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將名片一推,拒絕道:“不需要了。很感謝你將戒指送回來,但是你說的資料我並沒有興趣。”
他呵呵一笑,似是想要給我一個擁抱,他用手把我攬過來,然後在我耳邊說:“你就那麼相信張牧之?萬一他是騙你的呢?姑娘,這場遊戲你剛踏足進來,很多東西都比你想象的要複雜。”
張牧之……我從他嘴裡聽到了這三個字。張牧之隱藏的如此好的秘密身份,他竟然都知道。他還知道什麼……“我還知道,跟你一起來PUB的男朋友,不是你談戀愛的那個姜雨白呦。”他猶如會讀心術(shù)一般,“我還知道許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你真的沒有興趣?”
看樣我是太單純了,他竟然知道其他兩個勢力的存在,也知道姜雨白是假冒的。那麼說,在這三個勢力之中,他纔是知道東西最多的?
因爲(wèi)細想下來,冒牌姜雨白掌握的資料彷彿最少,他不知道張牧之的真正身份,他見張牧之只是因爲(wèi)他假扮了姜茹文的律師;而張牧之卻從姜茹文夫‘婦’的‘交’代中曉得姜雨白是假冒的,並且針對他執(zhí)行了一個計劃,我則是這個計劃的一部分。
但張牧之在電話裡雖然說他曉得第三方勢力,但卻不明確第三方勢力的底細;這個會說中文具有貴族氣質(zhì)的男士卻對其他兩方勢力瞭如指掌,難道他所在的勢力纔是這場遊戲的最終贏家麼?
那麼我對於這個勢力又有什麼利用價值呢?
難不成?姜家的秘密,要靠著一個外國人去揭開?
無疑,眼前的這個男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撩撥著我的好奇心。我很想知道他口中的“資料”具體是些什麼內(nèi)容。
但是我也很清楚,如果我去了,我可能會陷入更深的漩渦之中,整個事情的局勢也會更加複雜化。按兵不動,可能是我現(xiàn)在能做的唯一事情。
我佯裝淡定的搖著頭:“抱歉……我不知道你怎麼稱呼,當(dāng)然我也不是太想知道。你剛纔說的那些東西跟我關(guān)係不大,我沒什麼興趣。若要玩遊戲的話,還是另找他人吧。”
正巧拖把絲兒和瑪麗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身邊,看我跟一個陌生男子站的如此之近,戲謔一笑:“呦,你把人家姜雨白撇在一邊自己在這釣凱子啊。看樣還是個有錢的主。”
外國男人聽罷立刻哈哈大笑起來。我尷尬至極,狠狠的跺了拖把絲兒一腳,說道:“是一個很久沒見的朋友而已。我們已經(jīng)敘舊完了,我們走吧。”
拖把絲兒被我踩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抱著腳丫子大喊:“你使那麼大勁兒幹嘛啊!疼死我了!”
我也不再管拖把絲兒和瑪麗,轉(zhuǎn)身就往PUB出口走去。離開之前,只聽得那貴族一般的男子喊道:“孟小姐,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一定的。”
拖把絲兒單腳跳著,呲牙咧嘴的說:“臥槽!這傢伙竟然會說中文啊!”
我斜眼看著他:“你知道我爲(wèi)什麼踩你了?不要低估老外的能力,我們會英文,人家也有可能會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