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氣又恨,這種情緒無處爆發,它們在我丹田裡遊走最後化成了一股無可言語的悲傷,從我乾澀的眼睛裡噴薄而出。
委屈、憤怒、自嘲、痛苦、埋怨、不解、思念……這些複雜的情緒一併的出現,最終糾纏在一起,化成了那苦澀鹹溼的淚水。
好一個白羽,我真是想打開他的腦袋殼看一看。我想看看這傢伙的大腦到底是什麼東西製成的,爲什麼大家一個接連一個都中了他的‘迷’魂咒,覺得他是個好人。
且不說瑾風生死未卜,就算他死了,這也才過了多久的時間,恐怕他的屍體在血瞳‘女’屍的肚子裡還沒消化呢!就這麼點時間,跟我同生共死的好姐妹就開始勸說我忘記瑾風,考慮白羽了!
這怎麼可能!
我又如何放得下……
我誰都不怪,我就怪我自己。說的難聽點,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的。
回到耳室之後,我擦乾了眼淚,一直沉默不語,誰也不理,歪倒在牆角就睡。
頭昏昏沉沉的,噩夢不斷。
我聽到很多人的聲音,也看到很多人的影子,他們每個人都在跟我訴說著什麼,這覺是越睡越累,累的我連掙扎和逃離的力氣都沒有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叫了起來。
大家的意見是繼續往前走,當然這次就不是以爲了完成任務了,而是儘可能的尋找出口活著出去。
只要人活著,以後還有大把的機會重新回來探索姜家墓,但是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本著這一原則,我們收拾行裝往外走。
我雖然是傷員,但是仍舊負擔著一部分的物資,出耳室的時候,白羽把我肩頭上的東西拿下來。
我阻攔了一下,說:“不用那麼客氣,我來拿就可以了。”
白羽看了我一眼,說:“我還真不是心疼你。我是怕等會你再累暈了,東西和人都要我來扛著,那我可真是受不了。還不如現在受點累,讓你輕鬆一下,也不至於撂蹶子。”
撂蹶子?他這個傢伙是在罵我是驢麼?
我哼了一聲,把東西甩給白羽。
心道你愛揹著你就儘管揹著好了。
出了耳室之後,我和拖把絲兒都用手電光仔細的照著甬道,這甬道乍一看上去跟之前的甬道一模一樣。我們暫且稱它們爲甬道A和甬道B,A和B一樣都是向下的走勢,甬道的另一邊黑漆漆的,看不見盡頭。
我們從黑水潭B出來的位置在甬道B的最高點,按照邏輯來說我們要接著往甬道的下面走。
如果按照我們先前所分析的那樣,此墓室是平行結構的話,那麼從側剖面上,兩條甬道看上去應該就是“之”字形的。綜合來說,很可能姜家墓的平面是亞字形結構,而側剖面是之字形。這樣,甬道與甬道之間相互並不影響,並且還能多出更多的空間開發利用。
拖把絲兒的想法跟我差不多,他指了指甬道的另一頭道:“往下走就是了,估計主墓室不遠了。”
達成一致的意見之後,大家就繼續往下走。
一枝懶‘花’:已經結束了桂林的旅程回到了廣東的家,這段時間會盡量多更新的。你們記得留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