成巨大的影響。可以說,這個秘密是一道‘門’,裡面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擠進來。”他頗爲無奈的說,“你以爲我想守著這個秘密麼,我不想,一點也不想。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擁有一份可以養家餬口的工作,娶個老婆,生個孩子,吵吵鬧鬧過一輩子……”
他的話讓我十分驚訝,我沒有想到這個看似高傲冷漠的男子的理想生活竟然是這樣的簡單平淡。我記得我曾經跟真正的姜雨白討論過幸福的意義,我問他覺得怎麼樣纔算是幸福,他說他所謂的幸福是能站在世界藝壇的頂端,讓整個世界都知道他的名字。那時候我還與他爭執,我說別做夢了,你以爲出名那麼容易啊,平平淡淡快快樂樂過一輩不好麼。他說我頭髮長見識短,‘婦’人之見,還說我白瞎讀了那麼多年書。我並不認同,讀書多了不代表要在世界中馳騁征戰啊,也可以是更好的去領悟生活的真諦。人跟人真的是不一樣的。
比起擁有站在世界頂端夢想的姜雨白,我想眼前這個想要個小家好好過日子的姜雨白更能打動我。
“如果這枚戒指如此重要,那你是不是一定要把它找回來。”我試探‘性’的問著,想看看他接下來會採取什麼行動。不出意外的話,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他將會離開去追尋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