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老師……。”一個女子趴在易馬德桌子對面不斷的喊著老師。易馬德的頭靠在椅子上深思這之後的事情，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瞬間嚇了一跳。猛地看是一張陌生的面孔，水靈靈的眼睛正盯著自己。

易馬德突然想起，這就是昨晚的新進教師之一。可是她是教學社會學的怎麼會喊自己老師，這人真是奇怪，但是看她年紀輕輕就能在社會學專業任教，應該是一個不簡單的角色。

“老師！”女孩又喊了一聲。

“你，你是在叫我嗎？”易馬德反問道。

女孩就是趙靈慧，只是長了這麼一張面孔，瞬間讓易馬德不能分辨出來。但是看著這雙眼睛，易馬德似乎想起了什麼。

“老師，你在仔細看看。”趙靈慧一副單純的笑眼著看著易馬德說著。

“你是，你是小慧？你怎麼…怎麼，怎麼成了這個模樣了？”易馬德看著趙靈慧說道。

當年的趙靈慧比研究所的大部分年紀都小，很多人都把她當做小妹妹一樣看待。趙靈慧說起來比易馬慧還小幾歲。可是在研究所的時候，易馬德從來不是把趙靈慧當老師看，有時候莫名的會覺得趙靈慧像極了自己的妹妹。所以易馬德平時就把趙靈慧叫做小慧。

趙靈慧笑著的臉突然暗了下來，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易馬德，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後來回國後，然後經歷了一些事情……。而且聽說老師在國外……，我當時難過極了。前幾天雲騰告訴我老師沒有死，而是把名字改了。我想這樣也好。易馬德，易馬德畢！從漢語上說，沒有多大的分別。”趙靈慧說道。

易馬德的表情極爲複雜的看著趙靈慧，有些難過，又有些奇怪，有些想念，又有一些想哭。這一瞬間的百感交集，也被趙靈慧立刻捕捉到了眼睛裡。

“對了，老師。不說這些了。徒弟這次回來就是來幫老師的。老師有什麼要做的，儘管吩咐就是了。”趙靈慧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對易馬德說道。

“老師先謝謝你，不過小慧也太趕潮流了吧……。當年的你，我覺得比現在漂亮啊！”易馬德對趙靈慧說道。趙靈慧尷尬的笑了一下，轉過半邊臉說道：“不是，不是的老師。我是被人綁架了，之後就成了這個模樣……。”趙靈慧說道。

“老師難道昨晚沒有看到我身旁站的那個女孩子嗎？我長著她的臉，她長著我的臉……。”趙靈慧委屈的對易馬德說道。

“那你們現在都知道了，爲什麼不換回來呢？”易馬德反問道。

“我，我也想換回來的。只是，這張臉孔，已經沒有辦法換回來了。我去過醫院，人家的解釋是這張臉通過塑性不可在造的技術，整過的。也就是說，這張臉這輩子不會在變化了。只要臉骨不變，這張臉，就成了這個樣子。”趙靈慧眼中含著點點淚光對易馬德說道。

“我也是和你開玩笑的，你這孩子還是開不得玩笑。”易馬德對趙靈慧說道。之間趙靈慧突然破涕而笑說道：“我知道老師開玩笑的，老師就是喜歡和小慧開玩笑。對了，老師曾在國外的時候老是說小慧像你的妹妹，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見一見姐姐……。”趙靈慧對易馬德說道。

“這個……。”易馬德還沒有說完，只聽見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笑著問道：“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都不叫上我們兩個……。”門外傳來的聲音問道……。

究竟門外走進那兩個人，請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