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從貨車上跳了下來。頭重重的撞在了貨車的車尾,摔在地上便暈了過去。南明暈倒後,哪個壯漢也爬了上來,壯漢從牆上跳了下去,抱起南明。掏出南明剛纔拿著的那張名片,對著名片的視頻知會了一生。過了一會一輛車過來。壯漢將南明放在車上,一行人便離開了宿城。
南明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到了俠客島,一個改變南明後半生的地方。南明躺在俠客島的醫院裡昏迷不醒,華雲騰卻在辦公室裡面有著自己的計劃。一個諾大的辦公室裡,黑衣人坐在裡面的辦公室裡面,華雲騰坐在外面和雪狼還有光影,以及易馬德。
華雲騰首先開口問道:“老易,不知道我們的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易馬德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華雲騰不禁的發笑。華雲騰?也知道易馬德爲何會發笑。事實上,計劃和任務的發展,華雲騰一直了如指掌。
易馬德此刻嘿嘿笑到,倒是讓華雲騰心裡感覺到有一種尷尬的感覺。華雲騰說道:“現在南明已經到了俠客島,大家就分頭準備這些事情吧。其他的事情倒是容易解決,只是老易,你的那些工作準備的怎麼樣了?”華雲騰問到。
易馬德沉吟了半晌,看著華雲騰說道:“三個月到半年之間應該可以的。只是不知道設備和實驗室現在建造的怎麼樣了。”
“這個倒是小事一樁。張宇和高銘勵已經準備了好久了,我想在你的問題解決完之前應該可以進行實驗的。”華雲騰對易馬德說道。
兩個人之間似乎都很難對自己所做的事情的進度做出考量。同時又希望別人的進程能夠和自己的相一致。兩個人彼此之間似乎除了這些事情之外,似乎已經達成了無話可說的默契。爲了緩解尷尬,華雲騰向雪狼問道:“宿城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雪狼向著華雲騰的方向點了點頭。華雲騰又看向了雪狼,雪狼同樣是點了點頭。華雲騰也點了點頭,心裡已經很明白了。
華雲騰看了看衆人,心裡已經明白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了什麼可以說的了,接下了就是開始計劃最後一步了。
易馬德一行人走後,黑衣人便從裡面閃了出來。於華雲騰兩個人對望著,彼此都沒有說一句話。黑衣人只是在房子裡面轉悠著,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又似乎等待著什麼。
“不對,不對。”華雲騰說道。
黑衣人似乎沒有聽到似的,繼續在房子裡面來回的走著。這個時候黑衣人也說道:“不對,不對。”語氣顯得很是低沉。
華雲騰聽到黑衣人也說不對,心裡很是滿足。這麼久,自從黑衣人的到來之後,自己說什麼。都會遭到黑衣人的反對。因爲特殊的原因自己又不好反駁黑衣人。
這個時候,黑衣上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玻璃幕牆之前。望著一望無垠的海面沉思者什麼。華雲騰只是坐在椅子上看著黑衣人這種奇怪的舉動,不敢去打擾他。
黑衣人突然轉過身來,看著華雲騰問道:“什麼不對?”
華雲騰愣了一下,心道:“你跟我說的‘不對’,難道不一樣嗎?”華雲騰雖然心裡這樣想到,可是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黑衣人轉過身來,站在玻璃幕牆的旁邊,看著華雲騰問道:“你覺得有什麼你不對嗎?”
華雲騰想了想回答道:“爲什麼最關鍵的人物會是南明呢?”對於爲什麼非南明不可的這個問題,華雲騰想了很久。可是易馬德卻含含糊糊的告訴華雲騰,‘南明腦子裡面對虛擬世界的概念更加的清晰。’這個理由讓華雲騰很是不能信服。再當華雲騰問起時,易馬德則是閉口不提這件事情。
如今華雲騰看著黑衣人爲了找到南明花費這麼大的功夫。早早的佈局,設計方略。到現在卻換來一個昏迷不醒的南明。這讓華雲騰更加的想不通。
“如果我說非他不可呢?”黑衣人看著華雲騰冷冷的說道。
華雲騰猛的愣住了,心道:“什麼叫做非他不可。這個也算是理由嗎?”
