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雨白再次出現,我有必要親自跟他說分手。只有將我心中姜雨白的影子完完全全的移除,我恐怕才能心無旁騖的面對瑾風。
在此之前,我與瑾風即便是彼此喜歡,這段感情也帶著很多其他的因素,帶著愧疚、帶著疑問、帶著秘密。這樣的感情,也許真的沒有未來。
我心裡很酸很澀,喉嚨像被人緊緊抓著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
瑾風俯下身子,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嘶啞的說:“這將是我最後一次用姜雨白的身份親近你了。”
我的肩膀顫抖起來,眼淚直流。
“從此以後,你是孟紫,我是瑾風,再無其他關係。也許還是朋友……”他想了想,又道:“朋友似乎也不合適,我們就做陌生人好了。”瑾風將身子遠離了我,恢復了那種冷漠的表情,不帶有一絲一毫的人情味,他面對我獨有的溫柔,他偶爾害羞的神色,他吃醋的表情,全部消失了。
那張熟悉的臉上,所剩的只有銀色的面具與冷若冰霜的雙眼。
這就好像我親眼看著一個我喜歡的靈魂在我面前魂飛魄散了一樣。其實我懂,他不是不愛,而是不能再愛……
都說生離死別是人生最難承受的事物。瑾風帶著我對他的那份感情,越走越遠。我望著他的背影,直至他消失不見,他再也沒有回頭……一次都沒有……
……
回到酒店以後發現瑾風的東西已經不見了,問詢之下發現他在12樓重新開了一間房。他這樣做或許是對的,
私人時間遠離我,也就不必再糾結於彼此的關係。
第二個星期,我與瑪麗搬回了宿舍。瑾風和拖把絲兒仍舊住在希爾頓酒店。接下來我用一週半的時間將學校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
瑾風當時來找我,就是爲了讓我退出布萊恩的計劃。但是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一探究竟。且不說姜家的秘密也關係到我的生活,就算單純的作爲一個博士生,我也不想放過這個難得的學習機會。
這段時間我與瑾風見面的時間很少,但凡是一起出來那一定是在拖把絲兒面前假扮情侶,拖把絲兒和瑪麗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不想讓他們產生太多的疑惑。蒼井玉子也以我朋友的身份常常與我們相聚,甚至我跟蒼井玉子在一起的時間都超過了跟瑾風在一起的時間。
瑾風說到做到,他私底下再也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
拖把絲兒一向以精明自稱,看出我們倆之間有些不對勁兒,他總是問我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則一直搪塞他,說這是情侶之間的倦怠期,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是個很不善於撒謊的人,拖把絲兒太瞭解我了,我跟他說的謊話越多,他就知道我有事情瞞著他。
終於在這一天,東窗事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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