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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艱難地從地上半跪起身,努力地挪動到錦瑟的身邊,眼前的女子若冷月清輝,雪山碧池,只是靠近她的身邊便奇蹟般的覺得自己周身的熱度降下了不少。
他的舉動引起了錦瑟的注意,在她低頭看著自己時,精緻少年啞聲開口道:“殿下,求您救我。”
因著藥物的關(guān)係,他臉色酡紅,口鼻噴出的氣息都帶著燙人的溫度,可是那眼眸卻依然清冽如泉。在整個房間的美少年們都已經(jīng)失去神志的當(dāng)口,他竟還能有這樣的眼神,這得多強(qiáng)的意志力來支撐?
無視於其他幾個姐妹曖昧的眼神,錦瑟倒是沒有誤解他話裡的意思以爲(wèi)這少年是要靠她來解除自己體內(nèi)的藥性,畢竟離得近,燈光下,她清晰地看出眼前的少年努力自持,將下脣都咬出了鮮紅的血珠,不由心中產(chǎn)生了幾分憐惜與欽佩。
俯下身,她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救不了那麼多,至少救出一個也好。環(huán)視著殿內(nèi)整個奢靡的場景,錦瑟深知自己人微言輕,眼下的狀況早已失控。
嘆口氣,她對著靈冰道:“算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既然這是二姐的旨意……”頓了頓,她語氣有些低沉地又道,“不過這些少年畢竟是無辜的,若可以的話,還是別讓他們太難堪了。”
靈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又瞄向此時正倚靠在她身上努力喘息的美貌少年:“那這一個就給你了?”
錦瑟知道她誤會了,不過眼下爲(wèi)了救人,她也顧不得那許多,有些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guī)ё哌@一個,你們不會介意吧。”
就見景毓和清絮哈哈大笑起來:“不介意不介意,反正這裡美人多的是。”說著又對著錦瑟擠眉弄眼道,“你平日裡就是最不解風(fēng)情的,今夜能開這個竅,二姐知道了也會高興的。”說著十分理解地對她揮揮手,“知道你臉皮薄,去吧去吧,自己找地方好好享受美人去吧。”
聽著她們不加掩飾的放肆笑聲,錦瑟懷中的精緻少年不由周身一顫,多疑的他幾乎開始懷疑這如天人般出現(xiàn)的女子是不是也是故意僞裝,換一種方式來羞辱他們的,誰知一擡頭,就見她那雙眼眸如平靜的湖面,波紋不興,反觀自己,竟像似要被那濃稠的黑色給吸進(jìn)去般,只覺得心神搖曳。心中不由暗忖,以這大周皇女的姿容,哪裡還需要使這種手段,不由微微吐了一口氣,整個人幾乎都要軟倒在她的懷裡。
錦瑟點(diǎn)點(diǎn)頭,回頭就要扶著這美少年離開,誰知他居然站立不動,隨即臉色十分難堪地在她耳邊輕聲提醒道:“殿下,我的腿軟了……”錦瑟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這少年居然暗自用金釵插在了大腿上,若非暗紅色的絲綢外衣遮掩著,早就被人看出來這斑斑血跡了。
見錦瑟端詳著自己僅一件中衣遮掩著的大腿面色沉凝,少年當(dāng)即緋面如花,一雙黑眸水汪汪的,一眼望來著實(shí)引人遐想。
他的腿傷成這樣再加上藥物關(guān)係,的確是很難自行行走了,錦瑟當(dāng)即下了個決定,將他打橫抱了起來,少年低低驚呼一聲,勾住了她的脖頸,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不敢看她,只覺得一陣好聞的女子清香襲入鼻端,讓他一陣恍惚。
錦瑟則在暗自苦笑,虧得楊過和寒朝羽給她輸了不少真氣,自己又暗自勤學(xué)了一點(diǎn)武藝用以運(yùn)轉(zhuǎn)真氣,再加上這少年年方十六,身形清瘦,要不然她還真不能看似輕鬆地抱起這麼一個少年呢。畢竟誰能預(yù)料她有生以來居然也會有公主抱一個男人的一天。再瞥向殿內(nèi),就見眼前情景幾乎看得人要血脈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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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錦瑟看向懷中的精緻少年,語氣有些低落地?zé)o奈道:“實(shí)在對不起,我救不了其他人。”
那少年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勾住錦瑟脖頸的手似乎無意識地緊了一下又鬆開,聲音比方纔又低啞奢靡了幾分:“這都是我們的命,謝謝殿下方纔救我……”話音未落,喉中便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嫵媚蜿蜒的低吟,聽得錦瑟渾身都是一僵。