黑衣人看著華雲騰又一次的愣在原地,心裡知道自己說話的分量已經到了讓華雲騰難以接受的地方。黑衣人轉過頭去,有看著蒼茫的大海之上升起了濃厚的煙塵和飛霧。華雲騰朝著黑衣人眼睛看去的方向,心中一驚,再也不說什麼了。
南明睜開眼後,只覺得腦袋異常的疼痛。心裡又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自己的腦袋在車尾碰了一下,又重重的磕在了柏油路面上。之後自己憑著僅有的一些力氣想要從現場逃開。可是自己的掙扎顯得是那樣的徒勞無功。接著就躺在了地上,之後又被送上了一輛汽車。南明的回憶到了這裡扎然而至。
南明看著周圍的一切,儼然是一個醫院病房的配置。在看著四周,發白的牆邊從一面巨大的玻璃幕牆上透了過來。目光向著窗外望去,遠處一片黑沙飛霧鋪天蓋地而來,近處卻似陽光氤氳,一片自然繁榮的景象。
南明心裡想到:“難道自己的罪名已經成立,自己現在在海島監獄之中?”南明一瞬間又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正常的法律程序,也必須等待自己醒過來之後,在進行審判的。即使自己的罪名已經成立,可是審判的這道程序也必須要走。
南明又看了一眼,想要尋找些什麼線索,或者是確定自己現在到底身處什麼地方。南明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的一切都是徒勞。這個房子裡面什麼線索都沒有。唯一讓自己又印象的就是掛在門口,自己的衣服。
南明看著自己的衣服,又掀起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病號服。心裡很是疑惑,未及多想,南明便從牀上走了下來。猛然間南明才覺得自己的一個任意的小小的動作,都會搞的自己頭腦發昏,頭疼欲裂。唯有閉著眼睛,才能感覺到疼痛略微減小。
南明還是強忍著從牀上爬起,用力緊閉著眼睛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牆角,拿起自己的衣服。又閉著
眼睛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了牀上。
就在南明躺下去的一瞬間,疼痛從腦袋傳導到了全身,眩暈感又使得南明的眼前一片白茫茫。南明從自己的衣兜裡抽出肖咪舒給自己的信封,放在枕頭低下,便睡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明感覺到頭腦一陣冰涼,一種舒服的感覺在大腦中徘徊。過了一會南明有感覺到身體上有一種冰涼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就發生在肌膚的表面。從胸膛到腳底都是這種冰涼。
南明想睜開眼睛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腦袋帶來的疼痛讓南明不想睜開眼睛去看,也不能睜開眼睛。這種冰涼感一會兒而之間有傳導到了南明的臉頰。不一會南明又睡了過去。到了中午時分,南明才又一次醒來。
南明環顧四周,一切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只是自己的衣服有掛在了門口。南明手放在枕頭下邊摸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摸到。
“自己睡之前,明明將信放在枕頭之下的,怎麼會沒有呢?”南明心想道。
南明將目光移向了病牀旁邊的櫃子上。南明掙扎著用手肘撐起半個身子。打開了櫃子,那封信赫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南明思稱道:“我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南明一看自己的信還在。就知道自己沒有被調查,如果自己不是自由的,那麼這封信又怎麼會?被發現了有送回來呢?
南明懷著激動的心情,慢慢的打開了信封。信封裡面沒有自己期待的工資卡。只是幾千塊的現金和一頁摺疊起來的紙張。南明從信封裡面抽出信封仔細的閱讀著。心道:“原來,原來她一早就知道了!”
只見之上赫然一排打印的字跡出現在南明的眼中
南明:
跑路吧,事情已經敗露了。公司的賬務全部覈實了一般,所有的黑鍋都甩在了你的身上,你就是自首也是百口莫辯。宿城你就不要再回來了。
南有北海。
南明看著肖咪舒的紙條,心裡明白肖咪舒到底說些什麼。可是後面的南有北海又是什麼意思呢?南明躺在病牀上仔細的思量著這四個字的意思。南有北海,南有北海?南邊的海不叫南海嗎?爲什麼南有北海呢?
南明又看了一眼前面的話,一股怒氣瞬間從心底生起,貫穿全身。腦袋上有升起一陣眩暈和疼痛。南明這個時候仔細想了一下。公司覈實賬務,那爲什麼沒有肖咪舒的事情呢?這件事情也應該是她負責的啊?
南明一瞬間又想起了自己看見肖咪舒和張德帥一起攜手回家的事情。難道自己被當做傻子一樣耍了?明明是張德帥和肖咪舒在一起密謀。南明想到這裡,突然間抓起信封撕了一個稀巴爛,仰天大號一聲,便暈倒在了牀上。
不知過了多久,南明有感覺到了身上的那種清涼感和頭腦中那股清流貫穿全身。可是自己睜開眼睛的力氣遠遠的沒有前幾天那麼強盛。南明只能閉著眼睛默默的忍受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