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聽其他人說,你和慧慧遞上了辭呈?怎麼回事?”
“這個你還不明白嗎?”蔡相說道。
“我不明白,難道怪我嗎?”易馬德畢向蔡相說道。
“難道我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嗎?你怎麼這麼自私?”蔡相反問道。這時易馬慧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兩個人停止了爭吵不約而同的叫了聲:“慧慧!”
“哥,你別怪蔡相,是我讓他辭職的。哥哥你的研究所我多少知道一點。可是你的思維太超現(xiàn)代了。再者說,你和蔡相已經(jīng)有分歧了,你們兩個都在研究所,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好的成果,你說是吧?”
“妹妹,你??????!”
“哥哥,你也別怪蔡相,這是我自己對蔡相進行深度催眠後知道的。蔡相,你也別怪我。我愛你,我不想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那段時間我看你特別焦慮,我就偷偷對你做了深度催眠。”蔡相和易馬德畢,此刻沉默著看著易馬慧。
“哥哥,我準備個蔡相周遊世界,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沒有孩子,而且也積蓄了不少錢,是時候。該慰勞一下自己了。如果每天能和蔡相在一起,看著日出日落,雲(yún)捲雲(yún)舒,還有什麼奢求的呢?我不期望你跟我們一起走。我知道你爲了自己的夢想甚至可以終身不娶。爲了實現(xiàn)夢想,可以犧牲一切。”
“當年我修習心理學的時候,我根本就不相信世界上會有所謂的理想主義者,可以爲了理想而活。後來我相信哥哥是。哥哥在我心裡一直像一個偉人一般。”
“妹妹??????”
“妹妹很多年了,沒有期望哥哥爲妹妹做什麼事情,現(xiàn)在我只求哥哥在研究所把蔡相除名,妹妹很想過幾天安生日子。無慾無求,不管世間是非。快樂的擇一城,與蔡相終老。”
“我答應(yīng)你,妹妹。”說著易馬德畢臉頰流下兩行渾濁的淚水。
“妹妹不知道,哥哥爲了自己的理想已經(jīng)做了
多少事情,也不知道哥哥將來成功了是有益於人類,還是有害於人類。這些妹妹的想象力只能止步於此。妹妹只想勸哥哥一句,先從安全的角度考慮。讓發(fā)展想的再深遠一些。”
“妹妹,哥哥都答應(yīng)你。哥哥哪怕這輩子做不完這個研究,都不會急功近利。”
“哥哥!”易馬慧撲在了易馬德畢的懷裡,放聲的大哭了起來。只留下蔡相一個人站在房間中間,看著這對哭泣的兄妹。自己的鼻子也酸酸的。忍不住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安慰道:“哥,你和慧慧就別哭了。事情都過去了。”兄妹兩個也慢慢的停止了哭泣。
“哥,時候不早了,明天我就和慧慧去西藏了,然後在西藏旅居兩年。之後走遍祖國的名山大川。之後去周遊世界。晚年準備定居非洲,或者在非洲支教。今天咱們兄弟再喝幾杯怎麼樣!”
對於前面的旅行計劃,易馬德畢倒不是很在乎。旅遊這件事,對於每個人而言,意義不同。可是當易馬德畢聽到喝幾杯時立刻就來了精神。
“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有近三十年沒有喝過了吧。”易馬德畢說道。
“差不多了,而且今天我把壓箱底的酒拿出來,你肯定會印象深刻的。”蔡相像一個天真的孩子似的,頑皮的笑了笑。
“印象深刻,什麼?”易馬德畢疑惑的問道。
“這個先保密,你坐一會,我和慧慧做幾個菜。”蔡相一招欲擒故縱。立刻勾起了易馬德畢的胃口。很多年沒有喝過酒,一個人也覺得沒什麼。可就是當往日經(jīng)常在一起的人說起:‘是不是,好久沒有喝過酒了,瞬間會勾起往日的回憶,以及胃中溫養(yǎng)多年的饞蟲。’
半個小時候,菜做好了。三個人圍在桌前。不約而同伸手去取筷子的瞬間,相視大笑起來。轉(zhuǎn)瞬,淚水又模糊了三雙眼睛。三人想起當年在國外留學時的日子。那時候是日子過得最艱難的時候。多久才能吃上一會家鄉(xiāng)的飯食,儘管
做的出家鄉(xiāng)的菜,卻吃不出家鄉(xiāng)的味道。當蔡相和易馬德畢開始有收入時。易馬慧已經(jīng)回國了。從此三人就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當然當年暗無天日的屋子裡,嬉笑聲至今還在耳邊縈繞。
“對了,蔡相,你說會讓我印象深刻,是什麼酒。這麼故弄玄虛啊!”
“你看看我,一做菜還把這事給忘了,等一下。”
“是你沒有吧!”易馬德畢調(diào)侃的說道。蔡相徑直走進房間,翻箱倒櫃之後拿出兩瓶酒來。
“這是???這是!”易馬德畢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是的,沒錯。”蔡相呵呵笑道。
“當年畢業(yè)時,譚學長送了兩瓶酒,這兩瓶酒從釀造到現(xiàn)在恐怕有五六十年的歷史了吧。現(xiàn)在的譚學長早已是著作等身。可惜遠在三千公里之外,不然可以好好喝一場。”蔡相對易馬德畢說道。
“譚學長說過,送我一瓶的,可是畢業(yè)時,譚學長太忙。我們沒見到,要不然我也有!”易馬德畢不服氣的說道。
“哥,這兩瓶裡面就有一瓶是你的。當年譚學長讓蔡相給你捎一瓶的。咱們出國留學時,我把這兩瓶酒埋在了母校裡。後來蔡相回來後,有次問我。我纔想起,我在校園裡埋了兩瓶酒。後來我跟蔡相結(jié)婚時,起了出來,可是哥哥當時卻聯(lián)繫不上,而且譚學長正好出國做學術(shù)交流。這兩瓶酒,蔡相非要和哥哥一起喝,所以就一直放在了家中。蔡相說,以後哥哥回國後結(jié)婚時再喝,轉(zhuǎn)眼二十幾年過去了,酒越放越濃,可是??????”說著易馬慧停了下來,不再訴說。
“呵呵,沒事,沒事。今天咱們就一醉方休!”易馬德畢含淚笑呵呵的說道。
“哥哥,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問你??????。”易馬慧試探性的問道。
“妹妹,沒什麼該不該,先吃飯,喝酒。之後再說??????”
未知這兄妹倆究竟說出了什麼,且聽下回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