精緻少年意識到這一點(diǎn),羞憤的恨不能把自己埋到土裡去,心中卻是惱怒至極,這大周宮廷的藥物何其猛烈,那些兄弟們雖不說平時裡相處多麼融洽,卻一個個都是知情識禮,冰清玉潔的大家公子,如今卻在那裡被幾個女人玩弄著,清白俱無,卻不知道他們醒來以後回憶起來,該會多麼的痛不欲生。
“求殿下帶我去見漠笙皇子。”精緻少年強(qiáng)忍著因爲(wèi)靠近錦瑟而一陣陣涌起的羞人慾/望,“我還想求殿下一件事,一會我……若是控制不住對殿下不敬,還請將我打昏。”
錦瑟點(diǎn)點(diǎn)頭,安撫地拍拍他的背:“別怕,有我在這裡,沒事。”
她的聲音輕軟溫柔,似乎有一種魔力,帶著奇異的安定人心的氣息,讓少年的心也跟著平靜了下來,卻是怦然一動,彷彿漏跳了幾下。
錦瑟心知如今自己是不可能再獨(dú)善其身躲著宮裡的人走了,她雖然一口答應(yīng)了懷中的少年要帶他找到他們西塘的皇子,卻完全不知道方向,再考慮他腿上的傷口,若是不及時處理只怕要落下病根,乾脆舉步朝著太醫(yī)院的方向走去,好歹那地方她還算是熟門熟路。
過了片刻,少年感覺到自己到了一處燈火通明之處,想要擡頭看看,卻感覺到抱著他的女子對著他溫和道:“後宮太大,又是晚上,我一時不便直接帶你去見漠笙皇子,畢竟於他的清譽(yù)有損,你的傷口又是不淺需儘快處理,我便擅自帶你來了太醫(yī)院,先找御醫(yī)給你看看,一會我自會吩咐人去通知皇子。”
似乎是知道他顧忌自己身上衣衫不整,她將他輕輕放在太醫(yī)院一間室內(nèi)的塌上後,又脫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他的身上,看他雙眸一瞬不瞬地緊盯著自己,錦瑟笑了笑,目光中流露出讚賞:“你很好……”
注意到她眸中的讚賞之意,精緻少年臉色更加紅了幾分,錦瑟只以爲(wèi)他是藥效緣故,卻不知道他是在她魅惑無雙的笑容面前羞澀了。低聲地,他蠕諾道:“殿下別走……”語畢手中又緊緊地拉著她的衣袖,在這個陌生的大周皇宮,又經(jīng)歷了這樣可怕的變故,少年如今只信任眼前的女子一人了。
錦瑟安慰地拍拍他的背:“我不走。”看到御醫(yī)進(jìn)來對著她恭敬地行禮,“微臣見過親王殿下。”
錦瑟頷首沉聲道:“這位公子中了藥又受了傷,你這裡派幾個小侍來照顧處理一下,再派遣宮侍通知寒漠笙皇子過來接這位公子。”精緻少年聞言,心中一暖,這位親王殿下果然是細(xì)心溫柔,知道他性情堅(jiān)韌,寧死不屈,又遭逢大變,故而對他的傷病語焉不詳,又吩咐必須派男子過來服侍,這份體貼可見一斑。
心跳似乎又加快了幾分,讓他覺得自己幾乎不像自己了,只能偷偷側(cè)頭注視著她說話的樣子,眼前的女子氣質(zhì)澄淨(jìng)如水,平和溫柔,更是如此的豐姿秀妍,優(yōu)雅高貴。她雖然不是將軍,可方纔抱著自己的手臂十分有力,胸膛溫暖,給人一種十分安全的感覺。
想到這裡,少年鬼使神差的,忽然對著她道:“親王…殿下,我的名字叫藍(lán)喻……”若此時有西塘的人在,必然可以分辨出藍(lán)家正是西塘有名的世家之一,不過藍(lán)喻卻只是一個庶子罷了,然而以他的容色才情在西塘卻也是出了名的美人,眼下看著錦瑟,他明眸灼灼,襯上其美玉般的五官更似一朵枝頭含芳俏的白玉蘭,,若非如此,他也不會被選出送入大周宮廷。
錦瑟只以爲(wèi)他是刻意在和自己說話以抵抗藥性,便也善解人意地對著他和煦地道:“好,我記住了,藍(lán)喻公子。”
聽到她好聽的聲音喚出了自己的名字,藍(lán)喻耳垂霎時變得通紅,不止是臉龐而已,就連脖子處也開始紅了起來,眼珠更開始輕輕抖動了起來。顯然他像是想要做什麼,卻又強(qiáng)行抑制著自己的樣子,只能讓雙臂用力死死的拉住身下的絲綢,卻是不敢再看錦瑟的臉。但錦瑟的注意力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入內(nèi)的幾個侍從們,見他們要給藍(lán)喻換下身上的衣物處理傷口和擦藥,便恪守禮儀地退了出去到門外。
藍(lán)喻嘴脣微動,雙眸有些不捨地看著她,似乎想要說什麼,最終卻只是無力的垂下了手臂。
眼下的他如此狼狽,又有什麼資格留下她讓她陪著自己。
錦瑟只覺得這一夜的事情實(shí)在是太多了,多得她只能揉著額頭好好回想自己最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便是找到了宋潤質(zhì)問他,又能改變什麼現(xiàn)狀。正惆悵間,便見眼前黑影一閃,有人從盡頭的幽暗小徑中緩步走來,明明看上去走得極慢,卻分明氣勢十分不凡,讓錦瑟不由疑惑這宮裡居然還有這般的侍衛(wèi)人物守夜?
