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風倒是直截了當的說:“我們不是情侶,只是朋友。
正巧男老闆從後面廚房出來,將我們要的菜打包好了遞過來:“老婆子你就別對客人囉嗦了,人家嫌煩呢。”
老闆娘自知說錯了話,賠笑道:“哈哈,是啊。一共一百二十塊。覺得好吃的話,記得再來哈。”
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付了錢,提著東西跟瑾風往回走。
他剛纔解釋的那麼著急,我聽著心裡挺不是滋味的。陌生人誤會了就誤會了,何必非要撇清關係。
等我們打包回來天色已經漸漸暗了,衚衕裡頭沒有燈,什麼東西都只能看個輪廓。
我放慢腳步,生怕一疏忽被絆倒,摔個狗吃屎。
瑾風跟在我後面,始終保持了一段距離。
走了一段路,迎面過來兩個男的,大概是喝了酒,嘴裡噴著酒氣:“姑娘?剛搬來?這地界治安可不怎麼樣,需不需要哥哥保護你們啊?”
我心道,這不是搞笑麼,怎麼看他倆纔是影響治安的罪魁禍首。
衚衕裡的亮度很低,人長什麼樣都看不分明,這種情況下都敢搭訕,他們就不怕勾搭到極品醜女?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不用了,謝謝啊。”
我側身往前走,卻被其中一個男的攔住了:“大妹子,彆著急走啊,跟哥哥談談人生嘛?”
瑾風走過來扼住他的手腕,冷冷說道:“好,我來跟你談談人生!”
瑾風的手勁兒很大,我眼見著那男的囂張不起來了,胳膊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扭曲著,口裡不住的哼哼著。
另外一個男的看自己兄弟被扼住,感覺很沒面子,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把摺疊小刀,抵在瑾風的脖子上,說:“哪兒來的滾哪兒去,老子的地盤上逞什麼英雄,活膩了?!”
我生怕他傷著瑾風,忙喝道:“把刀放下!不然我報警了!”
那男的哈哈笑了起來:“好啊,儘管打電話。這兒的片警是老子的拜把子兄弟,來了還不知道抓誰呢!”
瑾風將拳頭攥了起來,我聽見了他指節的“咯咯”聲。
拿刀的那男的扯住我的胳膊,我手一抖,袋子掉到地上,飯菜撒了一地。
他使勁兒的抽了下鼻子,笑道:“呦,大妹子,你怎麼知道哥哥喜歡吃酸辣土豆絲。別急啊,等哥哥跟這小凱子玩完了,就跟你玩玩……”
說時遲那時快,他刷一下子就把刀刺出去了。
“不要!”我尖叫一聲,那時候我心底就一個想法,這王八蛋要是傷了瑾風,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嗷!娘來!你他孃的捅到我了!”被瑾風扼住手腕的那個男的像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
原來瑾風早就估摸到那人要使壞,乾脆將他的同夥作爲擋箭牌擋在身子前面。
局勢一下子扭轉了,他們兩個人,還有一箇中了一刀。我們也是兩個人,還不定是誰吃虧呢!
現在這種情況讓人左右爲難,我倒是發自內心的希望瑾風把他們一頓臭揍,以解心頭之恨,可我又不希望這兩個潑皮無賴真的叫來他們的“片警兒兄弟”,畢竟我們的身份和來商丘的目的都經不起調查。 wωω ⊙тt kдn ⊙¢ 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