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絲兒拽住我:“別跟著添亂!”
白羽說:“孟紫就算了,還是我去吧。
不等我反對,他就麻利的順著繩子滑了下去。
五分鐘的時間,大家都屏住呼吸生怕錯過一丁點的聲音。多高都應(yīng)該到底了,可是白羽始終沒有音訊。
不論我們在上面怎麼喊,下面都沒反應(yīng)。
難道,盜洞另外一頭是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巨獸……沉睡前年後慢慢覺醒,等待我們自投羅網(wǎng)……
上面的人都有些慌神兒,團隊中突然失去兩位精英,迫使經(jīng)驗老道的王師傅成爲(wèi)了團隊中的主心骨。
董大哥握著拳頭,說:“這地方,真他孃的邪門,他倆該不會像我的戰(zhàn)友那樣消失無蹤了吧……”
“不會的……”我說,“我再下去看看,這次咱設(shè)個暗號,如果下面沒事兒的話,我就拉三下繩子,若是十分鐘之後還沒反應(yīng),那你們就千萬別再下來了。趕緊回十八鋪再作打算?!?
“孟紫!”拖把絲兒還欲說什麼,我沒給他開口的機會,順著繩子就往下溜。
向下滑的過程看著容易,做起難於上青天。
繩子比我想象中軟,雙手雙腳攀在上面仍覺得無從借力,非常難以控制。
要想往下滑,就要鬆手,鬆太多就有要掉下去的感覺,所以我只能用力的緊握住繩子。
粗糙的繩索摩擦著我的手掌,火辣辣的痛楚由掌心傳來。
整個人進到盜洞以後感覺溫度驟降,外面還是豔陽高照的六月天,裡面就像秋末,帶著蕭瑟與冷峻。
黑暗開始吞噬著一切,包括我的勇氣,我怕的要命,手上漸漸沒力氣了,但又不敢放手,滑了一半再爬上去不現(xiàn)實,跳下去又怕摔斷腿。
我忍痛又往下滑了一小段,手心吃痛,我哆哆嗦嗦的叫了一聲:“姜雨白……白羽……你們在麼……”
我隱約的聽見一聲沉悶的聲音,彷彿是有人隔著棉被髮出的聲音一樣。
我力氣殆盡,手一下子沒抓好,直接跌落下去。
“啊!”我放聲叫了出來。
下墜的身體很快撞到了什麼東西之上,觸感並不堅硬?!笆莻€人!”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撞到了人。
巨大的衝擊力使得我砸到那人身上連著翻滾了幾圈才停下。
“你怎麼下來了?”黑暗中,那個人壓在我身上,小聲的說,那人是白羽。
“壓死我了……”我雙手往外推他,他卻紋絲未動,似是很享受壓在我身上的感覺。
他將頭湊過來,嗅了下我的頭髮,輕聲讚美道:“佳人芬芳,吐氣如蘭。”
白羽的鼻子已經(jīng)觸碰上了我的臉頰,他溫?zé)岬暮粑鼑娫谖业哪樕?我嘗試推開他卻被他扼住了手腕。
當(dāng)下一種莫名的驚恐浮上心頭。
【一枝懶花:學(xué)車差點要虛脫,爲(wèi)了要按時完成更新任務(wù),我拿著小本子蹲在駕校手寫,回來再打出來。但還是被教練毫不留情的臭罵:“你是來寫東西的還是來學(xué)車的!!啊!!!!”各種嘶吼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