待看清來者的容貌,錦瑟登時驚得渾身一哆嗦,口齒都不清地指著對方道:“楊……楊……楊昊?”
就見對方幾不可見地?fù)P脣一笑道:“是楊昊,而不是楊楊楊昊,親王何時給我改了個名字?”
這幾日他仍舊留在後宮中轉(zhuǎn)悠,女帝倒也放心得下,除了讓幾個武功高強(qiáng)的暗衛(wèi)明裡暗裡地跟著他之外,倒完全沒有阻撓他來去的意思。但讓楊昊有意外之喜的是,今夜居然還能在這裡遇到玉錦瑟。
說到底也是自家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非要嫁給眼前的女子,如今木已成舟,他作爲(wèi)父親也不能干涉什麼,其實(shí)在知道楊過非要留在錦王府時,楊昊便知道自己被女帝擺了一道,但反過來想想,與其自己的兒子真的被女帝看中而入了深宮,還不如嫁給眼前這個容易揉搓且脾氣又溫和的皇女,至少依著自家兒子的脾氣,有這樣的妻主是鐵定不會吃虧了。何況方纔他從頭到尾地看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對自家的兒子的眼光倒是更認(rèn)同了。
誰料錦瑟看到楊過分明如同看到鬼一般,咬牙切齒,面目慘白地直接倒退三步,指著他顫聲道:“楊昊,你可真是有臉,當(dāng)日在君傲皇宮對本王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如今還有顏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聽完錦瑟對他的指控,楊昊眉頭皺得更深,他自認(rèn)自己的記憶沒出問題,但先前聽了安瀾的一番話,如今又眼見著對方如此一口咬定,斬釘截鐵的態(tài)度,不由覺得其中似乎有什麼蹊蹺,可爲(wèi)了搞清楚真相,他仍是緩了語氣道:“你說我在君傲皇宮對你……?”說到一半,他狀似無意的暗中朝某處瞥了一眼,脣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畢竟顧忌著暗處之人,更不想透露自己的性別秘密,於是他刻意似是而非地道:“親王多慮了,我楊昊行走江湖多年,敢作敢當(dāng),若真是我我絕不會否認(rèn),但親王所述當(dāng)日君傲皇宮之中之事,只怕另有隱情,親王還請三思……”
他說的言之鑿鑿,十分冷靜,沒有絲毫錦瑟以爲(wèi)該有的尷尬或者不自然,這讓她也不由得狐疑了起來,反覆地看了他坦然的面色好幾眼:“我親眼所見是你,莫非還能有假?”她卻不知,自己眼下攔著楊昊一副曾經(jīng)被她輕薄過的悲憤模樣,已經(jīng)讓暗衛(wèi)們有了好幾種臆想和腦補(bǔ),雖然以她們的身份自然不可能傳出去,可誰也不會嫌命長。於是就見幾個黑影暗中悄悄退下,漸漸遠(yuǎn)離兩人,直到再也聽不見兩人的對話。
楊昊感覺到了身邊的氣機(jī)消失,幾不可察的收回眼角餘光,將身一挺,原本的隨性倜儻之色消失殆盡,只餘下衝天霸氣,對著錦瑟冷然道:“親王不知,楊某雖然不過一介江湖男子,卻也自有尊嚴(yán)和廉恥,這種夜半獻(xiàn)媚的事情,著實(shí)做不出來。何況不成器的小兒楊過又對親王一往情深,楊昊明知如此,又怎會做出父子共侍一妻的事情來。”
錦瑟瞳眸一緊,雖並未被他的氣勢所攝,但看他通天氣焰,的確絕不可能做出這番事來,心裡一時躊躇,又見楊昊淡淡地哼了一聲,語氣放緩:“親王如今也知道天下有易容術(shù),若是有人以高明的易容術(shù)僞裝成楊某,這也並非不可能。”
錦瑟呆了一呆,突然道:“那你說這人是誰?誰吃飽了撐著非要僞裝成你?若不是你,我豈不是這輩子都吃定了這悶虧,連人是誰都不知道?”見她一臉仿若被人佔(zhàn)了大便宜的模樣,楊昊幾乎有些忍俊不禁:“你急什麼,方纔還不分青紅皁白逮著我一副問罪的模樣,怎麼如今知道自己有可能錯怪好人了?”
