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完了蛋了,我背上一定趴了一個妖怪。
“董大哥,匕首借我。”瑾風開口問董大哥要了匕首。
我背對著大家,所以看不到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瑾風有什麼動作,只聽得大家都紛紛在勸他。
蒼井‘玉’子說:“別衝動,你貿然過去的話萬一連你一起受牽連就麻煩了。”
王師傅也說:“我覺得你一個人‘弄’不了那玩意兒……而且我們還不知道它有沒有毒……”
白羽漠然一笑說:“你們攔著他幹嘛?他倆不是情侶麼,這時候你讓人家見死不救,未免太殘忍了吧。是男人你就上,我看好你呦。”
白羽的話讓人聽不明白,但無疑刺‘激’到了瑾風。
瑾風不顧衆人勸說,貿然上前,他速度很快,他對著我衝過來就好似是一陣來自南方的風。
“孟紫……別怕……我在……瑾風衝過來對我說了這句我感‘激’終身的話。
要知道在一個人瀕臨絕望的時候,是很需要有人堅定的給你希望的。
“撲……”的一聲,我覺得脖子後面一陣滾燙,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脖子後面爆裂了。然後某種粘稠的液體順著我的脖子就流了下來。
我驚慌失措的用手擦著,還沒擦兩下就覺得頭一陣暈眩。
瑾風扶住我的肩膀,讓我向下趴在地上他也不知道在我身上忙活半天干了什麼,忽然我就覺得脖子後面輕鬆了很多。
瑾風把一個五歲孩子那麼大的東西扔到了地上。手電光一下子集結到了那玩意兒身上。
“這就是剛纔在我背上的東西?”我驚訝的問道。
這東西在手電光的照耀下十分的痛苦,掙扎了幾下就不動彈了。在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發出一星半點的聲音。
我猜測,如果不是它沒有聲帶系統那就是它的聲音頻率並不在人類的可接受範圍內。(比如蝙蝠它的聲音是超聲‘波’,人類是聽不到的。)
它的致命傷是瑾風的那一刀,瑾風的一刀劃破了它的肚皮,肚皮一破,掉出來一些血‘肉’模糊的東西。
蒼井‘玉’子從包裡拿出一條‘毛’巾讓我把身上擦乾淨,我擦了下脖子和臉,發現剛纔淌了我一脖子的都是血。而且……應該是我的血。我一邊擦一邊觀察著這種奇異的生物。
按理說,這麼大的一個東西趴在人背上是一定會有感覺的,甭說是這種體型的了,就連一隻蒼蠅停在那還會覺得癢癢呢,但爲什麼我並沒有感覺?
我把心裡的疑問提出來,瑾風說:“它沒有完全趴在你背上,它背後有薄翼,一直保持在懸浮的狀態,它只是把吸管****你的身體裡。這東西應該是種吸血的動物。”
一枝懶‘花’:明天就要上科目二的考場了……心裡十分忐忑,生怕一個不小心沒過,要重新再來一遍……到時候我就不是一枝懶‘花’了……就變成一枝黑‘花’了(其實已經是了……)不管怎麼樣,盡力吧!大家祝福我啊祝福我啊!給我點愛的力量喂!我要是考試過了,我就回來給你們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