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理性方式難以解決的問題和訴說的話語,感性的方式就可以,而且效果很好。有時候不見得科學家就是特別理性的那樣。
華雲騰疲憊的躺在牀上,看著天花板。有點目眩,當然頭暈也是必然的。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華雲騰躺在牀上想到。躺在身邊的趙靈慧一臉狐媚的看著華雲騰。半側著身子在華雲騰的身體上下輕撫,撩撥的華雲騰身體一陣陣酥麻。這一夜已經被她榨了三次了。儘管她還想要。可惜他沒有了曾經的青春年少。
“跟我回宿城吧……啊!”就在華雲騰剛要試探性的說出自己的目的時。趙靈慧一把抓住了華雲騰的胸毛,疼的華雲騰嗷了一聲,也就是這一刻側著身體的趙靈慧立刻騎在了華雲騰的胯間。用嘴堵住了華雲騰的嘴,舌頭貪婪在他的嘴裡面瘋狂糾纏。
華雲騰剛剛在心中醞釀的所有話都被那些溫暖溼熱的唾液淹沒在了嘴裡。嘴角唯一可以蹦出的語氣構成了‘嗚嗚嗚’的語氣詞!
華雲騰就像一個剛上陣的小兵一樣,裝備精良,以逸待勞的敵人就在眼前。敵人已經衝刺,自己這一刻再也不能做小兵了。昨夜已經潰敗了一場,而且敵人緊追不捨。再深夜時分摸黑又與敵人進行了一場遭遇戰(zhàn)。這一戰(zhàn)之後,華雲騰沒有了第一戰(zhàn)的窘迫和無奈。可是這一戰(zhàn)也是傷亡慘重,於是華雲騰暫時將部隊撤了下來,準備修整。部隊剛修整完畢,還沒來得及重新將隊伍編制,敵人敏銳的嗅覺立刻找上門來,進行了第三場困獸之戰(zhàn)。這一戰(zhàn)雖然勢均力敵,可是華雲騰隱隱的感覺到這個敵人不簡單。
戰(zhàn)爭結束後,華雲騰還沒來得及封侯拜將。躺在昔時的戰(zhàn)場上總結著戰(zhàn)爭的得失和方案時。休戰(zhàn)協(xié)議還未成功制定,敵人又進行了更加殘暴的進攻方式。進行了小股部隊先干擾,接著中斷通訊系統(tǒng),然後全面進攻。這一戰(zhàn)華雲騰敗了,看著戰(zhàn)場上的屍體和滾滾狼煙,心裡一陣陣的失落。這次遇到的敵人太強大了……。
華雲騰疲憊不堪的躺在牀上喘著粗氣,這一刻華雲騰只恨醫(yī)學進步的有點快。不僅將人口的總體壽命延長了十年左右,更是將人的生理髮展進行了延緩。事後的失落感也填滿了華雲騰的內心。
“你當年喜歡詩雅嗎?”趙靈慧趴在華雲騰的背上,撫摸著他的肩膀問道。
“不知道,也許喜歡。但不至於是愛!”華雲騰說道。
趙靈慧的臉色略微有所變化,撫摸的雙手速度也有所變化。
華雲騰接著說道:“當年詩雅那麼漂亮,溫柔,善解人意,不急不躁,可人。而且又是那麼的懂事,研究所有幾個不爲她動心的?”華雲騰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漂亮,不溫柔,不懂事,不善解人意嗎?”趙靈慧生氣的問道。目光盯著遠處的牆壁,滿眼兇光!
