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風說到這,我眼看著拖把絲兒的雙肩顫抖了一下。
“有些土堆上面都長了草,估計有些年份了。”瑾風說道,“當時周正問我這些土堆是什麼,我也不是太清楚便隨意猜測有可能是自家釀製的老酒,由於沒有地窖,就埋在地裡發酵。在鄉下很多人家都是這樣釀酒的。”
“周正饞酒,說想嚐嚐鄉下的酒,於是他就動手去挖其中一個土堆。”
“別……別說了……”拖把絲兒突然吭聲了。
瑾風停了下來。昆汀教授則在一邊輕輕的拍撫著拖把絲兒的後背。
我鬱悶的很,心道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停下來啊,正要說道關鍵之處呢。
“跟我們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們不也是自己人麼!然後呢?”我不甘心,繼續問道。
“然!後!我!他!媽!就!挖!出!了!一!只!胳!膊!”拖把絲兒紅著眼睛,咆哮道。
我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樣子,著實嚇了一跳。
根據他所說的,估計他當時也被挖出來的東西嚇掉了魂,才導致到現在都回不過神來。
“是……死人?”蒼井玉子不解的問道。
瑾風無聲的點了點頭。
昆汀教授接著說:“當時周正就大叫起來,我們以爲他看錯了。瑾風又往下挖了挖……結果……挖出一個頭顱……高度腐爛……”
我光是在腦海裡想象一下這畫面就覺得渾身直冒雞皮疙瘩,更不用說他們是零距離的接觸到的。
“所以說……那十幾個土堆裡埋得都是……死人……”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瑾風點頭說:“沒錯,起先我們還抱著僥倖心理,覺得這裡一有一具不明屍體,其他的土堆下埋得有可能是釀的酒。但是我們又挖了兩個土坑……依舊是……”
我的心不安的抖動了一下:“那大宅子只有老太太一個人,老太太年逾百歲,有那種能力殺了人之後再分屍埋葬麼。”我心道,不用說一個那麼大年紀的老太婆,就算是青壯年的男性,恐怕也幹不了殺人分屍的活兒。這不單純是個力氣活,還挑戰了一個人的道德與忍耐極限。
瑾風說道:“分屍埋葬是肯定的,但是人未必是她殺的。那棟宅子太邪門了,從構造上來說符合一切陰宅的條件,是一座不折不扣的‘大兇宅’。”
瑾風從揹包裡翻出一個小本子和一隻圓珠筆。他拿著圓珠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然後遞給我們:“這就是房子的大體結構。”
我們傳閱了一下都表示瑾風畫的基本符合我們記憶中的格局。
瑾風又在原有的基礎上加了幾筆,將宅子的格局圈成了三個部分。
“這一部分,是風水裡面的陰陽配合式,房屋一前一後,主屋與另外一棟房屋整齊並列。這種格局的房子,以後面一棟房子高一點爲吉。但是在這棟宅子裡則是完全相反的,主屋比後面一棟要高,大兇。”
【一枝懶花:需要跟大家說一下的是,關於房子風水的這幾種格局是確實存在於風水學上的,不是懶花瞎編的呦。我們國家五千年的文化源遠流長,有太多東西需要學習了。最近研究很多玄學上的東西,感覺十分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