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他一眼罵道:“別搞這些幺蛾子!你丫提前畢業了,可我還沒有!我還靠著昆汀教授給我寫評價呢!你要是敢拍他的果照,我就敢掐死你!”
五分鐘之後,昆汀教授紅著一張老臉從灌木叢那邊走了出來。
“教授你可把我們嚇壞了啊,我們一轉頭就找不見你人了……還以爲出什麼大事兒了!”我強忍著笑說道。
拖把絲兒點頭如小‘雞’啄米:“就是就是!你說你去大號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害我們瞎擔心……”
“其實……我說了去方便一下……想必你們是在認真查看屍體,沒聽見。”昆汀教授紅著臉道,“再說了,人……有三急……實在……憋不住……”
拖把絲兒拍了拍昆汀教授的肩膀:“啊呀,看樣教授的體質有待加強,在山裡幾日就鬧了肚子。”
瑾風思索了一下說道:“很有可能是水的原因。我們帶的水喝完之後就只能依靠山裡的自然水。雖說這地方鍾林毓秀,沒怎麼被污染但水中還是很有可能存在對人體有害的物質和寄生蟲。”
既然已經下了山,在物資殆盡飲用水缺乏的情況下實在不宜再硬著頭皮瞎找,更何況拖把絲兒和蒼井‘玉’子身上還帶著傷。我們還是決定出去找到我們的越野車,然後回許昌整頓後再來。
反正離下墓人員選拔賽還有一段時間,也不是太著急。
出林子的過程倒是很順利,在林子外圍似乎並不受瑾風所說的“某種陣法”的干擾,方向感很明確。等我們走到林子邊緣,找到我們車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八點鐘了。
天早已暗了下來,除了手電筒的光和遠處村落的微亮之外便是一片漆黑。
這個夜晚沒有星星也看不見月亮,厚厚的雲層帶著一種‘陰’鬱籠罩著大地,讓人很不舒服。
我們看到車子的輪廓後都十分高興,一想到幾個小時候之後就能躺在酒店的浴缸裡,大家疲憊的神經都爲之一震。
我拿手電筒上下掃著,突然看見手電筒的照‘射’到一個極爲恐怖的人臉,那人臉在手電光的範圍內閃過,很快就消失了。
“啊!”我大叫了一聲,順手就抓住了身邊的拖把絲兒,“有……有人……”
我這麼一喊,大家剛剛放鬆下來的神經又都緊繃了起來。大家拿著手電筒四下的照‘射’著。
“哪有什麼人……”拖把絲兒白了我一眼,“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那麼緊張兮兮的。”
他拿著手電筒漫無目的的‘亂’照著,一回頭撞上了一個面如死灰的人臉,這次換拖把絲兒大叫了。
“桀桀……”那人‘陰’測測的笑了一聲,這笑聲猶如來自地獄的勾魂音,‘陰’森恐怖,我們的頭皮隨之陣陣發麻。
拖把絲兒一叫,大家的的手電光齊刷刷的超他那邊照過去。
那個人用手擋了一下光,詭異的笑著說:“膽子這麼小呢……我這個老太婆都能把你們嚇個半死。桀桀……這種膽量還往林子裡跑呢,也不怕被林子裡的鬼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