“不是,你先聽我說完,好嗎?在研究所組建之前的半年時間裡,詩雅已經和易馬德結婚了。這件事研究所知道的人並不多而已。而且爲了工作需要,他們也沒有必要到處宣揚自己已經結婚了。你說是不是?”華雲騰趴在牀上說道。
“結婚了?”趙靈慧重複道,眼神空洞的看向華雲騰。
“是啊!只是後來研究所發(fā)生了一些事情,這些你應該都聽說了。在出事之前,宋喆回國,接著你和申克回國了,不久後釋煙黍,嚴名覺也回國了。研究所的科研項目就有些吃緊了,人心也有點散了。
然後就是張宇回國。大家的心也就徹底散了。”華雲騰說道。
“然後呢?”趙靈慧接著問道。
“最後有個外國的科研組織找上門來,要合作。他們拿出了很多資料,而且很清楚我們在做什麼。從他們的話中我推理出他們可能收買了科研所的誰。可是我又爲自己的這種想法感到羞愧,我怎麼可以懷疑自己的戰(zhàn)友呢?”
“後來,研究所周圍突然出現了一些神神秘秘的人,儘管研究所所處的位置很具有保護性,但是易馬德還是監(jiān)視到了周圍的監(jiān)控器。而且研究所的內部監(jiān)控也被惡意入侵了。而且易馬德,歐陽哲通過反追蹤,沒有追蹤到對手的服務器,但是意外的發(fā)現了研究所周圍的監(jiān)控器準確位置。”華雲騰接著說道。
“你不知道,那天。初春時節(jié),天氣還不是太熱。儘管城市熱島效應使得樹木早發(fā),但是還是改變不了天氣寒冷的狀態(tài)。可是奇怪的事情是。研究所周圍有幾棵樹居然沒有發(fā)芽。這下終於明白原因了。對監(jiān)測到的監(jiān)控視頻,視角分析。原來那些不知名的對手將監(jiān)控裝在了樹幹裡面了。”說道這裡,華雲騰停了下來。
趴在華雲騰背上的趙靈慧,突然感覺華雲騰的身體隨著呼吸一起起伏。仔細聽時,是華雲騰在抽泣,悶聲的抽泣。
“怎麼了,然後發(fā)生了什麼事?”趙靈慧接著問道。
“那一天,歐陽哲順著網絡主線把對方的監(jiān)控進行屏蔽了。然後出去排查……一聲巨響,震碎了研究所的全部玻璃。”華雲騰聲音哽咽的說道。
“爆炸的衝擊波將大部分人掀翻在了地上,耳朵裡面嗡嗡的,像是鑽了幾千只蜜蜂,眼睛難受的很難睜開,臉都感覺一片腫脹。所有人跌跌撞撞的冒著煙霧跑出了大樓,眼前一片狼藉,遠處就在那幾顆大樹的位置隆煙滾滾。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發(fā)生什麼事情時,警察,醫(yī)生,消防員全部都到達了現場……。”
“你說什麼,警察,醫(yī)生,消防員?怎麼可能,從天而降的吧?”趙靈慧說道。
“後來我也想過這件事情。醫(yī)生到達現場後,將我們每個人架上了救護車。我在車上隱約聽到他們說少了一個。另一個卻說,沒少快開走。我們就被送到了醫(yī)院,儘管大部分人都沒有受傷,只是被爆炸的巨大聲響造成了耳鳴。”華雲騰若有所思的說道。
“到了醫(yī)院後,例行檢查做了大概半個小時,警察就找了過來,將我?guī)ё吡耍@一路我始終沒有停止思考。後來到了警察局,我知道歐陽哲死了,被烈性炸藥炸死的。催動炸藥爆炸的是一個電腦程序,這是易馬德後來告訴我的。警察說爆炸源是在大樓內部,索性沒有人員傷亡,讓我繳納一千兩百多萬的罰款。”華雲騰說道。
“你不是說,歐陽哲炸死了嗎?”趙靈慧問道。
“是的,但是他們僞造了一份歐陽哲回國的證據。而且當我在回到爆炸地點時。研究所前面的幾顆大樹,完好無損!當然不是真正的完好無損,這是我們在醫(yī)院和警察局時,他們偷偷修整過得。而且大樓裡面沒有任何客觀的樣子了,僅存的資料被帶走了。而且不能帶走的設備和儀器被炸了。”
“經過他們的官方人員鑑定,是我們沒有處理好化學物品所造成的。然而什麼樣的化學物品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呢?你要知道研究所只有苯,可是他們卻說我們製成的三硝基甲苯爆炸了!”華雲騰說道。
