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知道,姜鳴佑的這張婚貼更像是“絕情書”。媚姐的‘性’格姜鳴佑很清楚,他應該知道媚姐不會去參加婚禮,他只不過是知會她,他要結婚了。暗藏的深意便是讓周媚以後不要再記掛著他了。
但是他小看了周媚對他的感情。愛之深,恨之切。當那麼深的愛變了味之後,就成了無盡的恨意。
媚姐把喜帖撕了個粉碎,將姜鳴佑視爲負心人,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走進她的心扉,到現在都沒有再嫁人。姜鳴佑之後她只打理生意不再過問感情。中年之後身材也走樣了。
我們沒想到媚姐和姜鳴佑之間還有這等錯綜複雜的情感,不禁感嘆。
媚姐心裡從未真正放下過這個給予她快樂又帶給她痛苦的男人。可是很可惜,姜鳴佑與妻子姜茹文在車禍中雙雙死亡。
他到死都沒能給她一個‘交’代。當年爲何突然離去,爲何又與他人結婚,各中原因,媚姐永遠無法知曉了。
我隱隱的覺得有些地方很不對勁。我往瑾風那看了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看著我,難不成他也發現了什麼問題?
瑾風開口道:“孟紫,你覺不覺得不對頭。”
我趕緊點點頭,對老闆娘媚姐說道:“雖然瑾風是冒充姜雨白,但是我跟姜雨白‘交’往的事情是真的。我跟姜雨白的父母也算熟稔,我所認識的姜鳴佑跟媚姐你所說的姜鳴佑……不太一樣……”
媚姐不悅的叫道:“嫩這小妮子是說俺騙嫩?俺說的都是實話!”
我連忙擺手:“我知道你說的是實話,只怕這其中另有隱情。媚姐你說的姜鳴佑身懷絕技,而且男人味十足,是一個‘性’格魅力十分鮮明的人。”
媚姐贊同的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道:“而我所認識的姜鳴佑,是個‘好好先生’,在家做飯出‘門’買菜,退休之前是個人民教師。我從來沒見過他爲了任何事情發脾氣。而且,最重要的是,在幾次聊天對話中,他將風水之類的東西歸爲‘封建‘迷’`信’,還讓我們年輕人少接觸這些。”
蒼井‘玉’子反駁說:“那又如何,人的‘性’格是會變的。難保不是龍圖帛書失竊讓他受了刺‘激’。”
我搖頭道:“你沒跟姜家人相處過所以你並不太清楚,聽媚姐形容,姜鳴佑當年是一個非常主動的人,並且很有思想。不論在什麼事情上,他都有著自己的看法。包括工作生活、包括追‘女’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媚姐跟姜鳴佑的關係中,是以姜鳴佑爲主導的。”
我看看媚姐,她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表示我分析的對。
“而我所接觸的姜家是以姜茹文,哦,也就是姜鳴佑的妻子爲主導的。他們家大事小事都是她說的算。甚至是遺囑,都是姜茹文起草委託的。姜鳴佑在姜家的地位好像一個附屬品,存在感非常的低。試想,一個姜鳴佑那樣的人,怎麼可能甘居於附屬品的位置。夫妻關係裡即便不是以他爲主導,也應該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