錦瑟頓時無言以對,吶吶住了嘴,楊昊瞧著她難得的窘態(tài),眸如寒星,嘴角微微一勾,他本來被人冤枉心情不佳,可眼下看著錦瑟一副苦惱羞憤之色,明明質(zhì)問自己卻顯然神色頗爲(wèi)緊張,就見她此時仍舊看著自己,眼中帶著探究:“可君傲皇宮如此重地,還有什麼人能有你這樣的武功可以來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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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昊深吸了口氣,還是忍不住提點(diǎn)道:“這就要問親王了,在君傲宮裡誰能有這個本事,親王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吧,倒不如把上牀時的前情後事再好好回憶一遍,如此才能更有線索。”
錦瑟臉上不覺一紅,極盡妍麗,幸虧天色暗沉,料想楊昊應(yīng)該毫無所覺,誰知他目光一凝,隨即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開頭去,半晌又道:“皇宮重地,若是沒有我的高強(qiáng)武功,自然只能本就是宮中之人才可以來去自如了,且此人可能還身份貴重,權(quán)勢滔天。”
這話本來就只是引導(dǎo),錦瑟正要反駁,卻不料果然想到什麼,面色驟然大變,張口欲言卻不知該如何啓口,楊昊乾脆又慢條斯理地補(bǔ)充道:“親王最好再想想當(dāng)時與對方所說的話,總能找到破綻。”點(diǎn)到即止,楊昊自認(rèn)也是提示地足夠了,其實(shí)他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人如此煞費(fèi)苦心,明明失/身給眼前的女子卻還要把這個天大的黑鍋扣在他楊昊的頭上,難道對方就不介意自己貞潔不在?左思右想之下居然以爲(wèi)很可能是女帝后宮的哪個貴君侍君,不甘寂寞……再看眼前女子這一副猶勝男子的天姿國色,心中恍然暗道這也難怪,於是浮想聯(lián)翩之下,嘴角也微微抿緊不語。
錦瑟腳步踉蹌了幾下,眼下她已經(jīng)很快地想到了一個可能的人——素鳴葉,雖然當(dāng)日自己失了神志,可依稀記得自己動情時把對方當(dāng)成了素衣,喊得也是素衣的名字,即使後來迷糊中似乎對方讓自己改口,這改口的名字總和“素衣”有幾分近似,那麼,除了素家的人,還有誰可以有一個字和素衣同名。何況堂堂一國“女帝”,自然在君傲皇宮來去自如,便是靠高手解決個把暗衛(wèi)也是輕鬆之極。
想到這裡,錦瑟的額頭就不由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畢竟就在方纔,她還想著要去投奔素鳴葉,若果真落實(shí)了,實(shí)在無疑於羊入虎口。她再度擡頭看了一眼楊昊,有些艱澀地開口道:“楊盟主身爲(wèi)武林中的翹楚,我相信閣下一言九鼎,敢作敢當(dāng),自然不會騙我。”目光頗有些期期艾艾,似乎是後悔自己把這麼丟臉的事情告訴了一個本該完全不相干的人,想想也有些丟臉。
看她仍然在這裡強(qiáng)撐,楊昊負(fù)手而立,好笑之下也有些不忍,原本想要扶一下她搖搖欲墜的身形,但考慮到她如今和楊過的關(guān)係,總要避嫌幾分,便也只是站定原處含笑道:“親王能想通了就好,也免得我家過兒難做。”
錦瑟渾身一震,頓時明白了他意有所指,想到自己先前對楊過的確有些不公,心下一時有些愧疚,思忖著要好好地補(bǔ)償他一下,苦笑地看了一眼楊昊,拱手而去。
楊昊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半晌,笑容漸消,這玉錦瑟還是老樣子啊,無非就是有人夜半爬牀,對她主動獻(xiàn)身罷了,也搞得這般驚慌失措,要真是傳了出去,只怕人人都要以爲(wèi)是他楊昊有斷袖之癖,對著美貌親王行了不軌之事了。可究竟是誰,居然膽敢頂著他楊昊的名頭做出這等事來?甚至還用自己的清白之身解除了他所下的離魂,這就必然不是尋常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任務(wù)完成了吧,下週再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