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董你找我？”汪海，一進門，就掩飾不住激動地心情。

“是啊，小夥子。我聽說過你，計算機界的新秀。好好幹。”

“謝謝校董。不知道校董找我來什麼事啊！”

華雲騰沒說話，從公文包裡面取出來一份文件，大約有十幾頁厚，隔著桌子遞了過去。在今天的社會，人們已經很少使用紙質文件，這一點讓汪海很意外。想必是很重要的文件吧。汪海看了看華雲騰。華雲騰投來肯定的眼神，笑了笑。汪海打開文件，一行紅色的大字立刻映入了眼簾。汪海又擡頭看著華雲騰，只見華雲騰擺了擺手，示意汪海繼續讀下去。

汪海邊讀邊看著華雲騰

，華雲騰一直保持著一副溫和的笑容，當汪海看向自己的時候，華雲騰的眼睛就看向汪海，促使著汪海能夠繼續讀下去。

“我，我???看，看完了。”汪海此刻覺得，就像被潑了一頭冷水似得，結結巴巴的說道。

“小夥子，別緊張。別站著了，坐，來，坐坐坐。看完了？好吧。”說著，華雲騰又從公文包裡面取出一份文件，這份文件相比之前的文件，只有五六頁的厚度。汪海拿著這份文件，一直從頭看到尾，中間沒有任何停頓。一直看了足足有兩遍，看罷，汪海將兩份文件交到了華雲騰的手上。眼睛打量著會議室的四周，轉移注意力以舒緩自己緊張的心情。

“這第二份文件，是你哥哥汪洋寫的，你有什麼感想。”

“一切只看學校的意思，我只是一個普通教員而已。”當汪海看過第一份文件時，就已經明白，華雲騰並不是一個簡單地角色。顯然怎麼說，是想拋磚引玉。而自己此刻說什麼都顯得是多餘了。

“易馬德畢和蔡相如今可以說是計算機界的泰山北斗。然而易馬德畢在生物遺傳學的造詣也不淺。蔡相更是對神經學造詣頗高，加上他的老婆易馬慧本來就是神經學的領軍人物。這個項目如果留不住，我怕人也留不住啊。而且易馬德畢和蔡相都是你

的導師。我想聽聽你對這兩個項目的看法？”

“學生愚鈍······。”

“沒事，這裡就你和我，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覺得易馬德畢教授的項目對人類的影響是空前絕後的。可是這個項目操作性太大。而且生物數據化，又是什麼樣的，沒有準確描述出來。而蔡教授的項目，我覺得可以搞。但是有一點，我覺得我哥，汪洋主任的質疑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的意思是兩個項目都取消？”

“這不是我的意思，我只是說說我的看法。”

“嗯，好的。這第一份文件你再看一遍。”說著華雲騰將文件遞到了汪海手裡，汪海懷著忐忑的心情接了過來。此刻汪海已經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自己剛纔看到第一頁的時候，就停下來。也就不用在看第二遍。可是第一遍自己居然仔仔細細看了一遍。上了船，就下不去了。

“看完了。”說著，汪海將文件遞給了華雲騰，華雲騰將文件裝進了公文包。看著汪海，走到身邊，拍拍了肩膀，說道：“小夥子，你責任重大！”說完，提著公文包，走出了會議室。同一個會議室，變得像是靜默室一樣，過了許久。汪海忍不住抹了抹眼淚，收拾了一下儀容，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