“什麼,三硝基甲苯,那可是TNT烈性炸藥。我們就算不要命了,也不至於搞這個啊。他們不是明擺著陷害我們嗎?”趙靈慧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別人國家,我還能說些什麼。接著我就收到了遣送書。限令我在一個月之內交清罰款,遣送回國。易馬德不甘心歐陽哲就這樣死了,你也知道他是那麼的重情義。當他沿著原先的網絡路徑進行攻擊時……。易馬德和詩雅還有那不滿一個月的女兒……。”華雲騰對趙靈慧說道。
這是趙靈慧的眼淚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打在了華雲騰的背上。趙靈慧將臉緊緊地貼在華雲騰的背上。
“我?guī)湍悖規(guī)湍銓崿F你的夢想再也不會有人這樣坑你了。”趙靈慧邊流淚邊對華雲騰說道。華雲騰聽到這句話,一切疲憊瞬間煙消雲散。之後兩人又溫存了一段時間,便起牀了……。
第二天清晨,趙靈慧早早的就來到了華夏大學,早到是因爲今天是她在華夏大學的最後一天。可是對於她這樣的科研人員,華夏大學怎麼可能會輕易放她走呢?而且離開不是去別處,而是去騰雲大學。上回說到的華夏大學和騰雲大學聯(lián)合生產製造的一款智能茶幾。就是兩所性質差不多,實力相當的兩個學校拿出的合作誠意。
然而就在趙靈慧遞上辭呈的那一刻,也會同時宣告兩所大學的合作就此終止,而且極有可能會回到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tài)。更重要的是,華夏大學並不是像騰雲大學一樣,屬於那種私立的學校,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離開自然也不會很容易。
“我不同意!”一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在透明玻璃前面,背對著趙靈慧說道。
“這由不得你,我還尊重你,所以纔會來。你也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情。”趙靈慧對面前的男人說道。
“你要知道,你做過的事情,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男人厲聲說道。
“是嗎?我想是你害怕了!”趙靈慧冷笑著說道。
“我怕,我,哈哈哈。我申克從來不知道害怕是個什麼概念。”眼前的男人說道。他就是申克,一個長圓頭,面容冷峻的男人,也是趙靈慧的第一個丈夫,申甲由(坦克)的父親。
“你覺得你支付的了違約金嗎?”申克又一次威脅的說道。
“你覺得你的理由可笑嗎?”趙靈慧問道。
“好吧,我承認。我說這話有點幼稚,不是我想留你。我想留你一條命。”申克下了最後的通牒。
“三十年前,我已經死了……。”趙靈慧說罷,兩人都沉默了下來。門外的男人也儘量壓低了呼吸,聽著兩個人的對話。
“我走了,你要是想告我,我會感謝你。”趙靈慧狠狠的說道。接著走向了門口,門外的男人快步離開了申克的辦公室門口。
樓下,華雲騰一直在等著趙靈慧辭職歸來。當趙靈慧和華雲騰一起離開時,剛纔躲在門外的男人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倆漸漸離開的身影。拳頭重重的擂在了樓頂的防護玻璃上罵道:“華雲騰,這輩子。你休想成功……。”
趙靈慧從包裡取出手機,對著手機說了幾句話,幾分鐘後她的車子就來到了面前。
“我還得回家?guī)衔覂鹤印!壁w靈慧坐在駕駛座上,對華雲騰說道。
“你兒子?”華雲騰疑問道。
“我和宋喆的兒子。”趙靈慧說罷,便啓動了車子……。
(本章完)